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密语传音,田萍回道:“因为,那道元神怕我们以,被元沐骗走的关于结金丹信息上藏着的,那道元神本体复生关键性物品或另一道元神来威胁,从而让那道元神没法再以腐骨丹钳制我们俩才会故意隐瞒不告诉。毕竟,只要以腐骨丹钳制住我们俩,我们俩就必须帮那道元神做事,不管是帮那道元神的本体复生,又或是夺取我们俩其中一人的肉体。”
“原来如此,”以密语传音,木峰说道:“那道元神,不愧是金丹期修士元神,金丹期修士的筹谋深度,不是我们筑基期修士能比。”说话木峰小心看眼田萍,暗惊田萍筹谋深度已经比得上金丹期修士。
以密语传音,田萍说道:“所以,我们一定要得到,许家宅院中金果树上的金果。因为,只有得到金果树上的金果,我们才有机会突破筑基期冲上金丹期。只要我们,成为金丹期修士,我们就不会再受制于那道元神。”
以密语传音,木峰说道:“就怕,我们还没来得及使用金果,就被那道元神以腐骨丹逼迫夺舍。”
“元沐,只要我们擒住元沐,将活的元沐带回巫山,并交给那道金丹期的元神。然后看准,那道元神在折磨元沐消气后,我们抓住机会向那道元神谏言,说元沐的灵根比我们俩好很多,元沐才是夺舍复生的最好躯壳。那道元神,看在元沐灵根上,及我们俩办事得力上,相信那道元神应该会听取我们的谏言,从而放弃对我们俩夺舍转而夺舍元沐。”以密语传音,田萍说道:“而只要那道元神,放弃对我们俩的夺舍,我们俩便还有机会使用金果,突破筑基期冲上金丹期摆脱那道元神的钳制。”元沐的灵根,比田萍和木峰二人都要好。
以密语传音,眼中燃起希望的木峰回道:“是的,只要让元沐,代替我们俩被夺舍,我们俩便还有机会使用金果,突破筑基期冲上金丹期从而摆脱那道元神的钳制。”回话木峰视线,再次看向斜前方宴桌中的元沐。
“金果和元沐,一样都不能少。”以密语传音,同样看向元沐的田萍说道:“一果一人,都是我们反抗,那道元神的关键。”
服有腐骨丹的田萍和木峰,已经打定主意要得到金果及擒住元沐,因为只有这样二人才能摆脱那道元神的钳制。
……
时间又过去一会儿,忽然许家宅院中响起一阵喧哗声。
只见,一匹巨大红色帛巾,从天空飞下飞进许家主院正厅中。接着,一男一女两名修士,从巨大红色帛巾上缓缓飘下,直至同时飘进许家主院正厅中。
这一男一女两名修士,男修身穿一件青色锦袍,腰间绑着一条虎纹绅带,如瀑墨发无风自舞飘逸仙气,一双清澈的眸子寒意末到眼底,身子略显消瘦但却散发着勃勃生机;女修,上身玫瑰色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系金丝软绯穗带,鬓发低垂斜插碧玉凤钗,体态修长妖艳勾人魂魄。
看到,这一男一女的出场,孔羽心中只有一个词‘浮夸’。
“许道友。”“许道友。”“许道友。”“许道友。”
看到,飘进来的男修,贵宾席中四名金丹期修士,都起身向男修打招呼道。
“许前辈。”“许前辈。”“许前辈。”“许前辈……。”
原来,这名男修就是许家金丹期老祖,也是许家这场三百岁寿辰的当事人,一时间包括孔羽在内来贺寿的修士,都纷纷起身向许家金丹期老祖打招呼道。
先向四名金丹期修士示意,许家老祖然后再向其他来贺寿修士示意。
“感谢众位道友,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许某的三百岁寿辰。”示意完,许家老祖开口说道:“在这里,许某祝众位道友,都能过三百岁寿辰。哦~,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是祝四名金丹期道友外,其他道友都能过三百岁寿辰,并祝四名金丹期道友得享千岁之寿……。”许家老祖说着,宴席开场的漂亮话。
“对于,我们修仙者来说,难忘的事太多,而最难忘的便是美人。今日,在许某三百岁的寿辰上,能和我的美妾媚儿一起渡过,许某真要感谢上天待许某不薄。最后,祝众位道友,万事如意、仙道通畅。”说着漂亮话的许家老祖,还是暴露出其好色的本质。
许家老祖讲话完毕,许家宅院响起热烈掌声。在阵阵礼乐声中,许家老祖三百岁寿辰正式开始。
寿辰开始,许家老祖携美妾来到贵宾席,向四名金丹期修士打招呼道:“徐道友、陈道友、吴道友、青叶道友,四位道友莅临许某的三百岁寿辰,让许某只觉是‘圣雄临贱地,唯有借来灵霄当蒲团’。”
青叶老者回道:“许道友说笑,你这里要是都算贱地,那修仙界还有几处好地?”
“就是。”“就是。”“就是。”
其他三名金丹期修士,都附和青叶老者道。
“呵~,四位道友不嫌弃罢了。”许家老祖呵笑道:“这是我,新收的美妾刘媚。媚儿,快见过四名道友。”许家老祖让身后女修,来见四名金丹期修士。
显然,呵笑的许家老祖,并非真心觉得许家是贱地。
盈盈上前,刘媚向四名金丹期修士,行后辈礼道:“刘媚,见过四位前辈。”刘媚修为是筑基期六阶。
“使不得、使不得,”忙是制止刘媚,陈姓中年修士说道:“许道友,与我们四人是平辈,刘小夫人行如此大礼,可是折煞了我们四人。刘小夫人,以平辈称呼我们四人就好。”陈姓中年修士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满意刘媚的礼数。
“对,刘小夫人,以平辈称呼我们四人就好。”“刘小夫人,对我们四人行后辈礼,岂不是许道友也是我们后辈了吗?”“刘小夫人,你虽然比我们低一个境界,但是你夫君却跟我们一个境界,妇嫁从夫。所以,你以平辈称呼我们四人就好。”
其他三名金丹期修士,都附和陈姓中年修士道。
转向刘媚,许家老祖说道:“是的媚儿,你以平辈称呼四位道友就好。”
看眼许家老祖,刘媚向四名金丹期修士重新说道:“既如此,那刘媚就大胆,以平辈称呼四位道友。谢四位道友,来参加我夫君三百岁的寿辰。”
“荣幸之至。”“荣幸之至。”“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四名金丹期修士都回道。
刘媚和四名金丹期修士打好招呼,许家老祖转向孔羽问道:“孔小友,在我许家待得可还习惯?”显然,许家负责接待的族人,已经将孔羽名字告知许家老祖。
看到许家老祖,在和四名金丹期修士打完招呼后,没有第一时间向自己三名金丹期修士的徒弟打招呼,而是问向贵宾席中修为最低单独一人的孔羽。贵宾席,三名筑基期高阶男女修,都不爽看向得此殊荣的孔羽。
没想到,许家老祖会在,和四名金丹期修士打完招呼后,就第一时间问向单独一人的自己,孔羽慌忙回道:“习惯,许家富丽堂皇,让在下好似山野村夫进城大开眼见。”
“呵~,谢孔小友称赞。”孔羽自比土包子,许家老祖笑道:“你师傅呢?你师傅可还好?”不仅许家老祖,包括许家老祖新收美妾在内,听到孔羽所回话的修士眼角都带着笑意。
“土包子。”鄙夷看眼孔羽,紫衣女修在心中骂道。
“家师很好,”孔羽回道:“只是家师,因正全力准备,突破金丹期冲击元婴期,故不能亲来向许前辈贺寿还请许前辈海涵。”孔羽没说出,暮山在北海迎接突破金丹期冲击元婴期的境界劫难,也没说出暮山第一次尝试已经失败是不想给暮山突破平添意外。
听到孔羽回的话,三名刚还不爽孔羽的筑基期高阶男女修都被惊得倒吸凉气,且顿时都明白孔羽为什么能以筑基期三阶修为单独坐入贵宾席。相比,三名倒吸凉气的筑基期高阶男女修,四名金丹期修士都没有表现出意外,因为他们早已或多或少猜出孔羽师傅绝不简单。至于,许家老祖新收的美妾刘媚,也没对孔羽的师傅太意外,因为许家老祖早已告知刘媚孔羽师傅的身份。
许家老祖说道:“原来,暮山道友在为,突破金丹期冲击元婴期做准备,难怪暮山道友会脱不开身让小友来。”说话许家老祖,两眼闪烁异芒。
孔羽回道:“是的。”
许家老祖说道:“孔小友,你在贵宾席慢坐,我去和其他道友打下招呼。”
孔羽回道:“许前辈,请自便。”
得知原因,再加上孔羽有礼貌,让许家老祖瞬间对,好友暮山没来贺寿的不悦消失。许家老祖转向,贵宾席三名金丹期修士徒弟,向等候的三名筑基期高阶男女修打起招呼。
在许家老祖和,三名筑基期高阶男女修打招呼的同时,许家老祖新收美妾刘媚向孔羽投以友好笑容,接收到笑容礼貌孔羽快速向刘媚回以友好笑容。许家老祖,没让刘媚和孔羽打招呼,是因为孔羽和许家老祖境界悬殊。如果,许家老祖让刘媚和孔羽打招呼,等于是主动乱了刘媚和孔羽的辈份,所以许家老祖才没让刘媚和孔羽打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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