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鲜衣怒马行且知 > 第208章 芳草平原春万里.牧童能唱太平歌

朱昊看看手表,差不多深夜十二点了,想起在家等自己的羚姐,朱昊
  抓起一瓶啤酒对朋友们说;
  今天很晚了,
  ,我该撤退了,刚回家天天玩这么晚被爸妈骂的,那几个家伙也有点困了,听朱昊
  ,这么说也就没有勉强,大家一都站起来告别
  约好改天再喝个痛快,
  朱昊和子君与大家匆匆告别后,携手走出了歌厅,上了
  自己的车子后,子君
  说自己没喝多少酒她来开车。
  带她回家已经三天了,子君也已经大概认识了回家的路,朱昊放心的半躺在后排座上眯起眼睛准备休息一下,
  车子缓缓驶离KTV,闭着眼的朱昊
  心中一定,突然缓缓睁开眼睛,往车后看去,
  空旷的街道,寂寥的KTV门口,一个单薄的身影伫立在街头在痴痴地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一如十年前那个秋夜自己家楼下苦守整夜的不眠。
  子君在后视镜里似乎看到了什么,用商量的语气问:回家?
  回家吧,朱昊说,随后又闭上了眼睛休息,连他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眼角溢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十分钟后顺利的到家,朱昊拎着一碗路上打包买来的馄饨和茶叶蛋给羚姐当夜宵。
  回到家里,一家人早已睡了,只有羚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子君洗漱完了后溜回房睡觉了,羚姐问:回来的这么早呀,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一点吃的,朱昊举起手里的夜宵,我吃过了,这个给你带的,
  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漱一下回房睡了,你吃完了也早点睡吧,我等你。嗯,羚姐什么也没说没问,接过朱昊手里的夜宵走到厨房去吃了。
  第二天一早,朱昊穿着运动短袖短裤
  晨跑回来,手里拎着全家人的早餐烧饼油条和豆浆,
  离开部队快一个星期了,没有训练过,天天喝酒吃肉,温柔乡里消磨,那一点体能肌肉,估计回到部队都要退化了,搞不好连新兵都比不过了,那可真是丢大人了,所以他决定今天开始
  重新恢复性锻炼,第一天少一点量就来个十公里好了。
  羚姐和子君已经起床,看到
  他满身大汗的回来,立刻去洗手间给他放洗澡水,
  朱昊把早餐放下,又去厨房煎了几个荷包蛋用碟子装好,这才
  把大家叫起来吃早餐。
  吃完早饭后也没事可做,就煮了一壶铁观音茶和羚姐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漫无无目的看电视,手里的摇控器不停的换着台,
  屏幕上突然
  出现cctv一套的东方时空栏目,这是一档新闻实事类节目,
  画面上出现的是以色列军队封锁包围
  巴勒斯坦加沙地带进行种族隔离屠杀的惨状。
  话外音是战地记者悲悯的声音:今天已经是加沙地带被以军隔离封锁的第十五天了,城里得饮用水和食物已经消耗殆尽,联合国人道救援组织援助的救命物资在隔离带之外仅仅数百米就被荷枪实弹的以军截停进不去,无奈的巴勒斯坦民众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粮食与水来了又离开,
  画面一转,凌晨以军又进行了几次轰炸,
  这次袭击的目标是医院和学校,一具具孩子的尸体盖着白布就摆放在大街上,到处是残垣断壁,饿殍遍野,朱昊看着电视里无数妇女儿童哀嚎的悲惨场面,眼中充满了愤怒的神色,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一个个少年儿童扛着比他人还高的枪,扎着头带,挂满手榴弹和燃烧弹毅然决然走上了战场,他们要为自由和生存而战,
  一个个裹着象征复仇的绿头巾的巴勒斯坦青春少女也义无反顾的寻走上了战场。
  朱昊看了一眼身旁的子君说:我们并非生活在一个和平的时代,只是很庆幸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如果不是
  子君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是啊,这就是我们中国军人存在的意义与荣光。朱昊感叹道:如果不是电视画面呈现,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在我们习以为常和平安宁的世界上,在我们所不知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竟然有如此黑暗丑恶的行为。
  看完了新闻,朱昊心里堵的慌,,
  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回到了房间,坐在书桌前,拿出笔开始写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之后,朱昊拿着笔记本走了出来,
  妈妈出去买菜了
  ,朱昊坐到羚姐和子君中间,对她们说:我为受苦受难的巴勒斯坦孩子写了一首长诗,
  读给我们听听啊!羚姐很感兴趣,子君说,你除了会古诗词还会写诗啊?读来听听。
  朱昊扬起头说:看不起谁呢,本公子无所不通,
  说罢便把笔记本递给羚姐,羚姐你来读,朗诵你专业的。
  羚姐也不推辞,接过后打开笔记本,念出了朱昊精心创作的诗歌:
  当我们扛着比身体高出一大截的武器走向战场,
  其实我们并不是世人鄙夷的童子军雇佣兵,
  当我们的家园失去了鲜花的绽放,
  当曾经美丽的街道堆满了同胞亲人的尸体,

  当年幼的弟弟妹妹幻想着从未尝过的甘甜牛奶和精致的巧克力的滋味,舔着干裂的嘴唇呼喊着爸爸妈妈我饿,
  当强壮的父亲早早走出家门寻找食物,
  夜晚被人抬回来回来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再也不会说话、再也不会抱着我亲热、再也不能为我们的家遮风挡雨,
  当荷枪实弹的侵略者站在高高的铁丝网上面瞄准着我们所有的人,
  当我们的医院我们的学校被一颗颗魔鬼一样的炸弹撕成碎片,
  当绝望奔溃的父亲抱着死去的孩子歇斯底里的哀嚎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至此我们别无选择,
  我只有放下童真的无瑕,用稚嫩的肩膀扛起复仇的刀枪,
  别再问我长大后有什么理想,我从不奢望在这里能够活着长大,
  从举起枪的这一刻起、我就已经死亡,
  正如我从未活过,像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那样活过。
  我要去战斗!
  像个真正的勇士一样去战斗!去战斗!用我们的身体,我们的怒火,我们的鲜血去战斗,
  只有亲手让侵略者付出鲜血与死亡的代价把他们送到地狱,
  当沙漠玫瑰重新开满加沙的每一个角落,
  请相信我,
  我将会重生,
  正如我依然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真理、正义、希望、公平与报应,
  愿阿拉真主保佑我的亲人我的人民!
  羚姐含着泪水一口气把这首诗读完,朱昊朱昊拿起纸巾为她擦掉眼泪,羚姐说:老公这首诗写的真好,你升华了,再也不局限于情情爱爱,个人忧愁的情绪,而是把诗歌创作上升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格局。
  这首诗我很喜欢,
  等下我打电话给妈妈,念给她听,  她是教当代文学的,比我更专业,
  好吧,朱昊同意了,
  又对羚姐说:这一首诗是写给加沙的孩子的,喔脑中有一点点灵感准备写给就巴勒斯坦少女敢死队的女孩女孩们的,等下有空就写。
  好的,期待你的精彩作品,加油哦,羚姐子君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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