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诗韵两个健步冲上然后一个擒拿就把林峰摁在了沙发上。
“你…你干什么。”
球球一脸懵逼的看着陆诗韵。
陆诗韵同样也有点小懵。
“姑娘,他刚才不是在占你便宜吗。”
陆诗韵问道。
“没有呀,我是他粉丝,他刚才在给我签名。”
就在陆诗韵愣神的时候林峰直接挣开了她的控制。
“我说你能不能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使用武力啊。”
林峰训斥道。
“我…我怎么知道,而且你还在她的胸口上。”
陆诗韵底气有点不足,但嘴依旧硬。
“好啦,你们俩老是吵架,能不能消停点。”
江千雪这时走过来充当和事佬。
当球球看到江千雪时,她的眼睛直接发亮了。
“江…江千雪。”
球球的语气都有些发颤了。
“怎么啦。”
江千雪冲着球球笑了笑。
“你…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球球指了指锁骨处。
“的然可以呀。”
江千雪答应道,然后接过记号笔在她的锁骨上签了个名。
看着两个相连的名字,球球愈发觉得眼前两人是如此般配。
“峰哥,千雪,你们俩真般配呀。”
球球由衷的说道。
“谢谢。”
江千雪大大方方的承认。
“咳咳,那个,球球我们就先走了哈,你吃好玩好。”
林峰说完就拉着两女往停车场走去。
“拜拜呀。”
球球在后面挥了挥手。
“拜拜。”
林峰和江千雪也回头挥了挥手。
“这粉丝还怪可爱的。”
林峰笑道。
“确实可爱,不过没有我家诗韵可爱。”
江千雪笑道,然后伸出手在她腰间挠了一把。
陆诗韵很快反击。
看着两人嬉戏打闹,春光乍泄。
林峰大为满足,但同时又感觉有点小亏。
好在路过的都是女性。
“很快,两女打闹到了车子旁边。”
林峰赶紧上前拉开两女。
“行了,两个小疯丫头。”
“切,我们是疯丫头那你就是臭流氓。”陆诗韵反击道。
“就是就是,臭流氓。”
没想到江千雪这妮子也学坏了。
林峰不动声色的坐到了后排中间,待两女上车。
林峰直接对准两女的小蛮腰,一顿抓挠。
“让你流氓,我今天就流氓给你看。”
林峰恶狠狠的出着气。
到最后,两女都笑的没有了气力。
林峰这才收手。
驾驶位上的薛刚则是稳如泰山,一声不吭。
“咳咳,薛刚,丘鸣寺。”
林峰说道。
薛刚答应了一声,车子很快发动。
缓过来的两女终于是坐了起来,两道幽怨的眼神此刻正注视着林峰。
“头发乱糟糟的。”
“待会去丘鸣寺可是要去见老前辈的,形象要好一点。”
林峰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梳子。
“坐端正一点。”林峰对着江千雪喊道。
江千雪是标准的瓜子脸。
发型是层次中长发,一般情况下是不用绑起来的。
林峰帮她梳好头后拿起一个头绳就给她扎了起来。
陆诗韵看着这一幕,有点小酸,心情的变得低落了起来。
“陆警官,坐好。”
林峰帮江千雪打理完后又帮着陆诗韵梳起了头。
陆诗韵象征性的傲娇了两下。
然后就任由林峰梳理了。
她的发型是齐肩短发,扎起来也很有感觉。
江千雪则是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五年的时间,她蜕变了许多,也看透了很多事情。
同时她也明白林峰对江千雪的感情,她只是当做没看见罢了。
…
车子很快抵达丘鸣寺山脚。
林峰招呼着薛刚下车。
上山的路很窄,且陡峭,因此很少有游客上去祈福。
四人并成一条线。
薛刚走在最前,林峰走在最后。
二十分钟后。
四人终于抵达寺庙大门。
周围种着一大片梧桐树,
地面上,一片橙色海洋。
风一吹,哗啦啦的叶子很快刮了过来。
景色绝美,空气清新。
四人来到这心情都好了许多。
寺庙门口有着一名老和尚,老和尚手上拿着一把竹扫帚,正在扫着落叶。
“这位师傅,明治大师是否在寺内。”
林峰走上前恭敬的喊道。
听到林峰的声音。
老和尚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不知小友找明治大声所为何事。”
“祈福,报恩,贡香火。”
林峰说道。
“这位施主请进。”
四人随后进入庙内。
安静,祥和。
显然这里的和尚并不多。
“明治,有人找你。”
老和尚朝着一处禅房内喊道。
禅房大门很快打开,只见一个穿着黄色僧袍,身形消瘦,年纪约莫七十来岁的和尚走了出来。
“明治师傅,我是林峰呀。”
听到林峰的喊声,大师很快就看了过来。
同时一抹回忆也随之勾起,九年前,林峰曾经在这庙里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他才十岁,调皮的很,经常被大师满院子的追。
“呵呵呵,原来是小峰啊,快来快来。”
大师笑道。
“千雪,你们在外面等等,我和师傅进去聊聊天。”
林峰说道。
明治大师很随和,脸上都是慈祥的笑容。
一走进禅房内,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喂,老头,你怎么喝酒越来越厉害了。”
“酒肉穿肠过。”
“行了行了,这话我都听的起茧子了,能不能换个理由。”
“呵呵呵,酒是粮食精,不喝怎能行。”
明治大师笑道。
“好了,不跟你扯了。”
林峰开始正色了起来。
“师傅,你说我现在坐拥亿万财产,武道实力超群,自己身边也发展了一些势力有了一些靠山。”
“但奈何我像是中了桃花劫,身边的美女一个个主动扑过来,让我应接不暇,师傅,我真的的很烦,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林峰叹了一口。
明治大师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拿起旁边的酒壶喝了一口。
林峰瞬间感觉有种顿悟的感觉。
“你是说罪过才知酒浓,痛过才知情重。”
“我…我明白了师傅!”
林峰感觉整个人都通透了许多,站起身就往禅房外走去。
明治大师看着林峰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瓜娃子!我是说,喝多了,我也会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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