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文森·霍顿面色铁青,他气得剧烈咳嗽起来,指着黑衣保镖骂道:“……咳咳,你们干什么吃的!就让他这么进去了?”
简直是一群废物!
“还不去把人抓出来!”
“是。”保镖们说着,就想进别墅,可不远处的白丛忽然开了口。
“霍老,从易感期Enigma身边抢走他的伴侣,这种行为无异于送死。”
虽然这话说得不好听,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易感期的Enigma对伴侣的占有欲是无法估量的。
保镖们不由感到后背发寒,脚步顿在门口,犹豫着不敢进去。
“废物!”
文森·霍顿气得眼前发黑,捂住心口身形踉跄,他眼神狠厉的落在白丛身上。
还没来得及开口呢,白丛身边高大的金发男人就笑眯眯的把他护在身后。
这人虽然是笑着的,可眼底的情绪却有些冷。
闻闵时牵着白丛,语气懒懒散散的,“老头儿,说了让你别吓唬他,他胆子小。”
“让别进去也是为了你们好,易感期的Enigma和Alpha天雷勾地火,现在进去,你们不怕长针眼啊。”
闻闵时就是个混不吝的,什么都敢往外讲,那双狐狸眼笑眯眯,任何话从他嘴里冒出来,听着都让人心头冒火。
这差点儿没把文森·霍顿气死。
不过闻闵时可不在乎,他暗暗捏了捏白丛的掌心,笑着道:“既然你们这边Enigma的Alpha伴侣已经来了,那我也带我的Beta走了,都散了吧,光天化日的,听墙角不好。”
白丛没忍住,嘴角抽了抽,他任由闻闵时牵着自己往外走。
不得不说,他还挺佩服闻闵时的,气死人不偿命。
他们走了倒是舒服,这会儿压力全给到那群黑衣保镖身上了,他们擦擦额头的冷汗,颤声道。
“老板……那我们,还进去吗?”
老人在别墅外站着,面色铁青,闻言狠狠的剜了过来,厉声道:“还进去干什么,找死吗?”
难不成真进去看现场直播?
算了,让他们再放肆最后一次吧,等易感期过去了,有的是办法把人分开……
别墅外的保镖终于撤走了,寂静无声。
萧褚忱觉得祁聿真是疯了,发了狂似的咬他,像是带着股惩罚的意味,嘴里还不停低喃着什么。
痛,被男人抵在狭窄的沙发上,汹涌而猛烈的沉香木信息素冲击得萧褚忱眼前发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祁聿很不正常,难道Enigma的易感期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这么恐怖……
身体无法自控的发着抖,萧褚忱挣扎想逃开:“祁聿,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后颈被咬得鲜血淋漓,怎么可能不痛呢?
痛……祁聿赤红的双眸忽然缓慢的眨着,他垂眸吻萧褚忱的脖颈,低语:“痛,很痛吗?”
“很痛!”萧褚忱以为祁聿心疼他了,急忙答应着,眼眶红通通的。
算了,虽然祁聿让他有点生气,但看在这么易感期难受的份上,他就勉强原谅他。
可萧褚忱没有看见他身后男人黑沉沉的眼眸,那神情里哪里有心疼,分明是决绝的阴森冷厉。
祁聿心脏疼的快要窒息,他发疯似的的渴望着眼前这个人,可脑海里总有个恶魔在叫嚣:他不会选你,他不爱你,他要和别人一起离开你的视线了,你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看着他和别人幸福!
不,他不能接受。
一滴水忽然砸进萧褚忱脖颈里,烫得他哆嗦,他恍惚的抬起头,看见男人那双赤红而潮湿的眼。
“祁聿,你……你哭了?”萧褚忱从来没想到,祁聿这样的男人也会哭。
他心口没由来的发酸,正想开口安慰,可眼睛忽然被人捂上了。
祁聿凌乱而沉重的喘息声砸在他耳边,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窒息感。
“可是我也好痛……”
“心口这里,好痛好痛。”
痛得他快要疯了,不,他是已经疯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窗外最后一丝光亮也暗了下去,萧褚忱像是只被猛兽叼在嘴里的猎物,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危险。
可是已经晚了。
……
萧褚忱后悔了,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今天就不该来这里。
他对祁聿的心软,换来祁聿这样对待他,他到底做错什么?
“……祁聿,祁,聿……好痛,你放过我,求你了。”
狭窄的沙发终究难以容纳,好在地毯足够柔软,那只属于男生的修长而白皙的五指死死扣进地毯边缘里。
他拼命挣扎,哭声沙哑而破碎。
这声音太可怜了,可怜到让祁聿的心脏悲戚着流血,于是他低头堵住Alpha的嘴。
“别哭,你多笑笑吧,就像照片上那样……萧褚忱,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对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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