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他现在相信了,这女子肯定是哪方神圣派来降服,整治他的!
“你说的是真的?”冷烈仍压低声调故作怒状。
“就说你一定不相信了吧。”她委屈的说着,一双白玉藕臂往他脖子上绕去。
“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谁会相信这说给三岁娃儿听得故事!”她嘟起嘴放开他,还不平的使劲往他的肩上一捶。
冷烈忍住笑,故意又沉声问:“还不快从实招来!”
向南方闷闷的抬眼瞥了冷烈一眼,又洗下头把玩着他系在眼见的龙腾配饰。开玩笑,若让他知悉自己违令出张府的新仇,再加上那夜争执的旧恨,岂不找死?幸而她的反应一流,处变不惊最在行,再玩她仍是要赢的!
“都是你!”
“嗯?”
“你那晚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害人家心情不好,天热便拿了宽帽想到花园里散散心,最后干脆爬上池塘边的大树纳凉,登高远眺,心里想着好多事就不想下来了。”
“又想家了吗?”他问,语气已较之前温和了许多。根据他的观察,向南方本就善感,孤零零的躲在树上莫不是像那晚在屋顶上想起家来了。
“是想你---”话才出口,她立时捂住了嘴巴,睁着骨碌碌的灵秀眼睛不再多言。
“真是这样?”他质疑的问,难掩对她满怀的愧疚。
想到那晚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恶劣。不该不顾她的感受,但她说要离开的话至今向来仍叫他痛苦不堪。
“你又不相信我?”南方气呼呼的起身离开他,提着轻巧的脚步就要往外走,却叫他大手一揽又坐回到他的腿上。
“我信你!至于那天晚上,我应该向你说对不住的。”
“这是你的真心?”他在向她道歉?向南方大喜过望的抬眼望进他黑黝温柔的眸子,已不见初时的冰冷严酷,心里着实小小的感动了一番。
冷烈点点头。
她悸动的又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柔语低喃:“我相信!”
她相信他的真心,也害怕那晚他生气的模样,暗自期许永远也不要再见着他那么对她了。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他又爱又怜的拍抚着她的背,为了她千方百计的想离开,他的心头仍是乌云罩顶,不得清明。“别离开我!”
冷烈诚挚的目光锁住她如花的娇颜,那不容人反驳的霸气与执着,让向南方无法说出个‘不’字。
她的心柔软可见,他真心待她好,她自然感觉得到。冷烈软硬兼施的结果是让她开始思考,也许经历了这么多,到了最后自己放弃岂不是太不值了,太轻易了,也许他是真的爱她,而非只是强霸着她不放手,终有一天真能得到他唯一的爱也说不定。但谁知道呢?
向南方无奈的朝他点了点头,马上被他的铁臂紧紧一缩,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那你也要答应以后不可以再欺辱我了。”她枕在他的宽肩上喃喃。
“当然!”
冷烈自怀中取出一支漂亮的珠花,悠闲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向南方一见眼前这支她和巧儿在市集看上,却未来得及买下就碰上恶徒的珠花,惊愕的抬起头,看呆了。
“你---”她看看珠花,再看看冷烈,他知道!真的知道她去过市集!
“别太惊讶,我说过我信你。”他一脸嘲讽的得意,拍了拍她柔嫩的粉颊。
向南方呆愣了许久,任冷烈在她的唇瓣很响的亲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亏她掰了一篇颇为精彩的故事,原来转来绕去仍逃不过他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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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来,蝉声唧唧,这日午后,冷烈得空便携向南方在东院的凉亭中对弈。
对于古代的棋术,本来她是不太会的,但别忘了她可是穿越而来,又经历了太多的故事,凭着自己拿超凡的悟性,自然什么也难不倒她的,对弈了一阵连冷烈都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让你一步棋。”
看他连下盘棋都要对她放水,向南方不禁抬起头,这是几个意思?看不起谁呢?
冷烈笑着摇头,甩去自己的意乱情迷,执棋再下一子。
向南方朝他嫣然一笑,美丽魅惑的容颜在春日的午后更显得娇艳动人。执棋一子不加犹豫的落下。
“你赢了!”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向南方的俏鼻。
其实想要赢他并不容颜,打从五岁起,除了与父皇对弈刻意让步外,至今未曾遇上敌手,没想到才让她一步棋,居然她赢了。这令冷烈对她更是刮目相看。
“那是你让了我,要不也不会赢你的。”敛起了笑意,向南方心事重重的徘徊在走与不走之间,起身倚在栏杆上,想着自己愈是不走就愈走不了,不禁黛眉轻蹙,幽然叹息。
若是她走了,又有谁来和他对弈呢?
“你担心的可是回京之后怕我冷落你?”冷烈没有忽略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兀自猜测她的想法。觉得可笑的走近她,将她纳入怀中。
“才不呢。”她挣脱他,眼尖的发现凉亭外的草地上有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向南方以手遮挡刺眼的阳光,往一旁的树上望去,果不其然的发现一个筑在枝桠间的鸟巢。想必是自鸟巢中掉下来的吧。
冷烈只见她匆匆跑出凉亭捧起小雏鸟,而未发现盘旋与空中正俯冲而下欲猎捕雏鸟的鹰枭。
他跃身弹起,在距她不到两尺的上方扭下鹰枭的头,否则只怕向南方纤细的柔美连同雏鸟都被鹰枭的利爪给撕烂。
“你怎么了?”向南方见他凝着鹰枭脚上的铜扣脸色骤变,不禁担心的问。
“没什么。”冷烈脸色凝重的站起身来,伸出手说道:“给我吧,我将它送回鸟巢中去。”
“这样吧,你抱我飞上去,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小雏鸟好不好?要不我自己爬上去也行。”她的双眼发出好奇的亮光,说着即抱着树干要往上爬。
冷烈拿她没辙,拎着她即往树上跃去。
“改天你也教我轻功好不好?高来高去的毫不费力多省事啊!”回房的途中,她拉着冷烈的手天真的要求着。
“傻瓜,要学的像样少则也要三五年,我抱你岂不省事多了。”他拧了拧她粉嫩得出水的脸颊。
“话时没错,但求人不如求已---”
“练功的事以后再说吧。”就快到南方的寝房了,冷烈似乎有什么心事,警告的眼神一使,打碎了她成侠女的美梦,揽上她的肩将她带进房内。
然而刚踏进房,自主屋传来了阵阵捉刺客的叫喊声让冷烈绷紧了神经。
“我过去看看,门窗锁紧,除非我回来,否则对谁都不许开门!”
冷烈千叮咛万嘱咐,说完即匆匆离去。
向南方依言锁好门窗,闲着无聊就拿起一本自张扬书房借来的书册展读,心里盘算着等明日崔迅来替她上课时,该将这书中几处疑问问个明白。
原来她是闲不住的,因此请博学的崔迅每天早上过府替她上课。也由于这互动,让没有女儿的崔迅疼她疼得紧。向南方也因为每次见着崔迅便想起自己远在二十一世纪的亲人,朋友,对崔迅是如师如父般的敬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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