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轧钢厂里。
秦淮茹刚下班,就被副厂长李怀德叫到了办公室。
一进门,她就感到一股不寒而栗。
只见李怀德正色眯眯地盯着她,嘴角还挂着一丝猥琐的笑。
"小秦啊,最近工作很辛苦吧?来,到我这儿坐。"李怀德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她过去。
秦淮茹心里发毛,支支吾吾地说:"李厂长,您找我有事儿吗?要不我先回去了,孩子还在家等我呢......"
"别急嘛,坐下说。"李怀德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
秦淮茹连忙挣脱,站起身说:"真的不用了李厂长,我赶时间,改天再聊吧!"
说着,她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李怀德望着她婀娜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嘴里嘟囔道:"小娘们儿,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是我的人......"
秦淮茹一路小跑,逃也似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屋,就瘫坐在炕上,直喘粗气。
她心有余悸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只觉得后背发凉。
这李怀德,果然是个衣冠禽兽!最近愈发得寸进尺,明里暗里骚扰个不停。
上周在楼梯口"偶遇",非要扶她一把;上班路上"巧合"碰见,又是拦腰搂抱;
就连吃饭的时候,也要假惺惺地帮她盛饭,手还"不小心"地摸到了她的腰......
无论秦淮茹怎么躲闪,都逃不过他的毒手。
有好几次,她差点就被他得手了!
而最让她崩溃的是,自己的所谓"靠山"何雨柱,竟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前些天还常来看看自己,现在倒好,人影子都见不着了!
秦淮茹越想越委屈,抱着枕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贾张氏尖利的声音:"哟,我的好媳妇儿回来了?怎么,又受气了?"
秦淮茹赶忙擦干眼泪,硬着头皮出去应付。
贾张氏一见她红肿的双眼,更来劲了。
冷笑道:"我早就说了,你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指望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吭声,任凭婆婆数落。
贾张氏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桌子:"我告诉你,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少在外面惹是生非,丢我们贾家的脸!赶紧回屋歇着去,明儿个还得上工呢!"
秦淮茹如蒙大赦,赶忙溜回了房间。
其实在贾张氏眼里,秦淮茹不过就是个赔钱货。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工作,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还整天受气,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不行,得另寻出路啊!
贾张氏寻思着,目光落在了隔壁院子的易中海身上。
虽说现在是个挑粪工,但存款可是不少。
关键是人长得伟岸,身强力壮,最重要的是那方面没毛病。
若是嫁给他,日子还不美滋滋?
想到这儿,贾张氏嘿嘿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起来。
……
"柱子,你最近是怎么了?咋感觉老躲着我呢?"
秦淮茹忍不住叫住了路过的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支支吾吾地说:"哪……哪有,我这不是忙嘛,秦姐……"
"少来了,我都听说了,你最近在相亲是吧?"秦淮茹没好气地说。
"我……"何雨柱脸一红,有些心虚。
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行啊你,真有出息!这么快就找下家了?"
何雨柱争辩道:"秦姐,你听我解释,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你看我这岁数,再不找个媳妇儿,指不定啥时候就光棍一条了!再说,你现在不也是有夫之妇了嘛......"
"你什么意思?谁有夫之妇了?"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贾东旭那个瘸子,除了会躺床上吃喝拉撒,还有个屁用?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他!"
秦淮茹也是有些被压抑的有些魔怔,口不择言,吓得何雨柱怔怔的看着她。
何雨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也是你自己选的啊,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受罪,自己也不结婚吧?大家都在笑话我,说我不行……"
秦淮茹一时语塞,半天没说出话来。
自己没资格怪他。
可心里这口恶气,实在咽不下去啊!
一想到何雨柱要娶别的女人,那以后就不帮贾家了,秦淮茹就更绝望。
不行,这口气她出定了!
于是乎,秦淮茹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她先是在大妈们的茶余饭后,信口开河地编排何雨柱的"那方面功能"。
"哎呀,可惜了,一个好端端的小伙子,那话儿竟让人给切了!"
"啊?怎么回事儿啊?咋就给切了呢?"众大妈们先是一惊,随即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秦淮茹神秘兮兮地说:"还能咋地?这事儿说出来你们可别往外传啊。
话说前段时间,傻柱不是被切了个蛋吗?你们不知道?!"
"嚯,这么劲爆?"大妈们捂住了嘴巴,一脸震惊。
"那可不,我们院子都知道,绝对可靠!"秦淮茹一本正经道,"这下可好了,人家姑娘知道了,还不得躲他跟躲瘟神似的?这辈子怕是要打光棍喽!"
一时间,整个南锣鼓巷里,关于何雨柱"缺了那话儿"的流言,甚嚣尘上。
果不其然,所有相亲对象听说何雨柱的"光荣事迹"后,纷纷退缩,再没一个肯赏脸的。
而何雨柱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的人品好,长相也不赖,怎么就没姑娘愿意跟他处对象呢?
直到某天,他才后知后觉地得知,原来自己没一个蛋的事传遍了。
何雨柱气得七窍生烟,但也无可奈何。
一时间,大家见了他,都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诶,看,这不就是那个没了'那根儿'的何雨柱吗?"
"嘘,小点声,人家面子挂不住呢!"
"怪不得打光棍到现在了,原来如此啊!"
何雨柱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力回天。这口恶气,他只能一口一口地往肚子里咽。
……
易中海此时正在家里摸着下巴,琢磨一件让他蠢蠢欲动的事儿。
不就是隔壁许大茂新娶的那个俏媳妇儿吗,那身段,那面容,简直媚得让人心痒痒啊!
尤其是前天在院子里一瞥,她晾着衣服时探出的半截雪白的脖颈,还有隐约可见的沟,简直勾魂夺魄!
易中海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浑身燥热。
"妈的,这娘们儿可真够劲儿!就是不知道晚上累不累得动喽……"他嘀咕着,目光透过窗子,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家。
要知道,易中海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这么一个现成的小媳妇儿,还带着拖油瓶,要真能拐回家,那可就等于一步登天,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有着落了。
可偏偏,人家现在是许大茂的人。
光是这一层,就让他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易中海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主儿。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总是时不时地制造一些"偶遇",故意在许大茂媳妇面前刷存在感。
有时帮忙挑个水,有时主动搭把手,反正就是各种殷勤,把那小媳妇儿哄得晕头转向,连声道谢。
当然,易中海可没安什么好心。他每次都会趁机多瞄几眼人家的身材,偶尔还会似有似无地来个"咸猪手",占点小便宜。
许大茂媳妇虽然有些许不适,却也不好直接拂了人家的面子。只能敢怒不敢言,强忍着易中海的骚扰。
易中海乐在其中,暗戳戳地打着小算盘。他知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
与此同时,在秦淮茹家里。
自从秦淮茹去了轧钢厂顶岗,贾张氏的日子也没好。
秦淮茹每天起早贪黑,在工厂里拼命干活,回到家却还要伺候两个"祖宗"。
贾张氏成天呼来唤去,一会儿要按摩,一会儿要捶背,把秦淮茹使唤得跟个陀螺似的,不亦乐乎。
至于贾东旭那个瘸子,更是连屎都要秦淮茹伺候着端。
一个废人,成天只会张口伸手,连个水都不肯自己倒。
秦淮茹心力交瘁,却无可奈何。
她不干,婆婆立马开骂,说她不孝顺,克扣她的伙食费;老公也跟着起哄,一口一个"不懂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腔调。
秦淮茹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忍气吞声。
毕竟在这个家里,她就是个外人,没人疼,没人爱。
可贾张氏并不领情。
在她眼里,这个儿媳妇除了会生孩子,其他什么都不行。
还整天在外头跟狗男人勾三搭四,简直就是个祸害!
她得另找出路啊!
一天下午,秦淮茹刚下班回来,就见贾张氏神秘兮兮地把她叫到了一起。
"你们俩都给我听好了!"贾张氏一脸严肃,"从今往后,咱们家就要翻天覆地了!"
秦淮茹和贾东旭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翻天覆地?什么意思啊妈?"贾东旭愣愣地问。
贾张氏得意一笑,压低嗓门说:"我打算改嫁了!就是易中海!"
"啥?!"贾东旭惊得差点从炕上栽下来,"妈,你说啥呢?改嫁?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想这事儿?"
秦淮茹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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