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辞:“……?”
“没有啊,这毒他还影响屁股吗?”
阿狸:“……那到没有”
看来贺兰言酌还没那么疯,就只是摸摸看看?
沐辞又想伤心的想到他的蛋,“阿狸,我的蛋,下个小世界他是不是就回来了?”
阿狸:“那必须的!放心吧!”
七祥端着洗脸水进来了,身后跟着丫鬟,端着漱口的东西,捧着他的两套衣服衣服的,一套是绯色朝服,一套是玄色秀银丝云锦长衫。
“督主,王爷他很细心,一大早就差人去督主府里让人送了大人的换洗衣物过来。”
沐辞换上了玄色常服,七祥熟练的帮他束好了发,带上玉冠。
“七祥,你这伺候人的本事熟练到让人心疼,做系统以前你是小厮?”
七祥一脸自豪的说,“我怎么会是小厮,这都是伺候阿狸伺候出来的!”
沐辞:?
“你和阿狸有故事?”
七祥腼腆低头,收拾桌子,“我和阿狸是好朋友……”
见七祥不愿多说,他也不多打听。
出了屋,就看到贺兰言酌一身玄色劲装,正在院子里练剑。
剑身的残影带着剑气,随着招式所到之处,掀起周围树叶花草随之震动。
眼神凌厉,身手矫健,优美中带着狂野,剑法变幻莫测,剑光如电。
在沐辞看的入了迷的时候,他突然剑锋一转,朝着沐辞袭了过来。
一瞬间,沐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脑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做出了躲避反应。
灵巧后仰,剑从面上过去的同时,他右手猛然握住了握剑的手腕,绕到了贺兰言酌的身侧,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记横扫。
电光石石间,沐辞根本来不及思考,全靠原主的肌肉记忆,疯狂接招出招。
肩膀处有伤,终究不是原主,几招下来,沐辞被贺兰言酌一剑逼的站不稳,就要倒地,却被他拦腰搂起。
沐辞仰望这张帅气的脸,这双桃花眼正深情的看着他,这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感觉贺兰言酌浑身都在散着光,真好看。
“咳咳!”阿狸提醒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沐辞,你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沐辞如梦初醒,赶忙站好,闭紧了嘴,拦住摇摇欲坠的哈喇子。
美色误人。
接着,后知后觉又狂喜起来。
我居然这么厉害,能接下那么多招!
贺兰言酌对沐辞刚才的样子,很是欣喜,把剑扔给了冷江,接了帕子擦了手。
“方才一时兴起,忘了督主还有伤在身,失礼了。”
沐辞理了理衣袖,没什么表情,“王爷真是太看的起我了,就算没有受伤,我也不是王爷的对手。”
说着说着,就真不高兴了,直视着贺兰言酌,“王爷这是要杀了我吗?”
沐辞心里是莫名的有些生气,若是渡载,绝对不会在他受伤的时候与他打架的。
尽管他知道,他与贺兰言酌才相识一天。
他好像陷入了不自觉对比的怪圈,意识到这样的情况,他有些无力和懊恼。
还很委屈。
贺兰言酌见沐辞真生气了,也意识到这个玩笑开的过头。
他本意是想与沐辞玩两招,就有机会多接近他了。
夫人生气了,要赶紧哄!
贺兰言酌上前一步,直接握住了沐辞的手,言语诚恳,“督主别生气,我错了,是我考虑不周。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见沐辞又抽回了手,不说话也不看他,晓得他还在生气。
他轻微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期期艾艾的开口了。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这么多年,练剑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从来都没有人陪我练剑。今天难得有人观看,还是武林第二的高手,心里就忍不住想与督主过几招,没想到惹得督主生气了。”
说着伸出食指勾住了沐辞的小指,轻轻的摇了摇,像个做错事的小可怜。
“督主,你别气了,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一旁的冷江睁大眼睛,手里紧紧捏着剑柄。
王爷,您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明明是经常您拿着我们下属疯狂练的好吧!
还有您这态度,像个正经王爷的吗?
沐辞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贺兰言酌这说的自己这么可怜,他心立马就软了。
虽然语气还是有些生气,但到底勾着的手,他没舍得松开。
“王爷要练剑,可以等我好了再说,以后不许偷袭!”
再偷袭他要露馅了。
见人松了口,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为显诚意,我伺候督主吃早饭!”
说着,不容拒绝,坐着轮椅,拉着人去饭厅。
“我自己能吃,右手还好着呢!”
饭厅内,两人桃花眼对杏眼,贺兰言酌端着碗,举着一勺粥,僵持着。
七祥在一旁兴奋的两眼放光。
渡载大人和沐辞大人的日常好甜啊!
贺兰言酌又开始期期艾艾,“督主昨天都要七祥喂,今天不要我喂,是不是嫌弃我伺候不好。你还是不想原谅我。”
沐辞叹息,“我吃。”
冷江看着自家王爷伺候人,还高兴的像个傻子一样,真是没眼看!
默默的退了出去前,拽走了七祥。
看着贺兰言酌这样的细心周到,沐辞从开始的排斥,变得享受起来。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了沐辞的肩侧,撒在他银白的长发上,轻颤睫毛上,带上了一层神圣的美。
贺兰言酌盛满星光的桃花眸子里,满是贪恋的看着眼前人,动作也更加温柔。
一室的静谧,明亮的唯美,两个人像情侣一样的亲密自然。
这就是他要的感觉。
贺兰言酌心里轻叹。
“吃了早饭,我就回府了,左右身体已无大碍,就不叨扰王爷了。”
他想回去抓紧练功,还得跟阿狸捋捋剧情。
贺兰言酌带着笑意的眸子瞬间就暗淡了下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沐辞。
“督主就那么讨厌我么,这么多年难得认识一个朋友,没想到却被……”
“我不是,没有讨厌你。”沐辞赶忙打断他,“我是西厂督主,这样在你府里终是不好。”
“那你留在这里养伤,好了再走!”
“最多只能再留一天。”
“好,后面的再说。”
贺兰言酌又笑的灿烂起来。
沐辞没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就被拿捏了。
“王爷这次装腿疾不能走,可是怀疑有人陷害?”
沐辞知道是太子陷害,他也猜到凭贺兰言酌的手段,肯定也找人查了他的底细,知道他这些年明面上是为皇帝做事,实际上是太子的舔狗和狗腿子。
既然他要救自己的男人,彼此信任是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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