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是我第一次和二位会面,我们时间不多,反正我会一直带着你们,希望你们懂得你们华国的一句老话。”
西装男蹩脚的中文说不上流畅地说着。
反正江书屿听着他这个中文水平格外牙碜,想把这男人的舌头捋直了。
“嗯?”
楚安看着男人抓耳挠腮的模样顿时有一些无语,话都说不利索还硬要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书屿看着男人有些尴尬的模样,小声疑惑地接了一句。
西装男瞥了一眼江书屿,看着眼前楚安挡在她身前,轻蔑地冷哼一声离开了。
“你到底是害怕还是不害怕啊?”
楚安等人走了,低下头看着江书屿的小花猫脸,无奈地摇摇头问。
江书屿闻言没有回答,看着楚安脸色也很苍白的模样,让出了一些位置让楚安坐在自己身边,她看着楚安有些疲惫地坐在自己身边。
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会有人来救你的吧。”
楚安身体往后靠,轻启薄唇,声音极小,仅有两个人能听到。
江书屿看着楚安的口型,她知道,有人在监控这个房间。
她沉默不语。
“一定得有人来救你啊,因为我失踪了短时间内也没有人会发现,如果没有人救你,就白拖延时间了。”
楚安有些泄力地瘫在铁架床上,她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啊。
还以为这个小家伙丢了会比较明显才救她的。
“学姐,你真勇敢。”
江书屿看着楚安捏着自己眉心疲惫的模样,凑到她耳边认真地说着。
“你努努力,别那么脆,我还能更勇敢点。”
楚安把手放下来就看到凑到自己面前这张圆鼓鼓的小脸,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江书屿干笑了两声,秦炀和简警官一定发现自己不见了,他们肯定会想办法的,所以和学姐想办法拖延时间就好了。
不过学姐说自己不要这么容易生命,这体格子脆真的不怪她啊!
“我回去肯定增强体育锻炼,不过他刚刚说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江书屿看着楚安闭上眼睛休息,小声地在她耳边念叨着问。
楚安半天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她趴在楚安身边都快睡着了才听到漫不经心的声音开口:
“致幻剂,一种可以让人上瘾,短暂迷惑人大脑的化学合成物。”
“啊?那不就是……”
江书屿心下一惊,身体不自觉地就想要重新坐起来,没有想到被楚安直接按了回去。
她就地躺平,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和楚安头抵着头说:
“学姐,那你可不行做啊,你以后还要回去呢。我得把你好好带回去。”
楚安听着身边江书屿认真的语气,心中无奈地叹气。
她当然知道不行,不然她是在和这些棒槌拉扯什么,但是现在两个人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楚安难道还有其他的路可以选吗?
“我们不能让他们带着出境,一旦出去了,一定会死。”
楚安睁开眼睛小声说着,她说完坐起身盯着桌子上面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江书屿看着楚安纤瘦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忍,跟着坐起来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站起来趴在窗户边看着简单被拼接的模板封上的窗户上面有缝隙。
这地方一看就是荒山野岭鸟不拉屎,外面的草都长的半人高。
不对,这种宽叶子的植物,应该是生长在南边的,不应该是在燕城的,这里难道已经出了燕城?
“学姐,你有看到李慧子吗?”
江书屿听着外面似乎有偶男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听了许久也没有听出来这些人叽里呱啦在说什么东西。
这个是南边的话吗?还是什么其它语言,自己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这是自动加密了吗?
“嗯?”
楚安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有些出神,闻言抬眸看着江书屿。
这个家伙竟然还有功夫操心别人?
不过她还是如实地摇摇头。
“那不行啊,李慧子身上的那个电脑可是关键证据。”
江书屿兀自小声念叨着,盯着桌子上面的实验器材一时之间有些出神。
“你是说这两天学校那个杀人案吗?”
楚安听着江书屿的话不自觉地蹙眉问。
“对。”
江书屿认真地点点头,心中却忽然一惊,楚安说的是杀人案,警方封锁了消息,学校里大部分人都觉得章子西是自杀。
她怎么这么肯定是杀人案?
“不尊重生命的人,总是会付出代价的。”
楚安头也没抬,给自己戴好护目镜,仔细看着自己手中的实验数据。
江书屿听着楚安的话,心中疑惑更甚了,歪着头走过去,看着刚刚男人拿起来的那包粉末,抬眸看着眼前的楚安学姐。
学姐真的能做出来吗?
“还有个事情。”
楚安看着凌厉地目光扫向江书屿,拍掉了她没有带手套的手,皱眉继续说,
“不要总是把我和那个学术妲己苏烟相提并论,她合成出来的那个破玩意,一次就给人脑子弄坏了,你可以骂我,但是不要这样侮辱人。”
“哦……”
江书屿把手放在身后看着楚安不悦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朝铁架床走了两步,还真是肉眼可见的讨厌苏烟呢。
不过,她怎么觉得这个案子楚安知道的比她多得多。
入夜,钨丝灯顺着简易的铁网吊在桌子边,江书屿就这样看着楚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围传来一些小动物的叫声,聒噪的让人头皮发麻。
她不自觉地蹲在楚安身边捡了块石头在地上画画。
“不用怕,在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只是他们自认为用来威胁我的工具人。”
楚安感觉到了蹲在地上的江书屿越来越不安,石头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确实很难听。
“学姐,你本可以不卷进来的,对吧?”
江书屿听着楚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没有被挟持的紧张感,更多的是一种从容的松弛感,仿佛她才是设局的那个人。
她抬眸,灯泡里钨丝红的发烫,这么近的距离,江书屿竟然看不透护目镜后面的那双眼眸,只有纤长的睫毛垂下了一下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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