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我知道你真的很独特,独特到和我所见过的女子全然不同。”冷烈突地停下脚步,手不放,又将往前走的她给拉了回来。
“那又怎么样?我是不比你身边的莺莺燕燕有趣!”不幸的,让她又想起今天晚宴上冷烈与乐女的调情,咬着牙,又是酸味冲天。不过话说回来,她也没有权利吃醋,她不是他的唯一,这是他早言明的。
“你---嫉妒?”冷烈有趣的审视她涨红的脸蛋,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晶莹剔透,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王爷,你以为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反问。若他胆敢说个‘是’字,非踹他一脚不可。
“王爷?你还知道我是王爷?”冷烈挑眉睨向她。原以为她只会连名带姓的喊他冷烈。现在肯叫他王爷虽是揶揄的成分居多,但听起来还挺顺耳的。
“讨厌!”她嘴巴里客客气气的叫王爷,其实满肚子坏水,果真提脚就往冷烈的脚上一踹。而冷烈也没闪,不痛不痒的见她跑得够远了,轻功一使,轻而易举的赶上她,往她身前一拦。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特别?”他想不透,长这么大了也从来没有人敢踹他,只有她---向南方。
无论如何,今天非得把她的身世弄明白。
“走开,我想回去睡觉,而你那些乐女可能也等得不耐烦了,你还不快去!”若他现在想杀她,她可一点也不会觉得意外。
“你到底是谁?”冷烈没给她再踹他一脚的机会,捏住她的手腕执意要答案,不意却瞥见她手腕上的蝴蝶印记,疑惑的再问:“这印记---”
“不用你管,刚才在屋顶上我已经说了---”
“南方!”冷烈沉声警告。
她撇开脸拒绝再答,却为他加诸在手腕上强劲的力道而痛得差点掉下泪来。
冷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放开她的手腕,顺顺当当的再拉起了她的手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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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默不作声的一路走到房间门口,冷烈长手一身,开了门让她入内。
“晚安!”南方淡淡的瞄了一眼冷烈,一想到他要去与那些乐女鬼混一整夜,真想哭!闷闷的垂下羽睫就要合上门,哪知他的大手一撑,她是推也推不动。
“这是我的房间,你做什么?”眼巴巴的看他侵门踏户,迈着文件的步伐进房,她无能制止,也制止不了。
“南方,你该说这是我们的房间,而不是你的房间。而我想做什么?”他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该知道的!”
冷烈跨进屋内上了门栓,即开始更衣准备上床和她同眠,看得南方目瞪口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等一等,前些日子是因行军不便才勉强共眠的,现在已经入了关,我就不信这偌大的张府再也找不到一个房间可以供你栖身。”回过身,她鼓起勇气说道。
“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夫人,你想她们还会另外为我备房?”
唉---自己果然是傻啊!傻啊---
“冷烈,反正你我是名义上的夫妻,这是事实,我反驳不了,你要留下来也行,不过咱们先说好了,仍是楚河汉界互不侵犯,否则我宁可在桌子上趴睡一整晚。”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可不能强碰,委婉动之以情他或许会放她一马。
不过这张府的软榻可比营帐内的暖炕小太多了,如何划清界限可是个问题。
“南方,你总是对我这么残忍!”他只着里衣自背后环住了南方的纤腰,在她的耳边低喃。
至于那些让她很在意的乐女就甭提了。他是风流可不下流,岂会将那些乐女放在眼里。
“别---我并不想要分享的爱---”显然他已然将她说过等他能视她为唯一的时候再来要她的话给忘了一干二净了。但这是原则问题,可不愿就此让他占了便宜,可---可他又来这一套,真让人招架不住!
“是你挑起的,这个教训是告诉你不要在屋顶上引诱男人!”
“喂--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怪只怪她的情绪因想家而容易感动,怪只怪屋顶上当时的气氛太好---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冷烈可不想再听了。
“冷烈,住手!我不要---”南方倒抽了好几口冷气,被他一推,便软软的躺到圆桌上,一想到自己为他可以不惜生命,费尽了千辛万苦,而他不给承诺,却只是自私的想占有她,情急之下,南方伸手提起了桌上的茶壶往他脸上泼去。
老天!他冷烈是招谁惹谁了?冷烈抹去脸上冰凉的茶水,像是挨了一记闷棍般的难受。
“你我既然终究得离开,何苦过于亲密,徒留憾恨。”向南方的神色中有抹绝然,撑起身子整理自己的衣裳。
然而她的话才出口,就见冷烈脸色大变,此时这怒火焚身的男人是哪个总是对她温柔体贴,呵护备至的冷烈?
离开?她始终未曾放弃这个念头?冷烈紧握双拳,愤而往木圆桌上一击,圆桌立即裂散成一堆木头散置在地。想他冷烈何曾对女子如此的在乎过?而向南方竟敢如此的见她他的真心,无一刻不想离开自己!
“你以为呢能逃得出我的掌握?”他自齿缝中怒然的迸出这一句话。
如果她就此在这世界上消失了呢?就算他坐拥天下又如何掌握得了?南方抖不开脸上那抹凄然,转过身暗自垂泪。
“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的。记住!你是我的,而我终会得到你。”冷烈心火狂烧,撂下霸道的警告,提步就往门外走去。
门‘砰’!一声被关上,南方跑上前,把门栓紧紧的扣住后,反转背靠着门悲伤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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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向南方而言,日子难过还是得被困在这个时代继续过下去,尤其是---七王爷有令,她不得擅自离开张府一步。
冷烈出城巡视各个边防哨站前下此命令,甚至加派了重兵固守张府的各处出口,如此大费周章,无非是放置向南方的离开。而向南方被冷烈如此的禁锢,一颗心闷得可以,整日待在房中无所事事。
“夫人!”
向南方正坐在窗前,手里拿着向侍婢要来到小谷子喂食至窗前觅食的小翠鸟,乍听窗外有女孩的声音唤她,她探出窗外左看右瞧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人影,于是又闷闷的坐回了椅子上,继续做她的白日梦兼喂鸟。
见不到冷烈,挺想他的!尤其恼他将她禁足,因此心情更好不到哪里去。
“夫人!”又一声叫唤。
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她挺直身子往外望去,仍没见着半个影儿。
忽然,自窗外树丛中传来了清晰的笑声。
“谁在外面装神弄鬼的!”向南方斥着,紧张的站起身直盯着树丛想瞧出端倪。
然而自树丛中弹出的一颗小石子不仅吓非了两只贪食的小翠鸟,也让向南方猝不及防的大吃一惊。
“是我啦!”巧儿见四下无人,笑着跳出了树丛,也不管南方多惊讶,身儿一闪便遁入南方的房内。
“巧儿,太好了,你去哪儿了?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南方高兴地抓着她的手问。天知道她的心情有多恶劣,正需要朋友来聊聊。
“王爷给我安排了好多事做,老实说,我是没办法进来啊,可是曹建成就有办法在灌醉张府管事后,套出这府里有个下人溜进溜出的暗径,我太想郡主了,我就是从那儿溜进府的。”巧儿笑得一脸贼兮兮的,说完还谨慎的打开房门探探四下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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