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陆遥内心也觉得,自家这位小弟谈论此事时,颇有几分夸大其词的味道。但此刻情势紧迫,他已别无选择,唯有相信。他对小弟的性格非常清楚,虽然此人好夸海口,但从不曾对自己撒谎,这就意味着小弟所说当属事实,他唯有孤注一掷地追寻那个传说中的神秘刺客宗门!
在修真世界中,修为尚浅的师弟听见师兄的话语后,皱紧了眉头,摇头回应:“师兄,我如何能够接触到那般深藏不露的修炼宗派呢?这也不过是我偶尔从同门修士闲谈间听来的传闻罢了。”
“但我确信,这样的修炼宗派必定存在,只是我辈凡夫俗子尚未有幸得见其踪影。”
听到师弟如此言说,陆遥师兄不禁苦笑连连,似乎一切努力皆化为泡影。
他轻声长叹,不再言语,脸上满是失望之色。师弟思虑一番后,宽慰道:“师兄,你无需过于焦虑,不如这样,这几日我再替你多方探查,或许能寻觅到一丝关于那个名为‘摄神宗’的修炼宗派的消息。”
“一旦有所发现,我会立刻禀告师兄,你觉得如何?”
面对师弟这般承诺,陆遥师兄只能点头应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决定吧。此事便全权交由你来处理,无论如何,你都要全力以赴地查明此事。”
师弟坚定地点点头,并未推辞,他对陆遥师兄可谓肝脑涂地,否则师兄也不会对他委以重任。商定之后,二人默然无语,无论是陆遥师兄还是那位师弟,都沉浸在沉思之中,车内一时寂静无声。
不久后,陆遥师兄倚靠在车厢内昏昏欲睡,毕竟今夜他太过劳累。
不多时,师弟便将陆遥师兄送至家中,目送他入门之后,自己方才离去。
接下来的几日,陆遥师兄并未再做其他事务,他一面筹谋着如何应对邪修萧钰的诡计,一面期盼着师弟能寻得关于“摄神宗”的些许线索。
此刻的他,唯有耐心等待。
毕竟他自身所能策划的计策实在有限,现如今唯一希冀的曙光便是这位师弟能给他带来惊喜。
而这名师弟,也确实不负所托,在过去几天里,他奔走于诸多秘境之间,试图探寻“摄神宗”的蛛丝马迹。
这一天,他又踏入了一个隐秘的骰子赌博之所,此处参赌者皆非等闲之辈,修为高深且人脉复杂。
师弟在这江湖圈子混迹已久,对场中之人多有相识。这时,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之上。
见到此人,师弟不由得心头一震,暗自思忖:原来是他啊,这不是刘峰么?没错,正是这个人曾向我提及过“摄神宗”的消息,看来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意识到这一点后,师弟心中激荡不已,但他仍尽力压制住内心的波动,故作镇定地走到刘峰身后。此刻,刘峰正在聚精会神地掷骰子。
这家伙是个久经沙场的老赌徒,时常光顾此地博弈骰子,可惜的是,他运势极差,几乎逢赌必败。然而,这并未浇灭他对于赌博的狂热之情。
在那个秘境之中的弟子之中,那名跟随者并未打扰他,而是静静地在其身后观摩。果不其然,一如往常,刘峰今日的运途亦是极其坎坷,几乎是掷宝皆败。
输至谷底之际,他悄然一声长叹,正欲转身离去,蓦地瞥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庞,不禁惊异地问道:“周帆?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这位随从的名字,正是周帆!
瞧见刘峰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周帆朗声大笑,回应道:“师弟,我也没料到竟然能在此处与你重逢,怎的如今你竟投身于骰子之道?昔日你不是热衷于卜算之术,诸如牌九、麻将一类么?”
刘峰满脸愁容,长吁短叹道:“提不得那些了,什么牌九、麻将玩着太过平淡,赌注微不足道,加之我近期运势极衰,每逢此等博弈必定落败。”
思及此处,刘峰转而投向骰宝的赌场,原以为或许能借此扭转局势,未曾想仍旧厄运缠身。
言至此处,刘峰连连哀叹不已。
周帆拍了拍他的肩膀,口中假意安抚:“罢了师弟,胜负乃修行常态,无需为此郁结心神!” 然而在心中,周帆早已盘算起了对策,琢磨着如何从刘峰口中套取更多关于神秘宗派——摄杀宗的情报。
自然,周帆不便直截了当地发问,毕竟两人同属修炼界的资深修士,若这般询问,刘峰必不肯轻易吐露实情,甚至可能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届时反遭对方利用或打压,这类情形在修炼界并不罕见。
周帆身为修炼界的熟稔老手,对此类手段自是门儿清。故此,他决计不会直接质询刘峰,最好的办法便是旁敲侧击,诱使对方自行吐露出所需信息。
正当思绪翻涌之际,刘峰并未留意他的神情变化,此刻因输光所有积蓄而满心不悦,哪还有闲情逸致去关注他人。
他对周帆的安慰置若罔闻,仅是淡淡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旋即便欲转身离去,毕竟此刻已是一贫如洗。
见状,周帆不由得焦急起来,但他忽有所悟,计上心头。
沉吟片刻,他迅速拽住刘峰的手臂,微笑道:“师弟,这就不再博一次么?何妨再试两手?”
刘峰摇头苦笑:“不了不了,今夜已输得一塌糊涂,裤衩都快没了,还是待日后有了修为再说罢。”
听闻此言,周帆并无半分惊讶,他早已猜到刘峰定是输得倾家荡产,否则以刘峰的性格,断不至于轻易离去。
思考一番后,周帆认定先前的那个计划可行性颇高。
于是他主动开口道:“原来你是囊中羞涩啊,师弟,此事交给我便是,我借你修为之力!”
听到周帆的提议,刘峰瞬间双目放光,满是难以置信。
在他心中,周帆绝非慷慨之人,反而吝啬得很,因此他从未想过与周帆有多余的交往。
然而未曾料到,周帆竟主动提出要借修为力助于他......
被贪婪之欲迷昏心智的刘峰,也未曾深思熟虑,赶忙问道:“此言当真?贤弟果真能借予我灵石?你究竟拥有多少储备?”
此刻的刘峰心中唯有灵石挂念,早已忘却其他琐事。
周帆见他已然心动,便立刻朗声笑道:“区区灵石罢了,兄台,近日小弟偶获一笔天地奇缘,手中灵石充裕得很,你要借贷多少皆可随意。”
闻听周帆这般大气磅礴,刘峰心中愈发激动不已。
他权衡再三,谨慎地开口道:“不如,你再借与我十万枚灵石吧,我用以周转翻盘,或许能够将先前的损失尽数扳回,届时,兄弟我连本带利一并奉还于你。”
周帆含笑回应:“仅是十万枚灵石而已?那我便加倍赠你,共二十万枚,你尽管放手一搏吧!若你赢得胜利,那些灵石全部归你,权当你自力更生所得。而倘若败北,我亦不必你偿还分毫,只当我资助你修炼,视作一次投资失误,你觉得如何?”
见到周帆开出如此友好的条件,刘峰心头不禁泛起疑云。他警觉地反问:“何意哉?贤弟此举何以如此慷慨?其中必有其他条款约束吧?”
周帆并未隐瞒,坦然点头笑道:“所言不错,的确有个条件需要你应允,只是此刻时机未至,尚不便透露,待日后我才能告知于你。”
“如此,你若同意的话,我即刻便转账二十万枚灵石给你。”
听见这番话语,刘峰不由得内心稍显犹豫。
他瞥了周帆一眼,满脸纠结:“这个……这般行事似乎不太妥当吧?”
刘峰并非畏惧其他变故,而是担心周帆这家伙将来会要求他完成某些匪夷所思之事,到那时,自己怕是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虽混迹修行界多年,深知人心难测,防范之心不可丢。
然而,周帆对此胸有成竹,深知刘峰痴迷于修为提升之道,只要有足够的资源供应,他便会不顾一切代价。
因此,周帆嘴角扬起一丝冷嘲,仿佛已笃定胜券在握,嬉皮笑脸地道:“怎的?莫非我赠送你灵石,你反倒不敢收下了不成?我还以为你是条真汉子呢,看样子是我高估你了。”
“既然如此,随你心意吧,不愿接受就算了,那我就告辞了。”
说着,周帆果真转身欲离去。
刘峰慌了神,一把拽住他:“好好好,兄弟,何必这么匆忙?我又没说不同意,只是你总得让我知晓,那条件究竟是何内容吧?”
“万一让我做些违背天理人伦之事,你这几十万枚灵石只怕远远不够赔罪啊!”
刘峰一心想要得到那笔灵石,却又顾虑重重,不得不步步试探。
周帆略一思量,觉得给刘峰一颗定心丸并无大碍,于是微笑答道:“你放心好了,绝不会让你做出伤天害理之举,也不会提出任何过分苛刻的要求。”
“我只需要向你询问几个问题,只要你真心实意地回答,不得欺瞒于我,这就足够了。”
听闻如此优惠的条件,刘峰顿感宽慰不少,面带笑容道:“嘿,原来仅仅是提问啊,我还以为你小子是要逼迫我去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在遥远的修真世界里,位于天水谷的天水集团中,这一幕正在上演。
"若是仅需答疑解惑,此事倒也无妨,倒是差点惊动了我闭关修炼的定力。" 说完,他又补充道,“不过事先言明,你所询问之事,须为我所知之秘,若我亦无知,你寻我解答亦无益矣。”
周帆拍了拍刘峰的肩膀,以坚定的口吻回应:“兄台请放心,我所求皆为你所能知之答案,即便你不知,此费用自不会向你讨回。”
听闻周帆如此保证,刘峰这才如释重负地展颜一笑,点头道:“我懂了,你安心便是,无论你有何疑问,我必有问必答,凡我知晓之事,皆可如实相告。”
周帆微笑着点头应允:“甚好,愿吾二人此番交流顺利,达成共识。”
话音刚落,周帆并未迟疑,取出一枚储物戒指,从中流转出二十万灵石,递予刘峰。
收下灵石的刘峰喜形于色,未多言便急匆匆返回了修行赌斗台上。看到刘峰满面红光地重返赌斗,周帆嘴角勾勒出一抹深藏不露的笑容。他深知这位刘峰非将手中灵石输个干净,否则绝难甘心离去,因此只需在此静候即可。
果不其然,正如周帆预料的那样,刘峰的手气糟糕至极,不出半个时辰,那二十万灵石已尽数输光。刘峰顿时沮丧不已,内心懊恼至极。
正当刘峰准备黯然退出赌斗台之际,忽觉身后有人唤他,回头一看,正是周帆。
见状,刘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笑容,对周帆说道:“贤弟,原来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去了呢。”
周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忘了么?你尚未答复我的问题,我又怎会离去?刚才胜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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