“咳咳咳”闹钟准时叫醒了秦愈舒,脑袋昏昏沉沉,嗓子跟着火了一般,疼得厉害。
“嗯”闷哼一声的人艰难的坐起,秦愈舒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很烫,眉头忍不住紧皱的人掀开被子。
“秦哥,早”刚好开门出来的周一穿着拖鞋,眼睛都还没睁开。
“早”说话的人声音很压,没注意听的周一迷迷糊糊的转去洗漱。
还好随身带的包里什么药都有,秦愈舒随便翻了颗退烧药也不就个水就这样硬生生吞了。
“喂”才坐下的人接到了国内打来的电话,秦愈舒头疼得揉着太阳穴。
“秦哥,王总他们还想要那个项目,谈判的人已经到公司楼下了”周添比周一靠谱多了,秦愈舒才放心暂时让他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让他们回去吧,他们开得条件对我们没有多少好处”王元丰一个老人,成天想要吞并他们公司,秦愈舒眼里的阴翳更深重。
“知道了,秦哥,还有爷爷又来公司了,打发不掉,在休息室坐着呢!”这几天秦忠克天天来秦愈舒公司蹲他,周添都没办法了。
“我知道了,咳咳咳,一会儿就回去了”他爷爷不是一个好缠的人,秦愈舒就放任他等着。
“秦哥你生病了?”电话这边的周添眉头微皱,秦愈舒的身体素质在这几年下降了不少,而且他对自己也不是特别好。
“小感冒而已”都已经习惯了,大大小小的感冒都是这么熬过来的,秦愈舒腿上架起电脑,开始工作。
“哥,你……,算了,我给周一打个电话让他给你找点药”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周添就知道秦愈舒这个工作狂魔又开始了。
“嗯”压根没有细听的人随便点头答应。
他今天的工作还是很多的,回去还有一个合作要谈,对方已经把合同发他邮箱里,他得看好里面的每一个条款。
这些东西他都是亲力亲为的,公司才刚刚有所起步,不少人都盯着这块肥肉。
“喂,哥”接到电话的周一慢慢吞吞的刷着牙,眼睛都没睁开。
“秦哥生病了,去给他弄点吃的,你别一天天神经大条什么都不注意”。
“啊?”周一疑惑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怎么不知道秦愈舒生病了,随即了然的闭上眼睛慢慢刷牙,就他秦哥那种怎么可能会在意。
周一去给秦愈舒煮了点粥,在秦愈舒喝粥的同时量了个体温。
“不烧了”不烧了就行,周一开始去收拾东西,现在早上八点多,他们的飞机在十点还有两个小时时间。
等秦愈舒合上电脑差不多出发时间也到了,见人站起身,旁边吃苹果的人赶紧凑到秦愈舒旁边,接过电脑包。
要是秦愈舒回去大病一场,他哥不得把他头发薅光。
“哥,你把衣服穿好,我们该出发了”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的人把衣服递给秦愈舒,还顺带递了条围巾,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帽子。
“帽子就不用了”秦愈舒接过围巾,悬在半空的手撤了回来,审美跟他智商有的一拼,真丑。
“秦哥你现在感冒发烧呢,好好把自己护着,头发短成那样,待会儿冻到你头皮的”一本正经的人压根不管秦愈舒拒不拒绝,黑色的毛茸茸帽子压在秦愈舒头上。
算了,反正带着只是丑一点,秦愈舒也就不跟他一般计较。
出门的时候还早,外面的雪稀稀落落的飘着,本来就感冒的人微微缩了下身子。
“秦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去吧”雪地里的人穿着黑色大衣,一身都是黑色的装扮跟着皑皑白雪很违和。
起得早的还有宋幽辞,大早上接到老师电话,他现在有一个学术研究要搞,随便吃了点早点就往学校赶。
“嗯”瞒着接电话的人不小心撞到前面的人。
“不好意思”淡淡的声音很好听,宋幽辞抬起头米白色的大衣罩着他的身体,白皙的脸跟五年前没有多大差别。
那双眼睛盯着秦愈舒,秦愈舒的心脏提了起来,但是宋幽辞好像没认出他来,他的脸埋在围巾里,还有一顶帽子,只露着双眼睛。
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这是五年来他第一次跟宋幽辞有这么近的距离,他看清了他每一寸肌肤。
秦愈舒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他忍不住的冲动想要去抱宋幽辞,但是仅存的理智撕扯着。
“你好?”宋幽辞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奇怪的人,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没事没事”低哑的声音鼻音很重,宋幽辞莫名的开始心跳加速,一股克制不住的怪异想要冲破他的体内。
“滴滴”一辆商务车停在两人面前,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人哼着歌下车来帮秦愈舒拿东西。
“秦哥,走了”。
宋幽辞的脑子里炸开一道光,他迟疑的抬头,那双眼睛不就是他最熟悉的人嘛,可是他记忆里的秦愈舒不是这样的。
不是现在这个浑身上下充满老气,满是烟尘又透着阴翳的疲惫感,秦愈舒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啊啊这……”现在才留意到旁边有个人,周一意识到自己可能出现的不是很时候,悄咪咪的拎着东西要走。
“走吧”秦愈舒打开车门就要走,手却被拉住了。
“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就只是这样匆匆的出现又匆匆的走掉吗?宋幽辞拉着秦愈舒。
“不好意思先生,你认错人了,我赶飞机”秦愈舒头也不回轻轻的扒开拉着自己的手,藏住的脸不知道什么情绪。
“对对,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们老板赶飞机呢!”悄声说道的人偷看好几次宋幽辞。
他脸上的悲伤不是演出来的。
“秦愈舒你不肯看看我吗?”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宋幽辞的心也彻底碎了,为什么都过去那么多年只有他还放不下的在原地等待。
车驶出去好远,后排的人埋着头不说话,周一透过后视镜看了下秦愈舒。
“秦哥,你没事吧!”
“没事”埋着头的人只是静静地待着,可是他藏在兜里的手指甲陷进肉里。
他何尝不想看见宋幽辞,宋幽辞厌恶着他,秦愈舒不敢,他不敢接近宋幽辞,他就像肮脏见不得光的老鼠,怎么去触碰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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