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明媚,赵君柠和元星茴一同在食庄漫步。她们仔细地巡察着每一个角落,然后来到了胭脂铺。临近店铺开张,店里被收拾得十分漂亮,君柠满心欢喜。
“君柠,你真的太厉害了!以前在扬州汴京,我只见你陪你娘去自家食庄里算算账,还总是出错。后来嫁人了,帮你婆婆打理铺面,如今更是能独当一面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不到十五岁,只会读书,端庄大方的姑娘吗?”元星茴由衷地夸赞道。
赵君柠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羞涩地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行了行了,你别再夸我了。老提我以前的事干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
元星茴见状,笑得更开心了,“怎么,还不高兴了?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她轻轻地拍了拍君柠的肩膀,眼中满是对好友的欣赏和鼓励。
君柠抬起头,与星茴相视一笑。那一刻,她们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光,彼此分享着心中的梦想和秘密。岁月如梭,如今的她们都已经成长为独立坚强的女子。
“其实,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这一路走来,我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和挫折。”君柠感慨地说道。
“我知道,你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正是这些经历,让你变得更加成熟和自信。”星茴安慰道。
元星茴一脸憧憬地看向远方,笑着问道:“你最近和李子晏咋样?感情还和睦嘛?”说话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期待着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接着,她轻轻叹息,想起了那日七夕鹊桥之上的深情告白,不禁感叹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那样的爱情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惆怅,似乎对那样的浪漫场景充满了向往。
赵君柠看着元星茴,笑着推了推她的肩膀,调侃道:“好啦别闹了,梁婆婆给你说婆家说了那么多家你都看不上,元大小姐,如今元伯伯不在家中,你是一点也不急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元星茴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她连忙堵住赵君柠的嘴,央求道:“我求你了别提这事儿了,丢死人了。我现在不喜欢宋辞秋了,他文绉绉的,和林穆辰一样满嘴的诗经道理,听的我头都大了,我才不要呢。”她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似乎想起了曾经的暗恋经历,让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元星茴紧紧挽着赵君柠的胳膊,坚定地说道:“你就别操心我的事啦,我才十六岁,还不急呢。若遇到真的让我动心的人,本小姐会毫不犹豫地拿着枪告诉他‘喂,本小姐喜欢你。’”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展现出她独特的个性和对爱情的勇敢追求。
赵君柠感受到了元星茴的坚定,她轻轻地拍了拍元星茴的手,安慰道:“好,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那就等你遇到那个特别的人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元星茴的理解和支持。
赵君柠低眉含笑。
衙门内,林主薄这两位是我好友,今日来帮我忙的。接着说道:“陈虎这位许公子是你们的武师,今日起他教你们功夫,给兄弟们说一声。”
陈虎应道:“是,大人。”带着许温河去了后院,练功场,陈虎拍了拍手:“兄弟们过来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温河许公子是我们今后的武师。”
衙役们看着许温河,在他们眼中许温河高高瘦瘦的,和李子晏一样的好面孔唯独不同的就是随了娘亲的那双杏眼,皙白的皮肤,虽不显阴气但一看就身体不好。
许温河行礼道:“诸位,在下许温河,你们比我大也不能让你们叫我大哥,日后叫我温河或者我的字——予怀。”
练功场衙役们问道:“许公子,你看着瘦瘦弱弱的,也不像是会武功的要不要我们教教你?”
另一个衙役道:“行了,你忘了咱们大人当初我们也认为瘦瘦弱弱的结果功夫了得你看这位长相和大人那么像一看就有关系。”
许温河勾唇一笑:“诸位不信我会武功?那我们比一番。”
有的衙役们正有此意便一同上想用群攻,却很快被许温河逐一打趴,一旁没有动手的衙役嘀咕着:“你们看见没,他的好多招式和大人的属同一路,你看刚刚那个回马拳,还有那个勾腿璇,简直一模一样。算了算了咱们别上了又是个厉害人物。”许温河打完后整理了衣衫道:“还打吗?”众人齐摇头不打了不打了。
许温河心中:舒坦,我和李子晏的功夫可是祖父亲自教,我祖父是谁啊,大战四方的镇东侯,和李子晏打总是平手原来胜利的感觉是这样啊!众衙役也都恭恭敬敬的,有的人好奇的问道:“许公子,你有小子,那我们大人有没有?”
许温河看向众人:“他没告诉你们?”众人摇摇头,许温河低头狂笑心中:“定是怕人知道他的字里有一个玉字被人笑话。”
忍着笑道:“你们大人的小字我怎么知道你们去问问?”
内堂中,李子晏打了个喷嚏,林海忙问:“大人可是感染风寒了?”
李子晏摆了摆手道:“并非如此,继续吧。”随后问道:“你的意思是护城河的款项是有的,只是没有用于修护城河?”
林海点头,此时林穆辰拿来账本:“这上面的账目似乎并非公账,修府五百两,钱大人媳妇生子五百两,钱大人儿子满月五百两!”
李子晏拍案怒喝:“这个钱大人莫非有病不成,修府、媳妇生子、孩子满月竟都写入公款!生子、满月也算公事?”接着看向林海问道:“此钱大人便是上一任你们众人拥护的公正不阿的县令?这也能叫公正?将私款账目列入公款账目以充数?如此又损失一千五百两。再加上护城河的三万两。挪用公款可是大罪,这个钱大人胆子倒是不小。”
林海颤颤巍巍:“其实钱大人挺好的,亲自带人上山剿匪。”林穆辰问道:“那剿匪成功了吗?”
林海摇摇头,接着又说道:“但那些匪寇没有再来,但他拿自己的钱赈灾。”李子晏冷笑一声:“自己的钱,赈灾恐怕是花的吞下的公款钱,剿匪估计就是给匪寇送钱去了。你们一个个的还崇拜他。他现在还在鲁城嘛?”
林海点点头:“在,他是自主退位让贤。”
李子晏冷笑一声:“退位让贤说的自己跟皇帝一样。我看就是心虚,把自己的账目写到中间查账的先生也就一眼带过不会仔细看。”
接着问道:“那个钱大人家住哪?”林海道:“在西市东街。”
林穆辰笑着说道:“挑个中不溜的地方做府邸还挺聪明。”李子晏戳了戳账目,“那我就让他把吞的钱一点一点吐出来。”
林海神色焦急,慌忙伸手阻拦,语气中带着恳求:“大人,万万不可啊!钱大人的夫人与公主在宫中交情匪浅,关系相当深厚。还是算了吧,莫要惹出麻烦啊。”
李子晏眼神冰冷,如利刃般直视着林海,厉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说这句话,也是你最后一次说这样的话!若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严惩不贷!他身为父母官,却中饱私囊,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
百姓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他却在这里贪赃枉法。如今他卸任了,莫非就以为无人能管得了他了?等到潮期来临,护城河水泛滥,城里的百姓将会苦不堪言!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必须将那笔赃款追回,用于修缮护城河!”
林穆辰连连点头,脸上满是赞同之色,郑重地说道:“李大人所言极是,这钱得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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