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柳绝色手持软剑,戒备谨慎的望着他们,“再不说的话,我就要喊人来,这楼里可是有许多保镖师傅的。”
“闭嘴!”捉着财宝的黑衣人将手中的剑搁在财宝的脖子上,“你敢叫人过来,老子就砍了他的脑袋。”
“不要,不要杀我,你们不是说只要我带你们找出楼主暗藏起来的密函就放过我吗?密函你们已经拿到手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呜呜呜---”财宝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来偷宁远尘密函的,莫非是西荻国派来的奸细?而且他们刚刚还说了什么看热闹---难不成前头一场大混仗也是他们安排的?这样就更不能放他们离去了。
柳绝色不驯的眼圆圆的睁着,嘴巴张开才想喊人。
黑衣人手中的剑忽而划向财宝的脖子,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啊!”财宝惨叫一声,白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你们---”柳绝色瞧得胆战心惊,楼里的人虽然对她不好,可见死不救亦非她的本性,但以她目前的实力能保得住财宝安然无恙吗?
“下一剑要割了他的脑袋。”黑衣人威胁道。
柳绝色心生不忍,只得放弃寻求救兵的念头。“好,我不叫人,但你要把财宝给放了。”
“废话少说,你先把剑丢了。”
柳绝色依言弃了剑。“这样可以了吧?”
那四名黑衣人见她听话,不约而同松下来一口气,四颗脑袋凑在一起商量起该如何应付这突发状况。
柳绝色立在原地,静待他们商量出一个结果来。
“笨蛋!正攻法不行就得学着使些手段,还不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个阴邪的声音蓦然钻进了她的耳朵。
柳绝色浑身一颤,是宁远尘!他回来了,在哪里呢?她紧张的瞪大双眼四下搜寻着。
“快一点儿,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那声音催她。
要她透析毫无防备的人?柳绝色握紧双拳,固执的仰起小巧的下巴,她才不做背后偷袭这种卑鄙事儿呢!
“笨蛋!”一声阴邪的怒骂又钻入了她的耳畔。
柳绝色毫不屈服的挺立原地,不管他怎么说,总之她绝不做小人。
可她有骨气,那些黑衣人就不一定有了。四个人赏脸出来的结果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因此他们四人合力朝她杀了过来。
柳绝色连忙捡起亡父的软剑挡下一记杀招,但别说双拳难敌四手了,她一个小姑娘又怎么抵挡得了四名大男人的进攻?不多时便被杀的危机四起。
“白痴!”随着一声怒骂的到来,一条白色的身影迅如流行坠地,在眨眼间便解决了四名黑衣人。
随后,宁远尘面色铁青的瞪着她。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枉我还用‘蚁音传密’警告你!”
就算是惹来了一身的狼狈,她依然不服输的迎上他的目光。
这个固执的小丫头,当真是跟他卯上了!他冷冷一笑:“你就这么想死?别忘了,你一死,你爹爹仇可就石沉大海了!”
一瞬间,柳绝色的眸间闪过一丝动摇,的确,今时不比往日,她得更用心保重自己才行,但若因此就要她行卑鄙的手段去偷袭他人,这一点她仍是玩玩做不到的。
宁远尘从她的神态上瞧出来她的坚持,气极反笑,有意思!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居然能够蠢到这种地步也算不简单了。
可就因为她有如此坚韧的毅力,才值得他费心调教。这场游戏是越来越好玩了,他的兴致不断的升高。
柳绝色,他决定在她身上赌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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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进慕星楼以来,这是柳绝色第一次正视着他说话。
宁远尘眸底闪过一抹快意,三个月了,早受够了她的左闪右避,不过她方丧父,心情低落,他不愿意逼急她,因此由着她耍性子。
但再好的耐性也有用磬的一天,他决定诱回她过往的直率,而且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说,过来帮我擦背。”
她扭着沉重的双手,恨得全身发抖。
“为什么?”
“我宁远尘做事还需要问原因吗?”狂傲的态度几达人神共愤的境界。“过来---”他低吼。
柳绝色的心脏蓦地一撞,打脊梁骨窜起来一股战栗。这个魔鬼,他不是人!说什么要教她武功,根本就是谎言,都这么久了---他除了欺负她,虐待她之外,何曾教过她一招半式?
“如果你服侍得我开心,打今儿个起,我就开始教你武功。”宁远尘像是觑透了她的心思,迷人的诱饵挂在嘴边。
柳绝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实在是太厉害了,以她目前的能力压根儿斗不过他,但她能忍,总有一天会要他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
拖着踉跄的脚步走到浴桶边,她忍着满腔的不愿,拾起挂在木架上的巾子拭向他的背---
“使点劲儿,你没吃饭吗?”他嗤笑。“你以为凭你这种小猫的力气能拿得起一柄剑?”
她的行动会这么笨拙是谁害的?要不是他在她的手脚上铐了这么沉重的负担,她会每天被压得像要垮掉?
混账!总有一天她要杀了他为爹爹报仇,总有一天---等着吧!宁远尘。
宁远尘闭上双眼,享受着她的服务所带来的舒适。
尽管眼里瞪着他心底骂着他,但单纯的天性仍使她做每一件事都规规矩矩的,不耍小手段。因此他很满意---
“啊---”蓦地一声惊呼响起。因为戴着环套不停忙碌的双手一个不小心撞过浴桶边,叫她一时握不住巾子,眼睁睁的看着它在脱出她的掌握后,直往浴桶底下沉去---
他双眼张开一条细缝瞄向她,“捡起来,继续。”
柳绝色咬碎一嘴银牙瞪着他,说起来当然简单,她不过十几岁,小小的身量站起来只比浴桶高出一个头,帮她擦背,她是站在一个小凳子上做的,试问她如何捡得到沉在浴桶底下的巾子?
“还不快点儿,再蘑菇下去,天都黑了,也不必习武了。”他每一字,每一句都笔直的射中她的心坎。
柳绝色用力的咽下心头的不安与愤怒,踮起了脚尖,拼命的伸长了手臂去够那沉在浴桶底下的巾子,可恶---浴桶那么高,她根本就够不到嘛!
踮脚再踮脚,她已经半个身子挂在浴桶边,双脚在半空中踢着,努力的想拾起那方不合作的巾子。
但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任她费尽心力,巾子适中稳稳的待在浴桶底下,而她整个人却在连番使力失当的情况下,直往浴桶里摔落。
“啊啊啊---”以为就要淹死在浴桶里了,蓦然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提了起来。
她惊慌失措的娇颜就倚在救命恩人宽广的胸膛上,一种结实而充满安全感的味道直窜鼻端,叫她慌张的心在得到一时的安稳后,强抑的珠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嗯---呜---”细细的抽咽声响起。
宁远尘不悦的蹙紧双眉,讨厌她的哭声,莫名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我说小绝色,你若是想引诱我,---以你目前的模样,我---实在没兴趣。”
泣声消退,她俏脸轰一声烧的烫红。
宁远尘放开她,讪笑的站起来身,走出浴桶。
柳绝色目瞪口呆的望着宁远尘晃过眼前,他俊俏的脸因为热水的蒸腾而勾引出眸中惑人的魔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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