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王爷!我真的知道错了!”王武几声尖叫过后,脚踝、膝盖、手、手肘和手臂血肉模糊。
直到四肢找不出一点好的,南宫离才停手。
南宫离随意地将锤子扔到地上,拍了拍手,一边招手示意一边说:“先泼盐水,再倒蜂蜜,放蜜蜂。”
狱卒默默地淋了一桶蜂蜜在王武身上,随后打开一个满是长尾毒蜂的瓶子。
“啊啊啊—”王武惨叫声不断。
南宫离眼神扫向余下的人,冷声道:“剩下的人也不能放过!去吧!”
狱卒纷纷拿着大锤跟着南宫离的顺序砸了上去,牢房里惨叫连连。
凤鱼见南宫离走了,对着狱卒摆手示意,结果几个狱卒头都不敢抬,没有看到凤鱼的手势,依旧愣在低着头在原地瑟瑟发抖。
他不禁感叹爷的恐怖之处,出声道:“爷都走远了,你们可以抬头了。”
几十名狱卒闻言,这才敢抬起头。
他随后快步跟上南宫离,没有隐在暗处,犹豫片刻道:“爷,今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需要属下去请苏姑娘过来吗?
凤鱼言下之意很明显,下一刻就见南宫离眉头紧蹙,瞪了凤鱼一眼。
他吞了口口水,把在唇边的话咽了回去,默默地跟在后面。
南宫离到书房时正值日中,门口两名侍卫齐声道:“爷!”
南宫离点点头,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
凤鱼开口道:“爷,该用餐了。”
南宫离闻言抬头看天,已经午时了吗?
她是不是又在苦着脸喝白粥?
此时的苏婉正双手紧紧拉着一听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我的好一听,我真的不想喝白粥!”
之前训练,每天早餐都是白粥!
她真的腻了!
一听心一软,但是一想到南宫离凶神恶煞的模样,立马摇摇头拒绝。
随后任凭苏婉怎么说,一听都听不进去,只问厨房要了白粥。
一听提着那个三层食盒,里面每一层都放了两大碗白粥,她知道苏婉的饭量!
一听取出来瓷碗,依次放在桌前。
苏婉无奈的的干了几大碗白粥,吃饱后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没有手机的第n天,真的好无聊啊。
她无聊的数羊,数着数着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宫离想到苏婉苦着小脸的模样,嘴角不禁上扬,“如她一样。”
苏婉受伤了,不能吃得太油腻,他也跟着她吃白粥。
“是!”
凤鱼走到门口,对着其中一名侍卫道:“还是白粥。”
他吩咐完就进书房站立在南宫离身边。
那名侍卫一脸好奇,轻声问另一名侍卫:“咱们爷又没生病 ,怎么天天吃白粥?”
“你这都不知道?因为苏小姐受伤了。”
“这我知道啊,那跟咱们爷有什么关系?”
“进府时管家没有告诉你,少打听主子们的事吗?快去吧,别耽误时间。”
侍卫看着远去的侍卫的背影,心中不禁奇怪,管家为什么会安排一个这样的人在爷的书房?
那侍卫端着一个小托盘,里面是一碗白粥,边走边说;“爷,粥来了。”
凤鱼闻声来到门外,伸出双手,“给我吧。”
侍卫把托盘放到凤鱼手里,凤鱼端着托盘,给到南宫离手上。
南宫离试了下温度,温度正好,随后一饮而尽。
南宫离一放下碗,便拿起一本“医科大全”看了起来。
凤鱼见此自觉地捡起碗放在托盘中,拿到外面递给侍卫,随后隐入暗处。
南宫离看了会医书,发现他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不禁扶额。
今夜十五月圆,苏婉受了伤,他不忍心再去找她。
若是没有苏婉的血,他如何是好?
南宫离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又去山洞吗?
哎,也只能这样了。
南宫离感觉身上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剑眉微皱,冷声道:“清越,去备马。”
清越闻言,迅速从马厩牵了一匹黑马到府外。
南宫离戴着一张狐狸面具来到府外,从清越手里拿过缰绳,一跃而起,飞身坐在马鞍上。
他丹凤眼透过面具的狐狸眼孔,看向清越,“老规矩。”
“属下知道了。”清越站在原地。
老规矩就是不让人暗中跟着。
“驾—”南宫离骑着马往幽林跑去,马蹄扬起灰尘。
苏婉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双眼,一片白茫茫的大雪映入眼帘,看到大雪中有一位衣袂飘飘的人迎着风在向她走来。
不知道是雾大还是雪大,看不清是男是女。
苏婉有点害怕,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谁?”
苏婉见对方并没有恶意,好奇地迎了上去,见那人光着脚踩在雪地上,浑然不觉冷。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苏婉还是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那傲人的双峰,暗示她,那是位女子。
少顷,在女子和苏婉只有几步之遥了,女子的脸渐渐清晰,和她一模一样!
苏婉瞳孔地震,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一道天雷精准的劈到了女子身上,女子被天雷打得后退了一步。
吐了一口鲜血,片刻后又忍着疼继续向苏婉走来。
苏婉被那道雷吓得瑟瑟发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女子每靠近苏婉一步,就会被雷劈退,但女子丝毫没有退缩,一直迎着雷靠近她。
苏婉想快步靠近女子,欲扶起女子,却发现此时此刻她动不了分毫。
奇了怪了,她刚刚明明能动!
她试了所有方法,脚动弹不得,纤纤玉手努力往前伸去,也碰不到女子半分。
乌云密布的天空,周围骤然间暗了下来。
雷一道接一道落下,女子身上洁白的交领云锦衣裙,被一寸寸染红。
又一道雷落下,女子被打飞,落到地面的瞬间,把地面砸得裂开了。
女子猛地吐了一口鲜血,一张绝美的脸青筋暴起,瞳孔顷刻间变成了血红色。
她迅速爬了起来举起双手,眼神充满不屑,正要对准天空进行反抗,犹豫片刻,最终垂下了手,又继续朝着苏婉走来。
她每走一步,一道雷就落下,她衣裙被鲜血完全染红。
苏婉见此鼻子一酸,忍不住湿了眼眶,道:“你不疼吗?为什么非要过来啊!”
她话音未落,眼泪就落了下来。
女子好似听不到苏婉的声音,也看不到苏婉,毫不犹豫地朝前踏了一步,边走边说:“阿湮,你说,天雷之刑,会有下辈子吗?”
苏婉闻言一脸懵逼,天雷之刑不是仙侠剧才会有的剧情吗?
她穿越的不是古代吗?
怎么还有法术?
她到底是来了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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