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剡长夫派来禀告的,请这位大哥通报将军。”剡茉被两名士兵拦在离帐一尺之远的地方。
“稍待。”一名士兵走近将军帐门,说了几句话,不就他领着她进入营帐内,之后退出。
营帐内只有一名穿将军服的风长明,他正瞧着手中的书卷。
没多久,他抬头审视剡茉,而后笑说:“茉儿,你长大了。”他招招手,示意她走近。
“风伯伯,你认得出我?”不会吧,她的伪装术有这么蹩脚吗?剡茉丧气的边走边想。
她如同往常一样抱着风长明的手臂坐下,小时候,她很喜欢赖在风伯伯家玩,不时向他撒娇。
“风伯伯,您怎么认出我的?”剡茉想了半天,找不出自己的伪装有什么破绽。
哈哈!这个小丫头还是很天真,风长明微笑的摇摇头:“你爹昨天告诉我说你从京城跑来看我,要给我一个惊喜。”
“原来是老爹告的密。”哼,臭老爹。
剡茉露出可怜的模样,拜托风长明让她留在军中帮忙,她什么事都肯做,像照顾病患,整理药材等都成,就是不要叫她做女性化的工作。
“什么是女性化的工作?”风长明好奇的问道。
“就是煮饭洗衣,缝补衣裳之类的,那好累人啊。”剡茉回想起家中的心婆婆要自己拿针缝衣裳的凄惨事迹,真是苦不堪言。
风长明听了哈哈大笑:“好,那我就派你到药帐工作,但是你得听你哥哥的话,不许顽皮。”
“谢谢风伯伯!”成功搞定,剡茉得意的嘻嘻偷笑,忘了被自己抛下的童希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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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童希晴无奈的站在路中间,她的双腿没力气往前走,也无力往回走,只好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待气力恢复些。
可是她一坐下来,疼痛马上席卷了她,令她仅能闭着气息,一小口一小口的呼吸---
好疼啊!
奇怪,娘不是说过那疼痛很快就会不见的吗?
为何她却觉得等了一百张那么久?
再说,娘给她的连环图里并没有男女在水里的图案,这会不会是疼痛很久的原因?
童希晴一点一点回想作业在澡堂发生的事情,---最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剡离帮她穿上衣裳,抱着她走回营帐的,还说了一些话---她记不得他说了些什么就睡着了。
但她记得,自己将自己真实的姓名告诉他,‘我叫童希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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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希兄弟,你坐在这儿看风景吗?”同时运送药品到云城的包擎看到了童希晴,亲切的向她打招呼。
“是呀!包校尉,你呢?是不是急着回去成亲?”童希晴朝他笑笑。
包擎蛮可怜的,与他同行十几天,常常见他被茉儿捉弄,却不敢吭声。
有一次,他不小心漏了口风,表示运送玩这趟药品就要与家里安排的女子成亲,茉儿满身糗他一句,‘那名女子八成年纪也不小了,才会答应嫁给你这个已经快三十岁的老头子。’
当时包擎红着脸看着她,有看看茉儿,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红脸的样子好好玩,想不到快三十岁的男子居然为了十几岁的小大人的话而害羞。
“童希兄弟,连你也取笑我。”包擎也想起被茉儿糗笑得情形。
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茉儿老爱找自己的麻烦,只要他多看了童希一眼,多跟童希说一句话,茉儿马上成了刺猬遇上敌人般,拼命朝他射出尖锐的毒刺。
包擎在童希晴的身旁坐下,表示自己在云城逛了两天,已准备好干粮,待会儿就要启程回京城。
“你要回京城,不多留下来玩几天?这么急着结束单身汉的日子呀!”童希晴调侃老实的包擎。
说实在的,她满欣赏包擎安于平淡的个性,成亲后一定是顾家的好丈夫,好爹爹。
“?你真的是童希吗?还是茉儿乔装的!”包擎打趣道,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童希说出来的。
原来自己也爱欺负人啊!童希晴暗暗自好笑。
“包校尉,我送你一程可好?毕竟前些日子我和茉儿一直受到你的照顾。”她起身作揖。
“好啊,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包擎欣喜的吹吹口哨,唤来在不远处树下吃草的马儿。
“我们都住在京城,总有相见的时候。”童希晴略微舒展四肢,感觉体力已恢复大半。
接着两人向东城门走去,边走边聊,并约定半年后参加包擎的婚礼。
“保重。”包擎翻身坐上马背,挥挥手后策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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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离情依依,真是感人。”调侃的语气在童希晴的身后响起。
这声音是离哥吗?
她冷静的转身,只见坐在马背上的人的确是他目前不愿看到的剡离。
剡离气炸了!今早她冰冷的不理他,似乎当他不存在,现在她竟然趁自己不在,在东城门口和男人上演十八相送。
她到底把不把他放在眼里?
搞清楚,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怒火上升的剡离只想教训她,便弯腰将她搂起放在马上朝军营奔去。
好痛!随着马儿的奔跑,童希晴的双腿又再度酸了起来,腹部的刺痛疼进了她的心,差点痛的停住呼吸。
她挣扎着欲下马,可是剡离紧箍着她回到营区,并无情的拉她入帐。
她缩起身子靠在床角,全身的冷汗直流。
有谁能告诉她得了什么病?为什么隔了一夜,身体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这时的她对剡离的指责充耳不闻,只听到自己有如雷声的心跳声,她的思绪渐渐的模糊---
直到剡离用力摇晃她,她才吐出一句;“好痛。”而后被全身的痛楚所淹没。
“晴儿,晴儿---”童希晴不对劲的失神让剡离停止发飙,暂时把东城门的男人抛开,专心找出她嘴唇发白与冷汗不断的原因。
他轻轻将她抱至床榻上躺着,再柔柔的为她把脉---
大概了解病因后,他擦拭着她的薄汗,让她休息。
都是该死的他造成了晴儿的不舒服!
昨夜---已远超过她所能负荷的,今天她又不好好在床上休息,跑出去走动,使体内内力运行遭到阻碍而产生痉挛。
休息一会儿,她的疼痛消褪了许多,子那天也和缓下来。
“还会痛吗?”轻触她冰冷的小脸,剡离的心也跟着降温。
轻摇头,努力吸着气的童希晴张开紧握的拳头,一点一滴放松绷紧的身躯,然而腿部一使力,那股刺痛感偏又再起。
“腹,腹部---”她没有力气把话说完。
“这儿吗?”剡离隔着衣裳按摩着她的下腹,他的手掌热热的,来回不断的按摩,慢慢的疼痛逐渐的褪去,腹上的手也悄悄移离。
“离哥?”虽然气剡离刚才凶狠的态度,她仍然希望有他在身边,用他的大手安慰自己。小时候生病的她总是爱有人陪伴。
她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另一只则握住她的手。
“不要走。”她把剡离的手移至脸颊边抵着,缓缓睁眼---离哥不生气了,他的眼睛好温柔,好温柔!
真希望他永远都这么温和!
“离哥,为什么我坐在马上会这么痛呢?”她的心中有着疑问。
闻言,剡离愣了一下,靠在她的嘴边说道:“晴儿,你还记得昨夜的感觉吗?”
“嗯。”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疼死人了。
“那么你可以把我想象成马。”说完,他再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手环绕住她的腰,陪她同眠。
他是马?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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