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留守妇女的秘密 > 第156章 秘密156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位置又发生调转,他坐在椅子上,而我被他抱坐在腿上。
  这双有力的腿已经为我承载太多。依旧那么踏实,那么让人心有安全感。只要靠近他,好像在层层迷雾之中看到一束光点,这束光点在一点一点往我这边靠近。
  “猜的。”
  我先是定睛看他,随后抛给他一个深疑不信的表情。
  手灵活的在他后颈捏了捏。
  “你觉得我会信吗?”
  猜的?哪有人猜这么准?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能猜得准,那是因为他心里也在想我所想,愁我所愁。
  不然谁能猜这么准?
  就连我亲爹亲妈都办不到。
  “那我猜得准吗?”
  他把我的腰搂紧,大拇指轻轻摩擦着我的衣服布料,仿佛是在我的心脏上用力。
  搞得我有点心神不宁。
  我于是腰身一扭。
  “哎呀,能不能说正事儿?”
  “怎么没说正事儿?”
  “那你还这样?”
  “我怎样?”
  “……”这人已经开始耍无赖了。不过我也无奈,压根拿他没办法。或许这也是他忙了一天后唯一的乐趣所在。
  而我也是。和他亲近的时光,总是我一天中最向往的,也是最放松、最有情绪价值的时候。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或者建议。”我和他开肠破肚地说:“说实话,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没有,也没有想过要给他改。
  虽然这世上有很多种声音,很多已婚女人,已婚妇女,都在追求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她们在一条自爱的路上越走越洒脱,越走越明白。也开始主张以女性为主,以母亲为主的路,自己生娃自己带娃,那么孩子自然也就跟着母亲姓。
  还有一些声音:说,既然都已离婚,既然孩子跟你,那为什么还跟着他姓?这不就相当于白给人家养一个孩子?
  以前我也考虑过这些问题,但不知是不是年纪的原因,又或者说看得太多,只想让孩子过得好就行。他只是世界上众人中的一员,我们对于世界而言都是微小的个体,真没必要把这些附加的东西看得这么重。几十年后,百年以后,谁又在乎你姓什么?
  在乎你是谁?
  但今天我似乎又开始彷徨了。因为人要融于环境。王伟,你是我见过最值得信任的人,也是最有能力的,你帮我出个主意好不好?
  重点是,你现在也是这个事儿的主人。”
  听到最后一句话,他深邃的眉眼很明显轻轻蹙动了一下,随后,眼里的温柔和情意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绵延。
  他搂着我的腰又往怀里一收,把脸贴到我的脸上来,我们俩的呼吸已经串在一块儿,好像我们的生命一样,也是紧紧相连的。
  “算你还有点良心。”他说。
  嘴里嘶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没良心了?”
  他鼻腔发出一声嗤笑,倒像是口中的一种语气词,我也没打扰他,这没有带任何嘲讽或是其他深意,是一种气氛烘托,让我原本比较沉重的心境也跟着一点一点放松,冷静。
  “你没良心的时间多了去了,也不是这一回两回。”
  我用额头轻轻撞他的脸。
  势必要把无赖发挥到极致:“那怎么了?就没良心,你能把我怎么办吧?”
  这次是嘴里发出的嗤笑。
  连带的音带都跟着颤了两声。
  “有这么好笑吗?”
  他把手掌放在我肩头,紧扣着,也用额头轻轻贴我的脸:“你说呢?”
  “你快点想想法子呀!”
  “你怎么想的?”
  “我……打从心眼里,我是想彻底摆脱。”
  “其实你心里有声音了。烟儿。”
  他一语道破我的心。
  是的,在我和他说这句话时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而且是坚定不移的。名义上,我和他现在是两个人,所有的事都能一起商量。
  实际上,真正能做决定的人只有我。
  “那你愿意吗?孩子跟你姓。”
  他声线中发出一声爽朗的调子,一只手大拇指从嘴角过,我和他四目相对,只见他眸中的深情款款与无尽的爱意。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或许我这辈子在其他地方得不到的东西,渴求不来的情,全都在这儿了。
  “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他的大拇指在我唇皮上轻轻摩擦:“你想怎么做都可以,遵循你的内心。至于以后是以后的事儿,以后还有孩子,他也永远是我们的儿子。
  从来都是。”
  他是懂我的心的。无论是姓氏还是其他人的看法,都远远不及这话来得重要。
  其他人承认不承认,对我儿子如何,那不过是暂时的。
  只有他,要跟我们生活这么多年,朝夕相处。他的看法和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而这18个月的时间成果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他当之无愧。
  我再次把脸和他相贴着。
  “我知道了。那你有没有好的名字,帮忙提供一下呗。”
  “使唤谁呢?”

  我把脸拉开距离,半眯着眼,似笑非笑地凝视他。
  “还笑?想请教人,就这副死样子?”
  我推了一下他肩膀。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叫哥。”
  “庸俗!”
  “嘿!李云烟,我说你最近这胆子见长啊!还说我庸俗?
  你确定不是你没情趣?嗯?啊?”
  他一边说一边挠我痒:“叫哥哥,快点!
  叫不叫?”
  “我不。”
  “劝你麻溜点儿,识相点!”
  “我就不!凭什么你让我……唉,王伟。王……不带你这么欺负人?”
  “我欺负人?李云烟咱们凭良心讲,我和你之间,什么时候受欺负的不是我?啊?
  恶人还要倒打一耙?你在里面就学了这些?嗯?”
  “你怎么知道里面学什么?偷偷看过呀?还是偷偷了解过?姓王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明面上跟我说“以后我就不来看你了,你自己好好的”,实际上连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学什么你都一清二楚。
  可以啊你!你现在都有一种,有一种那什么……大家说的那种纯爱战士?
  你有点那意思了。”
  “纯爱战士?哪个纯?”
  他却指着这个点问。
  而这时他已经抱着我离座,回到更宽阔更好发挥的地方了。
  “王伟你别挠我痒痒,你别!”
  “哪个纯?说话,说出来看看我爱不爱听,如果爱听我就不挠你痒痒了。”
  “你这不科学,如果你爱听也说成不爱听呢?你这根本就是……根本就是你自己在掌控,没我什么事!睁眼闭眼都是吃亏,你太不近人情了!”
  “那你说不说?”
  “……你先松手。”
  “那就不说吧。没事儿,一会儿就老实了。”
  然后就是他的热吻。
  我在他这个老手面前压根只能当个活受气,纯享受的人。
  在某个瞬间,他突然贴着我的耳说:“李云烟,你看清楚了。这才叫纯爱战士。
  单纯的只想爱。”
  “你……变态呀你?!”
  “变态,也是你最爱的那一款变态。承认吧,你早就已经离不开我了!”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因为我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唱反调,一脸反骨。
  现在突然这么顺从,还反问他。但也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很快他眼里、嘴角就开始弥散着笑来。
  把我提了一下。
  “那你怎么证明你离不开我?嗯?”他的手把我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
  但头发好像不听他的话,不听他使唤,他反反复复别了好几次,那头发还是会掉落。搞得他心态有点崩了,还没来得及听我回应就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
  “这头发留长!”
  “以后,不准再剪!”
  “不是,大哥。这头发可是会一直长长的,你喜欢长毛鬼呀?那我10年20年都不剪一次,看你还喜不喜欢!”
  他的眼锁住我的眼。
  有一种老师看着一脸反骨的学生的无奈。
  但眼底背后是收拾人的法子,我似乎已经看到他有100种招式对付我。
  本来想在还没受到惩罚之前替自己求个情,美言几句。
  但迟了。
  不过反骨的学生也有悔过之心。哪怕迟了,也想挽救。
  我于是把大哥改成哥哥。
  他明显愣了一下。
  然后让我继续。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从宽处理的结果等着我,最后等来的是一支药膏,还有一粒退烧药……
  迷迷糊糊的,我似乎感觉他一直在旁边忙碌。
  一会儿给我喂药,一会儿给我喂水。
  也一直在抱怨。
  “跟个孩子似的!”
  “这么久还这样!”
  “李云烟。你扫兴就算了,居然还……还能这么折磨人。”
  “什么时候才能调教好?”
  “唉,算了。早点退烧吧,早点退烧比什么都好。”
  第二天无奈请了一天假,他也留在家里照顾我。
  早上给我送粥进屋时,还不忘调侃我。
  “跟个活祖宗似的。”
  他一只手从后面圈着我,拿着勺子,另外一只手端着碗,就这样一口一口喂着。
  “那不也是你自己选的?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是抱怨起来了!
  有本事你来这坐着?我喂你?”
  他倪我一眼。
  “张嘴!”
  “你态度好点儿!”
  虽然粥已经进嘴,但我和他却跟个孩子一样在拌着嘴。
  儿子趴在床上也忍不住捂嘴笑。
  “爸爸你温柔一点,妈妈是女孩子,你早上不是说妈妈感冒发高烧了身体不舒服,让我别吵吗?
  怎么你自己还吵上了?”
  我忍俊不禁。
  “爸爸是让你小声点,别吵着你妈妈,我现在不是在吵她,是在教育她。”
  “哦~~妈妈犯了什么错吗?”
  “你妈妈不听话,不好好锻炼身体,你都没感冒发烧,她却感冒发烧了。

  你说该不该教育?”
  我:“……”
  儿子没点头。
  但也没摇头。
  最后只留下一句:“等妈妈病好了我带妈妈去跑步。妈妈你要加油哟,咱们锻炼好身体,再找爸爸报仇。”
  我神色一顿。
  “爸爸妈妈,我去画画去了。你慢慢吃,拜拜!”
  他说完就跑出房间去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又回来,但就走到门口,然后当着我的面把门拉关上。
  合着刚刚……他只是回来关门的而已?
  唉~~
  “张嘴。”
  王伟就跟个机器人似的,还在不断给我喂粥。不过声线里倒是富有感情的,没机器人那么苍白。
  我也乐意吃。
  “坏蛋!”
  最后他收尾收碗。我把被子抖开,往上一拉,靠着床头看他,骂道。
  他弯着腰在收拾床头柜。
  不仅有他刚刚端进来的碗筷,还有昨晚上的小雨衣。
  还有一个摆在那儿,打开过,但没用。被他装回那个包装袋去。
  我眉心一皱:“你这个坏蛋……该不会还想继续留着吧?”
  “对!”
  他把东西全都纳入掌心,起身,看我:“留着给没良心的人用!”
  “……”
  然后他就在我的目光睽睽之下,拿着东西走到门背后,把包装袋丢进垃圾桶,开门端着碗和勺子出去了。
  ~~
  这~~
  不是说留着给没良心的人用吗?
  怎么还丢了?
  切!
  反正也只有他能用,女生总不能用吧?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他没良心。
  嗯!
  后来我又断断续续补了一觉,醒来时已是12点多。
  刚好是吃中饭的时间。
  “妈妈,你还累吗?好点了没有?”
  儿子守在我旁边,一边问一边用手探我温度。
  “业儿,过来拿温度计过去帮你妈妈量一下温度。”
  外面传来王伟的声音。还有锅铲和锅发出碰撞的声音,然后是弥散在屋里的饭菜香味。
  我一点一点回神,屋里的温暖人烟味和他炒菜时发出来的响声,逐渐将我的困意击破,让我越发清醒起来。
  儿子去又复返。
  “爸爸,37.5,正常吗?”
  “嗯,还有点低烧。让妈妈起来吃饭。”
  “哦,知道了。”
  尽管我说不用,儿子依旧坚持扶我下床,出门。
  还替我准备好牙膏牙刷。
  吃完中饭半小时后,儿子午休,王伟给我拿了药,倒了水。
  放茶几上。
  我顺势抓着他手腕,他回头看我一眼,眼里带着疑惑。
  “快坐会儿吧,休息一下。”
  我拉着他在沙发坐下,顺势靠在他怀里去。他抖开薄毯将我盖住,于是人和毯子都在他怀里。
  “我看你是想让我当人形沙发,不是想休息。”
  我的眼睛睁开,又闭上。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舒服得不愿离开。
  仿佛浑身毛细孔都打开着吸收着养分。
  “嗯~~知道就好。好舒服,让我好好靠一下。”
  “要收费的。”
  “多少一次?”
  “浅收个520意思意思吧。”
  “少了。”
  “?”
  “我心眼子多,你尽管往大了说。几倍几十倍几百倍都行。我大方得很。”
  “心眼子多?”他扬声问。
  “嗯。”
  “有我的细胞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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