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马衡哥若是不嫌弃...”
“我不嫌弃。”马衡拿过她手里的糯米糕,吃进了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啊啊啊...马衡哥吃了我吃的糯米糕。】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吃了我口水!】
“好...好吃吗?”
马衡微微颔首,“好吃,比我吃过的所有糯米糕,都好吃。”
闻言,杜丁香俏脸咻的一下,又红了起来。
厨房内,吃完饭的林翠兰,不太放心两人待在一块,毕竟还没正式成亲,可为了避免尴尬,她走来时,轻咳了两声,故意弄出声响给他们。
“马衡。”
马衡站起身,“林二娘。”
林翠兰走进客厅,看了一眼衣服整齐的杜丁香,暗松一口气,“一会儿我杀只鸡,今天中午做一顿饭给你,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好,林二娘,桌上有羊奶与糕点,还有一个西瓜,也带了很多菜,而且我还买了个手镯给您带。还望您喜欢。”
林翠兰笑呵呵的说道,“无需客气,我们商量一下婚事。”
随后,三人坐在一块商讨着...
...
落日红霞...
陈怜与林翠与徐青青,推着木车从菜市场回来,在家门口不远处,就见徐鹤坐在门口。
“相公,你何时回来的?”
“我也是方才才回来,我们进屋吧。”
陈怜掏出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
“哥哥还需要去那里吗?”
“不用了,我们进屋吧。”
一家四口回到家中,徐鹤伸了伸懒腰满是疲惫。
林翠拿起木车上的菜,一边看向徐鹤询问道,“儿子,那欢颜如今一人住在家中?不害怕吗?”
徐鹤摇了摇头,“欢颜她母亲不放心她,母子俩便回到溪尾村住。”
“是真的不放心她,还是为了,徐天信的房契地契?”
徐鹤坐在椅子上,咕嘟咕嘟的喝下一杯水,方才感觉活了过来,呼出一口气,“呼~因为他们已经和离,这些都落在欢颜名下,除非欢颜主动给。”
林翠思索片刻,“嗯,她应该不会那么傻。”
“娘,我们过好我们的生活就好。”陈怜在仓库房收拾着菜筐,听完母子俩的对话说道。
“我也是说来听听。”话落,她哼着曲,回到厨房洗碗洗菜。
陈怜收拾完菜筐,坐到徐鹤的大腿上,右手搂住他的肩膀,“相公,昨日可有想我?”
“有啊,特别是晚上守灵时。”
闻言,陈怜嗔怪的捏着他的脸,“为何守灵时想我?”
徐鹤挠了挠头,“我也不知,许是比较孤独冷清,又是晚上吧。”
陈怜听闻后,改捏为摸,“相公困了吧?”
“嗯,今日睡了一个时辰。”
“那你去睡觉吧,吃晚饭再叫你起床。”
徐鹤微微颔首,左手搂着她的后背,右手穿过腿弯,将其抱入怀中。
陈怜一怔,“相公,我不睡。”
“但没你陪我,我睡不着。”
陈怜掀起一抹笑意,宛如吃了一颗甜枣一般。
“相公怎么跟小孩子似的黏人?”
“因为你是我娘子啊,与阿娘的称呼一样,都有个娘字。”
徐鹤来到卧房,右脚麻利的关上房间门,随后帮陈怜脱下鞋子,揉了揉那软若无骨的脚丫子。
陈怜躺在床上,本不怎么疲惫的她,忽然间涌现而出疲惫困倦感。
她打了个哈欠,“罢了,我也睡吧,只能麻烦阿娘做饭了。”
“嗯。”
徐鹤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整个人窝在她的怀里。
她愣住一会儿,右手摸着他的后脑勺,来回轻抚。
【嗯?好奇怪啊。】
【好像是有点做母亲的感觉。】
不一会儿,怀里的男人传来呼吸声,与轻微的鼾声。
陈怜再次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叩叩...
“阿怜,儿子,吃饭了。”
徐鹤睁开眼睛,脸上被柔弱的软肉所包裹,带着清香与淡淡的奶香。
他心满意足的用脸蹭了蹭,“娘子,起床了。”
“嗯~”
她轻咛一声,睁开睡眼,两人松开怀抱,从炕上同步的坐起身。
“知道了阿娘。”
“好,你们快点来,一会鱼凉了可不好吃。”
陈怜伸了个懒腰,回应了一声,随即将头上的发饰解开,乌黑长发披散下来,穿上绣花鞋与徐鹤来到厨房。
桌上放着一个蒸鱼与辣椒茄子,还有一盆瘦肉汤。
“哥哥,嫂嫂,快来吃饭。”
“好。”四人坐于桌前,吃着晚餐。
“嫂嫂,我明天就上学了,好开心。”
陈怜夹起一块鱼肉放到她碗里,“妹妹好似能完整读完一本书了,待你回去一定可以让老师大吃一惊。”
徐青青闻言,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脑海已经想到先生在讲台上,在全班学生面前夸自己的场景了。
“妹妹,学堂发那本书看完了吗?”徐鹤询问。
“嗯,早就看完,若不是婉莹姐姐,与秦鸾阿姨,我都没书看了。”
陈怜闻言,脸上带着愧意,“妹妹,上次嫂嫂答应你给你买书的事情,到至今都未给你兑现。”
徐青青握住她的左手,“嫂嫂,我未怪过你,特别是哥哥不在的时间,是嫂嫂与娘撑起了家。”
林翠闻言满是欣慰之色,“妹妹与阿怜真懂事。”
“娘,那我呢?”徐鹤举起手询问。
林翠思索片刻,“还不错。”
徐鹤一脸汗颜与无奈,“阿娘为何如此勉强的说出这话,我的心累了?”
闻言,三人笑出声,陈怜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给相公的奖励。”
夜晚子时——
浴室门被小心翼翼打开,白色的水蒸气从浴房飘出。
陈怜身着轻薄睡衣,与徐鹤一前一后的回到卧房。
“都怪你。”陈怜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徐鹤一脸无辜,“娘子,为何怪我?”
“每次让你停下,你就故意动的厉害,我差点就叫出来了。”
徐鹤脱下上衣,光着膀子躺在炕上,“阿娘与妹妹都睡着了,怕什么?”
紧接着,陈怜爬了上去,躺在另一侧,伸手掐着他的腰,“你不知上次妹妹与我说了什么吗?”
徐鹤倒吸一口凉气,握住她的手,“知道了,下次娘子让我停,我保证不动。”
“哼,这还差不多,睡觉了,好困。”
徐鹤坐起身,嘴巴凑到蜡烛附近,吹了一口气。
一时间,房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陈怜往他身上靠了靠,伸手往刚才掐的部位揉了揉,“疼吗?”
“疼。”
“哼,活该。”话落,她靠在宽厚的胸膛上,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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