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黑莲花又娇又媚,冷戾暴君被撩疯 > 第128章 泄题

在得知桓祯被革职后,桓姝气得砸掉了小半个国师府。
  连带着贴身伺候她的丫鬟小厮身上都添了新伤。
  她不知从何处搞来了江慵的八字,以血为墨,写在了草编娃娃上。
  带着怨气与滔天怒意的银针刺入娃娃体内时,桓姝口中也咒骂着。
  恨不得连路过的狗都踢上两脚。
  那边江慵却丝毫不受影响,认真筹备着明日回门宴时带给母家的贺礼。
  罗浮的规矩比起大韶松泛许多,她身为国母,与寻常女子也并无多大分别。
  甚至可以带着封寰一同回门探视。
  贝园众人也忙的脚不沾地,这几日大韶那边的亲友来访,郑漪与宋欢颜齐上阵,给宾客安排的十分仔细妥帖。
  直到江慵与封寰踏入贝园的那一刻,江凛还拎着鸡毛掸子四处洒扫。
  见状,有些尴尬的露齿一笑,“月奴回来的怎么这样早,爹爹还以为你要用午膳时才归家呢。”
  江慵佯装气恼,鼓起腮帮子,“爹爹这是不欢迎月奴了吗?”
  “他敢!”
  郑漪的声音遥遥传来,江慵喜上眉梢,飞奔至她怀中。
  “还是娘亲疼囡囡。”
  门口两人对视一眼,显然有些吃味。
  江慵被拉至房中说体己话时,宋欢颜悄悄贴上来,宣布了一个喜讯。
  “我竟要当姑母了?”
  宋欢颜抚上还未隆起的小腹,面色含羞,点了点头
  江慵又惊又喜,摸遍上下,拆下一堆首饰珠宝。
  “权当是见面礼了。”
  眼前的奇珍异宝堆叠的如同小山一般,宋欢颜哭笑不得,从里头摸出一只镯子攥在手中。
  “那就先替孩儿谢过他小姑姑了。”
  回门宴开宴时,许多江慵叫不上名字的长辈接二连三前来祝酒。
  口中皆是称赞江慵与封寰天造地设,佳偶天成。
  封寰不动声色拦在江慵身前替她挡了几杯,其他的皆由江疏揽了过去。
  一个妹妹,一个上司,都得罪不起。
  酒宴还未过半,江疏便被抬了下去。
  海量的西北小霸王都不胜酒力,江慵自然也招架不住,几杯薄酒下了肚,脸色也红润起来。
  被打横抱回闺房时,江慵目光还有些迷离,好似只小狸奴般锁在封寰怀中。
  “我还能喝……”
  封寰熟稔地替江慵除去锦鞋与罗袜,又亲自替她擦拭一番。
  擦至脸颊时,那双紧紧阖着的凤眸蓦地睁开。
  眼中一片清明。
  封寰微微怔神,“夫人?”
  “封寰,”江慵字正腔圆唤他,“我可真喜欢你。”
  一向绷着的君上忽然笑出声来,显然没料到自家夫人醉酒后竟然如此坦诚。
  江慵愣愣地看着他,自言自语道:“你笑起来好看,往后该多笑笑才是。”
  “夫人说的是。”
  江慵躁动不安的小手抚上封寰的脸,似是在摩挲一件极品珍宝。
  “肌肤也好……我给你的芙蓉面涂了吗?”
  封寰点头。
  “真乖。”江慵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那手法,与昔日撸白玉环时一模一样。
  只是现下封寰怎么看,怎么觉得江慵才像只狸奴。
  眼睛微眯,神态慵懒。
  鬼使神差的,他欺身而下,贴近吻了上去。
  江慵登时就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久到封寰以为江慵已然睡熟,转身欲走时。
  锦被中又伸出一只藕白的手臂,紧紧拉住了他的手腕。
  “陪我。”
  两句话,让封寰心中天人交战。
  最后他只能认命地除去外衫,将江慵揽入怀中。
  被熟悉的照玉京香气环绕,不一会儿,绵长又平稳的呼吸声便在屋里响起。
  封寰无奈摇头,自家夫人这酒量实在是不行。
  好在酒品上乘,不折腾人。
  两人一觉睡到天色擦黑。
  江慵睁开眼时,入目的便是封寰流畅紧致的下颌线。
  “咕噜。”
  清晰的口水吞咽声响起,江慵直感觉喉头发苦,眼前有些晕眩。
  自己喝了太多了。
  上一世由于时常与元承奕进行应酬,不知不觉练就了不错的酒量。
  可眼下她也不过是个刚及笄不久的姑娘,三盏酒下去人就蒙了。
  所幸是在自己家中。
  “夫人醒了?”
  封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仍然将江慵环在怀中,“不若再睡一会。”
  轻轻推搡了他一把,江慵嗔怪道:“君上莫要坐实我祸水的名号了。”
  “桓祯庙里还缺些和尚,谁要敢再开这个口,孤就送他去修行。”
  江慵按住突突直跳的额角,“眼下应该又要用膳了,君上也快些起来吧。”
  “君上,”阿渚的声音在院中响起,“柳司印有急事见您。”
  江慵一推封寰腰窝,“快去吧。”
  堂堂君上被夫人从被窝里撵出去,面露无奈。
  思忖半晌,连脾气都没发丁点。
  自己的夫人,只能自己宠。
  待江慵梳洗妥当时,会客厅中早已备好了各色佳肴。

  午间众人都喝了不少,因而席面上多是些滴酒不沾的妇人。
  见江慵来,郑漪笑眯眯地递上一盏醒酒甜汤。
  女眷席上都是熟人,聊的十分热络。
  聊着聊着,便说起眼下罗浮要举行秋闱了。
  罗浮的秋闱比大韶晚上近一个月,有些在大韶失利的举子,便会来罗浮碰碰运气。
  江慵握着瓷勺的指尖隐隐泛白,封寰离开的那般匆忙,莫不是秋闱出了何纰漏吧……
  江慵命小厨房给封寰备好了宵夜,来回热了不下四趟。
  直至月上柳梢时,封寰的身影才出现在院外。
  丰神如玉的面上难得露出疲态,江慵快步上前,替他解开了身上披风的系带。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带着寒气与露水的怀抱。
  江慵并未多言,只是环抱住封寰。
  待重新温好的点心送上桌时,封寰眉间的愁云才消散几分。
  “朝中吴尚书前来上书,称他的孙儿重金买来了今年秋闱的试题。”
  “此事虽有先例,却也基本都是些坑骗钱财的。”
  江慵敏锐的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变数,“莫非吴尚书孙儿买到真的了?”
  封寰点头。
  秋闱试题是由他亲自过目的。
  “吴尚书知道此事是杀头的重罪,便大义灭亲,自请卸官,求孤留吴家性命。”
  “此乃忠臣。”
  封寰点头,“鉴于吴尚书检举有功,功过相抵,便不多追究了。”
  “只是他孙儿也就不必再肖想入朝为仕了。”
  江慵竖了个大拇指,认为此事处理的十分妥帖。
  “吴尚书还称,贩卖试题的那人行迹诡秘,又十分谨慎。”
  “原本是不与官宦子弟做交易的,只是阴差阳错下才与吴家搭上了线。”
  “那岂不是要送一些商贾入罗浮为官?”
  江慵骇然。
  举子十年寒窗,满腹经纶,入了仕途方有造化。
  可那些商贾大多是些胸无点墨之人,且唯利是图者居多,一旦手握权利,罗浮便要被搅得天翻地覆了。
  真是其心可诛!
  忽然,计上心来,江慵与封寰小声密谋起来……
  唯有引蛇出洞,才能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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