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里处理完毕,韶华公主的车驾也赶到了这里。
云逸这时上前对着韶华公主道:“公主殿下,洪烈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韶华的声音响起:“我不想见他,让他滚远点!”
云逸揉了揉鼻子道:“这个,公主你让我滚哪里去?”
“咦?”韶华公主猛地掀开了门帘,看到了云逸正穿着洪烈的服饰笑嘻嘻的看着她。
韶华的嘴巴微微张大,眼中露出了疑惑和惊喜的神色。
不久后,马车启动一路向北。
皇宫皇帝的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这么说洪烈王子和云逸会合后一同去了北疆?”皇帝开口。
就在不久前,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忽然失去了对云逸等人的踪迹。
派遣打探的探子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两支队伍出了京都就没有了踪迹,这可吓坏了皇帝,连忙派遣人去查探。
直到派遣出了第三波的人手后才终于和云逸等人联系上了。
原来是和洪烈汇合了,或许是爆发了一些冲突吧,不想让人知道吧,也理解。
不管如何只要人走了就行了。
就在云逸一行人不慌不忙的赶向北疆的时候。
京都白龙寺的一处禅房当中。
老和尚看着眼前的两个老者道:“你们还是来了啊!”
“你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惊喜,我们不来行吗?”一个魁梧的老者开口。
另外一个消瘦的老者这时问道:“确认了吗?”
老和尚道:“当然,否则我怎么会让你们两个老家伙出山!”
魁梧老者道:“她们真的是那位的后人?”
“千真万确!”老和尚道。
消瘦的老者道:“如果是真的,那就该给她们正名了。”
“只是这样一来,一场内乱恐怕就无法避免了!”
“破而后立,我们已经错了一次,大不了再错一次!”消瘦老者阴恻恻的道。
魁梧的老者这时道:“名我们可以给,但是势呢?”
老和尚道:“这个就要看云逸了,大不了我们逼他一把!”
“怎么逼?”
老和尚微微一笑道:“据我观察,长公主已经有了身孕了。”
其他两个老者眼睛猛地瞪大了,豁然起身道:“如果真的是这样,不用云逸,公主自己就能独自举起大旗了。”
老和尚摇了摇头:“公主到底是女流之辈,缺少魄力,这一点需要云逸去弥补。
云逸虽然只是禁军统领,但是他在军中的威望可比那些尸位素餐的人要大的多。”
两个老者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
这一天,苏雨萱从外面回来显得有些疲惫。
楚含嫣上前道:“姐姐这是累着了?生意不好做吗?”
苏雨萱道:“也不是,我只是觉得生意做得太顺利了一些。”
旁边的楚含韵道:“顺利一些不好吗?”
苏雨萱道:“好是好,但是这生意顺利的我有些心惊肉跳的,这哪是挣钱啊,这简直是有人给你塞钱啊,你说可怕不可怕!”
楚含韵愣了一下道:“塞钱,还有这好事?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楚含韵说到这里眼珠一转道:“那个姐姐,他们那些人该不会是贪图你的美色吧?”
苏雨萱皱眉道:“你以为做生意的那些人会因为如此就和我合作?美色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这一点你们要记住!”
楚含韵道:“既然不是贪图你的美色,为什么要争着和我们合作?”
苏雨萱沉思,她也有些不明白。
苏雨萱这时看向了楚含韵,微微愕然。
因为她看到对方手里拿着一沓地契一样的文书。
“这,这是什么?”苏雨萱问道。
“呵,别忘了我们云家也是有生意的,这些都是我们买回来的产业!”楚含韵傲娇的道。
苏雨萱脸色一呆,这的有多少啊。
苏雨萱接过那些文契,看到都是一些店面,不仅有酒楼,还有粮店,布店等等什么都有。
“你们这是抢劫啊?”苏雨萱震惊莫名。
楚含韵道:“没有啊?他们愿意和我们合作啊?”
苏雨萱没有说话,当他看到其中一个契约的时候脑袋僵硬的看向了楚家姐妹道:“盐商?你们入股了盐商?”
楚含嫣眨巴一下眼睛道:“不行吗?”
苏雨萱露出了一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容道:“没,没,挺好的!”
看着这份入股文书,苏雨萱都要馋哭了,什么也不说,就这一张纸就足够顶苏家的所有产业了。
自古以来盐铁都是暴利,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生意。
能够做盐铁生意的哪个在朝堂没有人?
但是楚家姐妹朝堂有人吗?难道是相公?可是相公只是一员武将还不至于让那些人多看一眼吧?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苏雨萱又陷入了沉思当中。
任凭苏雨萱怎么想,估计也不会想到,帝国最富有的三个小富婆都在这里了。
“姐,姐,我们明天还去天龙寺吧,一定是我们拜佛应验了,我们才能这么顺利。”楚含韵摇着楚含嫣的胳膊道。
楚含嫣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后点了点头。
就在楚家姐妹和苏雨萱准备去天龙寺的时候。
宁王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禁军统领高丘的住处。
高丘面对宁王跪在了地上:“臣高丘见过王爷!”
宁王哈哈一笑连忙上前将高丘搀扶了起来:“高统领多礼了,多礼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宁王的热情让高丘激动不已。
“早就听闻高统领勇冠三军,天资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宁王紧紧抓着高球的手。
高丘连忙道:“王爷过奖了,过奖了。”
“王爷请,请屋里说话!”高丘接着道。
看着宁王和高丘进入了客厅,宁王身后的老者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无论是谁坐在那个位置。
禁军都是要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只有掌控了禁军,才会有底气,只有掌控的了禁军才能将那个位置坐稳。
云逸在的时候,宁王对于禁军是想都不敢想。
但是现在云逸不在了。
高丘虽然是皇帝早些年府里的老人。
但是那又如何?
皇帝刻薄寡恩谁都知道,更重要的是皇帝绝后了。
现在唯一的血脉大概就是萧贵妃那里了。
但是那丝血脉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了,有些人也该看清形势了,现在的皇帝已经不值得追随了。
当初今上就以太子殿下无后为借口坐稳了龙椅。
那么现在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用同样的借口对付他呢?
无后,可是大事。
谁又不为自己的今后考虑呢?
这就是宁王最大的优势和倚仗。
老者走进了客厅,听到了宁王和高丘在谈论各自的孩子。
这不就对了嘛,有些事聊着家常就谈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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