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想留她吃完晚饭再送她回去,芫华觉得这太麻烦了,执意不肯。
“那你路上小心。”卿清挥了挥手。
“咩~”她脚边的小羊也跟着叫道。
卿清好笑地抱起它,“你看小羊也在和你说再见呢。”
芫华也跟着笑了起来,“下次我来给它带嫩草。”
送走她,卿清回到屋里,把小羊放下来。小羊这是第一次进山洞,一脸好奇地东瞧西瞧,每个旮旯角都去看看,仿佛在探查要养自己的是什么家庭。最后它跑到床上窝着,因为床上暖和。
“对了,我给你弄个窝吧。”卿清把它从床上抱下来,“别乱跑哦。”
“咩~”
她得了回应,惊喜地看向云谏,“云谏,你说它是不是听得懂我说话啊?”
云谏摇摇头,“不知道,但这小羊崽子挺机灵的。”不然也不会一个劲的讨好卿清。
“我也这么觉得。”她觉得这小羊崽可通人性了。
角落里,卿清用干草和兽皮铺了厚厚的一层,中间掏空一些,形状有些像鸟窝。
“你进去试试。”她把小羊放进去,大小差不多合适,她满意道:“以后这就是你的窝了。”
“咩~”
“呵呵......真乖。”卿清摸摸它的脑袋。
“卿清,肉烤好了。”
“我洗洗手就来。”
卿清吃完烤肉,准备给它熬一点肉汤。羊虽然是食草动物,在营养不足的情况下也是有可能吃肉的,今天晚上只能先将就着喂喂试试。
“你要给它吃肉?”
“熬一点肉汤试试,明天再带它出去看看它要吃什么嫩草。”
“可是你手里的肉是羊肉,还是它的母亲,你确定?”
“......”卿清下不了手了,虽然它没有灵智,但是这么做好像并不太道德。
“那家里还有什么肉?”
“只有羊肉了,你要什么肉?我去猎。”他想想又接着说:“要不我去再猎一只有崽的母羊回来?”
“你把它抓了那它的幼崽怎么办?”
“我都抓回来就是了。”云谏无所谓道。
“也难怪小羊会怕你。天都黑了,太麻烦你了,我试试它吃不吃嫩草。”也怪自己考虑不周,头脑一热要养它却什么也没有准备。
“麻烦?你居然对我说了麻烦?”云谏邪笑着把她勾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卿清,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居然会对我说麻烦。”
“我不是那个意思,”卿清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压过来,“我只是觉得是我非要养,还得让你大晚上出去猎野兽,我心里过意不去。”
“你只管说要什么肉,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除了羊肉其他肉都行。”卿清答应着。云谏都这么说了,万一自己再拒绝,他会不高兴的。
“要是真觉得麻烦我了,晚上就乖乖趴床上等我。”云谏笑得痞里痞气的,放她站了起来。
“云谏!”卿清咬着唇,羞恼地看着他,“你发情期不是已经过了吗?”
“有你在,什么时候都是发情期。”
他变成黑狼消失在夜色中,待他踏着夜色归来,嘴里叼着的是一只鸟。他裹好兽裙拿着骨刀就去河边打理。
卿清熬了一些肉汤,香味浓郁,她把肉捞起来给云谏吃了,汤用碗盛起来吹凉。
她放到地上,招呼小羊过来,“没有羊奶,今天晚上只能让你喝这个了。”
小羊嗅了嗅,迟迟没有动口,朝着卿清咩咩叫。
“云谏,它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喝吧?”
“应该不会吧,这不是和喝水一个道理吗?”
她蹲下身,和小羊说道:“你这样,你这么舔就可以喝到了。”
它愣愣地看着她,似乎她的动作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她各种方法都试了,小羊还是不理解,就差她趴下教它喝了。
她从未如此心累过。
“要不你变成狼教它怎么喝?”她求助的目光看向云谏。
“我怕它吓破胆。”云谏眉一挑,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还真敢想”。
“那也是。”
卿清试着按它的脑袋,“你怎么喝水的就怎么喝汤就好。”
它的嘴碰到了汤,脑袋猛的往上抬,卿清怕它呛着,放开它。
小羊愣了愣,似是突然领悟了什么,埋下头就开始“滋滋滋”的吸水。
“原来你是这么喝水的?”卿清稀奇不已。
“云谏,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
“你想起什么名字?”
“嗯......”卿清托着下巴思考一番,“都说贱名好养活,就叫狗蛋儿吧,你说怎么样?”
“很好听的名字......”
云谏想起他阿父也和他说过,他的阿母说“谏”名好养活,所以就叫云谏了。好在他的阿母没给他取名叫狗蛋儿,不然每次卿清叫他他都该自卑了。
“狗蛋儿狗蛋儿狗蛋儿......”卿清逗着它。
思前想后,云谏还是对她说道:“以后我们崽子的名字还是让我起吧。”
卿清撅着嘴,“你就是嫌我起名字土对不对?”
“咳、哪有?是我们的崽子配不上。”说起崽子,云谏身体越来越燥热。
前几天因为脸被蛰了的原因,他不敢把脸靠近卿清,都没和她怎么亲密。现在脸已经好了,他也开始躁动。
他心浮气躁地扯开胸口的兽皮,一瞬不瞬地盯着小羊崽什么时候能把汤喝完。
云谏眼神火热,紧紧盯着它俨然把它当成了猎物。然而他看着的是小羊崽,心里念着的却是卿清。
他的眼神太过可怕,卿清挡住了他看小羊崽的视线,“你不会是想把它吃掉吧?”
他喉咙发紧,对上卿清怀疑的目光,咽了一口唾沫,“卿清,我饿了。”
“你不是才吃过吗?你等着,我去给你煮鸟肉,你可别打它的主意!”
卿清刚走两步就被他拽回来扛在肩膀上。
“云谏!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卿清惊呼,下一秒,小羊凄惨的叫声响起,她慌乱地蹬着腿。
“你别吃它,你说过允许我养它的!”
云谏拎着羊的后脖子,把它放到窝里,然后往床边走去。
“卿清,我可没打它的主意,我一直在打你的主意。”
卿清捶打着他的背,气急道:“不行!我还没洗澡。”
“不急,一会儿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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