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怎么会呢,孔长老你提醒的对啊,我回去会和师父说的,大师兄,七师弟家里收不到他们的消息,想必很着急吧。
师父他老人家最爱惜徒弟,说不定会让他们俩下山和家人团聚呢,以后就留在家人身边,也不用回独孤崖了。这样就不会联系不上了。孔长老你说是吧。”
沈川继续笑呵呵的看着孔长老。
可沈川越是乐乐呵呵的,孔长老越是心惊,一听沈川这话孔长老坐不住了。
“老身糊涂啊,袁昊和刘志他们家里都有人和我有些交情,因为伍长老也拜在白大长老门下,所以一直都想打听袁昊和刘志二人的消息。伍长老一直主持八易堂的日常事务也不太了解独孤崖的事情,今日见到沈长老我才想打听一下,不曾想犯了沈长老的忌讳。老身给沈长老赔罪了。”
说着她就起身给沈川施礼。
“呵呵,孔长老,实话实说,没有我师父,我算什么东西?你恐怕都不会正眼看我吧?我哪有什么忌讳可言。
只是师门规矩大了些。我等也不敢忤逆恩师,还是程同那七位师弟聪明啊,不与你们搭话,也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言重了,言重了。沈长老息怒。”李长老连忙帮着打个圆场。
见李长老开口了沈川也就没有再对孔长老说什么,而是对伍云飞说了一句。
“见过两位易大长老之后,小师弟陪我去袁昊和刘志家走一趟吧。”
此时沈川并没有称呼‘云飞’而是用来‘小师弟’,几位长老都听出来似乎这位两年没有下山的大长老弟子有些不悦。
伍云飞自然明白沈川改变称呼的意思,也起身拱手答了一句“是。”
见到此等情景原以为沈川不会追究了的李长老也是一惊,刚要出言相劝。
几乎没有怎么和沈川说过话的是何长老突然开口了,
“早就说了你不要管袁家和刘家的事情,都拜在大长老门下了还不知足,见人家伍家声名鹊起,就按耐不住了,托这个打听,托那个问问,大长老的事情也是随便打听,随便问问的嘛,金子银子大长老这些年据我所知就不知道给了他们多少,贪心不足蛇吞象啊!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何长老盯着孔长老,气的一边说一边用手拍打着椅子的把手。
沈川看了何长老一眼,“家师说李长老是八易堂的老黄牛,吃苦肯干,任劳任怨,何长老为人通透,大小事宜处理的妥妥帖帖,绝不会犯错。呵呵,息怒,息怒。”
就在这时易乘风走进了大殿,一见沈川劝何长老息怒,也是一头雾水,还没说话,沈川起身对他拱了拱手算是有礼了。
“这是怎么了?何长老因何事发怒啊?”易乘风依旧是温风细雨,一脸和气。
“你问她。”何长老又瞪了一眼孔长老。没好气的说。
结果还是李长老把前因后果与易乘风说了一遍。听李长老说完之后,易乘风也看了看孔长老,叹了口气,才对沈川说,
“沈长老,你看孔长老已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可否…………”
“欸~!~易长老此事既然孔长老已然明了各中厉害,那这次,给李长老,何长老,易长老面子,就过去了,孔长老下不为例。我们独孤崖的事……。”
听到沈川这么说几个人才勉强放下心来,他们可都是知道这位替大长老在外行走的三徒弟可是绝非善类,看着乐乐呵呵,客客气气的,真的翻了脸,那可不是狠辣能形容的。
孔长老连忙说“老身有绝不会再打听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孔长老体谅我们师门规矩森严了。
对了,请易长老过来还是我和云飞要见一见两位易大长老,有劳易长老通禀一声。”
“两位大长老早就吩咐过,若是白大长老弟子要求见,直接领过去就行,无需通禀了。”
“既然如此,云飞我们就随易长老一起拜见两位大长老吧。”
三人来到了两年前到过的小院之后,没得易乘风通禀,屋子里就传出声音。
“你们进来吧。”
三个人在外面答了一句“是。”就进去了。
沈川、伍云飞和上次一样恭恭敬敬的给两位大长老施了一礼。
“你们师父近来如何?”
“家师依旧为我等这些不争气的徒弟操心。说来惭愧,也让两位师伯笑话了。”
“你们还是不争气的徒弟?哈哈哈,你们如果不争气,那这世上,还有争气的徒弟吗?”
“大师伯这话师侄们不敢当。”
“呵呵,你们还不敢当,据回来的人说你那七位师弟何等了得,几乎以七人之力荡平巨虎门。还让那几个老道和甄狮虎、甄狮彪中了剧毒。他们都说你那七位师弟横练硬功以有大成,拎着六十斤的镔铁长枪健步如飞,还能翻过三丈高的寨墙。”
“是啊,英奇教徒弟的本事也在我二人之上啊,云飞这两年把暗影堂治理的井井有条,后生可畏啊。”
“两位师伯过奖了。”
“对了当日你的师弟可否在激战中遇到过一个高瘦青年?他后来也逃走了?”
“禀师伯,我那七位师弟不善言辞,和师父也是简单简述经过,我等师兄弟虽然都在一旁听着,但是没听他们说过高瘦青年。
他们说甄狮虎报了姓名、甄狮彪他们判断应该是与甄狮虎面容相近之人吧,对了他们还说有三个道士格式一柄青钢剑。其他的好心就没有什么特殊人物了。”
“哦~~”两位易大长老对视一眼,又问,
“英奇此次让你下山所为何事啊?”
“禀师伯,家师命我下山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情,一是督促云飞练功,二是了解这两年我们八易堂的情况,三就是命我来见两位大长老。”
沈川边说边从怀里拿出来两个白瓷瓶。
易乘风马上接过沈川手里的白瓷瓶,恭恭敬敬的送到两位易大长老近前。
“这些年有劳英奇了,若非是他,我二人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看着眼前的瓷瓶,易鸿天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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