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海还想说话,电梯里涌出了一群记者,堵住了沈如柚和骆风,骆风面色阴沉,把她护在了怀里。
“骆总,怎么是你呢?您是包养沈如柚的金主吗?”
“骆总,您抛弃林星柔了吗?”
“骆总,她才是您和霍小姐的小三吗?”
……
记者争先恐后的采访骆风,相机不停的对着他们猛拍。
沈如柚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骆风把她抱起来,眸光阴鸷冷冽的看向了在场的记者,阴恻恻的冷声开口。
“让开!今天的事传出去一个字,我就让你们倾家荡产。”他冷眸看着在场的记者,一字一句的威胁记者。
沈柒宁听到林星柔三个字,突然想到了之前一直陪着她出双入对的骆风,才拿出手机手机查了查,没想到真是他。
“妈,是他!”沈柒宁把手机递给了顾曼青。
她打开了沈柒宁的手,走到了沈庭海的面前,推着他往病房里走,脸上维持着平时的笑容,讨好他。
“庭海,一定有办法的,柚柚不愿意就算了,我们等医院的配型结果,她一直在怨恨你那晚的事,你……”
“出去,滚出去!”
沈庭海对着她们大发雷霆,沈柒宁看着他脸上恐怖的表情,才拉着顾曼青往外走。
她们才走出病房,房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顾曼青面色难看的看着女儿。
这里面沈庭海是越来越难伺候了,就连柒宁爷满足不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扫地出门。
“妈,他现在分明只向着沈如柚,亲生的就是亲生的,我只是他的……以后我们怎么办?”
“再等等,只要沈如柚不愿意做骨髓配型,沈家的家产就落不到她身上。”
沈柒宁垂在身侧的手捏紧,这几年她费尽心思的伺候沈庭海,总不能让沈如柚捡了便宜。
当夜,她怎么不去死,白白活了这么多年。
-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侵犯你?”
骆风敛着浓眉,眸光阴冷,一字一句的质问沈如柚,声音里充满了冷冽。
沈如柚沉默了很久,才抬头看他,眸光冰冷,“嫌我脏?又不是第一次被侵犯,严英睿侵犯我,你怎么不嫌脏,沈庭海侵犯我,你就嫌弃了?”
他脸色黑沉,放在腿上的手攥紧,盛怒的看着她,“沈如柚,你又开始发什么疯?我是关心你。”
“不需要,这么不堪的事,你想放在太阳底下说?让更多人知道?我的出身有多脏多不堪?”她眼尾泛红,转过头看向车窗外,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本来骆家就看不上她,有了这件事,更看不上她。
她和骆风……只是在做梦而已,除了这个孩子,什么都没有。
看着外面,沈如柚没注意到骆风眸底的戾气和杀意,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沈庭海。
觉得车内的气氛压抑,她打开了车门下车,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下车追,只是坐在车内抽烟,满脑子都是她无助求饶的模样,她到底还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
到现在还是无法对他打开心扉吗?
……
裴鸿煊看着网上愈演愈烈的报道,他不明白为什么沈庭海要这样毁了她,怎么说也是亲生女儿,他们的关系已经恶劣到这种地步了?
沈如柚才走进餐厅,看到远处坐着的裴鸿煊,她下意识想要转身,裴鸿煊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柚柚,为什么躲我?”裴鸿煊拉住了她的手。
想起医院的事,她崩溃的哭了出来,双手抓住了裴鸿煊的西装,裴鸿煊知道除了网上的事,还发生了别的大事。
裴鸿煊带着沈如柚坐在车上,他眸光温柔的看向沈如柚,把纸巾递给了她,“柚柚,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骆风又欺负你?还是沈庭海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沈如柚低着头,一双小手拧在一起,想起不堪的回忆,她苦笑了起来,“鸿煊,你的钱可能要亏了,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要吓我行吗?”
裴鸿煊更加担心她,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消极的沈如柚。
“沈庭海会逼我去做骨髓移植手术。”她太了解沈庭海。
如果她坚持不肯去,他一定会用那段视频,他就是那么无耻又自私的人。
“他怎么逼你?你现在还怀着孕,不能去,太危险了。”裴鸿煊越来越担心。
柚柚怎么能答应去做配型呢?骆风都不管她吗?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他,“我十六岁时,沈庭海有一晚出去应酬,他把我当成沈柒宁,侵犯过我,他的房间有监控。”
裴鸿煊震惊的看着她的脸,眼眸阴鸷带着怒气,手背上的青筋更是暴起。
“这样,他还有脸让你去做骨髓配型?你不能去柚柚!”裴鸿煊暴怒的说道。
“可是……视频还在他手里。”
“他根本不敢曝光视频,视频曝光,他就玩完了,这么多年在商场打拼的一切都要付诸流水,现在是给他的报应。”裴鸿煊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沈庭海。
现在的他更心疼沈如柚,更想要保护她。
沈如柚红着眼圈,强忍着眼泪不往下掉,想起骆风知道她被沈庭海侵犯的暴怒,和裴鸿煊截然相反。
终究他们的感情早就过去了,再怎么找也找不回来。
-
骆风看着照片,脸色越发的难看,脸上更是有难掩的恼怒,她宁愿跟裴鸿煊诉苦,也不告诉他。
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生气的把手机扔到了桌上,他面色黑着一张脸,深谙的眸子里全都是怒火。
“好啊,什么不想被我知道她不堪的过去,终究是不想告诉我,不需要我的安慰。”阴恻恻的声音里全都是醋意。
许深看着恋爱脑的骆风,无奈的摇头,“沈小姐怎么愿意在最爱的人面前,把那些事扒出来说?那是丑事,一辈子都磨灭不掉的阴影。”
怎么那么爱吃醋呢?
“可我不会介意!”
“可沈小姐介意啊,您还是别钻牛角尖了,看看怎么把她哄回家,万一她想不开去做骨髓配型,那可是一尸两命啊。”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许深的话才说完,骆风抬头看向他,“找人把她带回去,关在西湾别墅,别让欢颜和霍梓歆打扰她。”
“知道。”
许深明白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办公室外走。
办公室的气压骤低,骆风眯着眼眸。
想着沈庭海所做的一切,不但把她当货物一样买卖。
更对她做了那种事,他不能轻易放过沈庭海。
西湾别墅。
沈如柚被许深带回了西湾别墅,她满脸怒气,讥讽的看向了许深。
“他终究还是嫌弃我了?觉得我配不上他这个豪门大少爷了,要把我 丢在西湾别墅。”
连他自己一个月都不住两次的地方。
竟然把她一个孕妇丢到这里?
许深看着她有误会了,想要向沈如柚解释。
“沈小姐,您别误会骆总,骆总只是不希望骆小姐和霍小姐打扰您,还有骆总为了防止您去做配型,这一个月都不会让您外出,您就呆在西湾别墅休息。”
咬着牙,她愤恨的看着许深。
“骆风永远都改不了,现在的他除了囚禁我,还是囚禁我。”
说完,她不给许深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许深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会误会。
骆总又不喜欢解释,沈小姐又喜欢胡思乱想。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沈如柚一觉睡到了晚上,她刚下楼到厨房里倒水,就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
她知道是骆风回来了。
没多看一眼,就准备上楼。
骆风敛着眉,迈着沉重的步子。
迈着沉稳的步子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沈如柚,你又在生什么气?”他生气的开了口。
沈如柚感觉到吃痛,手里的水杯掉在了地上
热水飞溅,烫伤了她白皙柔嫩的小腿。
雪白的肌肤出现了一大片粉色。
“骆风,你有病吗?好痛……”
骆风半阖黑眸,看到她腿上的烫伤。
马上把她抱了起来,走进客厅,放在沙发上。
他匆忙的找来了药箱,挤出了烫伤膏。
小心翼翼的替她擦药,粗粝的指腹把冰凉的药膏抹在她的伤口上。
她的嘴里不停的发出嘶叫的声音。
骆风抿着薄唇,脸色黑了下来,抬起头瞪着眼前的女人。
“能不能不叫了,有那么痛吗?”
看着腿上的伤口,她眼眶泛着泪光,幽怨的怼他。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伤不是在身上,就知道说风凉话,明明很痛。
擦完药,他才收起了药膏,一圈一圈裹上了纱布。
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起身准备去放好药膏。
“我让许深点了外卖,很快就到了,先喝点牛奶。”
她没说话,所有注意力都在包裹着纱布的腿上。
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动。
每天都是她一个人在家,喝水怎么办,吃饭怎么办?
拿着牛奶送到她的面前,好似看出了她的想法,他才开了口。
“我在家陪你,免得你不小心把另一只腿也弄残了。”
她抬头看着不会说话的男人,“你才残。”
“柚柚,能不能别说话带刺,我已经尽量不发脾气了,你……”
“不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吗?不是囚禁我,就是粗暴的对我,你会温柔吗?”
现在还怪她不可理喻?
真是有病,她怎么会爱上这么个东西。
挣扎的想要起身,骆风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别乱动,否则你腿上的伤只会更严重,明白吗?”
她生气的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骆风的手收的更紧。
“我昨晚不温柔?今早不温柔?”
被他提到昨晚的事,她面颊泛红,想要挣脱开。
“你有病,没事提什么昨晚,我都受伤了,你是不是真的这么禽兽!”
“好像这件事从来都不是你主动的吧,要嘛是我主动的,要嘛是你这张小嘴,需要用到腿?”
他晦涩不明的话直勾勾的挑着欲望。
沈如柚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禽兽,都这样了始终不可能放过她。
“你想怎么样?孩子掉了,你就没孩子了,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沈如柚,我最后说一次,你要是敢跑,我会把你接回家,锁在地下室,彻底成为我发泄的工具,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弄得那么糟糕,但你也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她不再说话,她很清楚现在的骆风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跟以前相比,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青涩的少年。
而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
别开脸不看他,心里还是发慌。
他要是知道今天遇到裴鸿煊的事,又会发什么脾气?
骆风的视线落在她胸前的事业线上。
“你说你怀个孕,这里大了不少,到底是给我准备的,还是孩子?”
沈如柚生气的拍了他的脸,小脸烧红。
“骆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正经?我对你怎么正经,正经它是怎么钻到你肚子里的?我正经了,你就去外面找男人,比如今天……又去见裴鸿煊了,不是吗?”
说完,他就欺上她压在她的身上。
裴鸿煊跟她说话就有说有笑的,还投进他的怀里。
他说话就打他,这女人真想出轨。
红唇被薄唇狠狠的覆盖,她的双手想要挣扎。
却被他的一双大手攥住了手腕,强势的想要直接把她吞入口中。
“唔……骆风……你……”
她感觉到现在的骆风又像一头猛兽,想要吞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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