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过我要跟你回京了吗?我有权利决定---”她仍小小地使了点性子,撅起嘴撇开脸去。
“南方,别跟我争,你那套什么男女平等的论调在此地是行不通的,记住,男人是天,太聪明,太有定见到女子惹人嫌。”他可不管她同不同意,抱着她时一边数落着,尽管她满脸不以为然,他也不以为意。在错失了她十个月之后,休想她会有任何机会再逃离他了。
不过话说回来,偶尔苟同一下她男女平等的论调,只要是合理,他并不会介意的。而这一次的别离也更让冷烈坚定了许多事,包括她所坚持给她他唯一的爱这件事,不过仍有些困难待克服,该怎么做他得从长计议才行。
“我惹人嫌?不如你就把我放在这里好了,或干脆还未一条白绫自缢算了,也省的让你嫌我!”
“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生死去留皆由我决定。”他睨了怀中正瞪着自己的女子一眼,看她不苟同的眼神也知道他方才的训话是白提了。
枉她流了那么多的眼泪,说了那么多恨,他只这一句就通盘推翻了,他仍是那个大男人---
“你登上太子之位了?”南方惊讶的挺直背问道。倒不怕他真的砍她的头,只是一颗心直往下沉。不是对太子之位没兴趣吗?怎么---?果然还是放不下权利与地位。
“嗯。”
“恭喜你了。”她垂下两排绵密的睫羽,没有兴奋,只要浓浓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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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烈---”她将脸埋在他胸前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没---没事。”
“既然没事,你可要好好把如何到万 花 楼的经过给我说明白了。
“嗯。”她点了点头。
来到绣阁外,超检查已迎向前,见真的寻着向南方更是喜出望外,这趟潼关之行总算没有白来!
“殿下!”曹建成向前拱手作揖。
“拆了它!”冷烈说完即跃出为钱外往龙胜客栈而去。
隔日雇的一上乘马车,主从三人走官道连日赶回京师长安。而潼关城最具盛名的万 花 楼则墙倒花落,夜夜笙歌的温柔乡,销魂窟自此成绝响。
长安不愧是盛唐之都,其繁华昌明胜过潼关何止百倍。自入城起,向南方就倚在车窗便睁着一双水灵清澈的眼睛,一窥这首都之貌。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七王爷府前,别说巍峨的十尺朱门眩人,迎门的家丁,侍婢罗列,那气势直叫人瞠目。
冷烈扶着向南方入府门,触目所及,处处显露富贵人家的讲究,富丽堂皇。他在她的耳边喃念着:“你先回房,我还有要事,处理完即过来。”
向南方被这王府不凡的气势震慑,只能愣愣然的点点头,随着总管和侍婢到松林小筑歇息。沿途亭台楼阁,奇花异草,还有一清溪自人工湖泊不知流向何方,极目四望,整个七王府似乎没有尽头,也看不到围墙。
这么大,这么美的地方想不迷路都难了。想从这头走到那头,没个交通工具不累昏人才怪!向南方心里暗忖,也不得不佩服府中人脚力惊人。
松林小筑位于王府西南面的松林中,筑屋素材皆为杉和竹,也是冷烈的居所。舍弃府中的华屋,他独爱松林小筑的深幽雅致,平日在此习文,练武。现今入主东宫已少居此,但向南方一来,可就另当别论了。
“夫人请稍候片刻,奴婢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名唤绿珠,紫衣的丫鬟献上了糕点茶水后,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去,不多时,房中便多了一只盛满温水的大木桶。
“你们下去吧,这儿没你们什么事了。”她血聪明了,知道刺客得扳起做主子的威风,否则这两个丫鬟真要动手帮她宽衣了。
绿珠和紫衣互看一眼,只得听话的称‘是’退下。
宽了衣,一进入木桶中,向南方便舒服的吁出一口气,而她竟累的坐在木桶中睡着了,直到有人进入木桶中的踩水声才倏地将她惊醒。
“你---”刚一睁开眼睛,见到冷烈,她的脸红的有如窗外日落的霞光,立刻低头盯着水面瞧,不敢直视他。
老天!看来他是学聪明了,有了被拒绝的前车之鉴,倒也懂得先斩后奏了。
“看着我!”他抬起她的下巴命令着。
意外地,她没有生气也没有躲闪,纵使面染红霞,仍眼带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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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向南方疲累的不知沉睡了多久,眼睛一睁,即见冷烈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拉紧身上的暖被,脸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方才盯着她如幻影般美的不真实的睡容时,心中莫名地突生一股不祥之感。虽是如此亲密---但总聚的她随时会消失似的。
她来自何方?为何而来?对他而言她是一个谜---
“冷烈,你怎么了?”感觉他的情绪有异,向南方担心的微微推开他。
“依据礼节,你该称呼我为殿下。”他肃然地伸出右手食指压在她的唇上。“直呼名讳是大不敬的,是藐视,罪该杀头的!”
吓吓她,省得她老是这般的没大没小的。
“你觉得这是在藐视你吗?我倒觉得直呼名讳更能贴近你,没有距离感,还有你真的舍得取我的项上人头吗?”她调皮的哧笑一声,身儿轻转,将他拥住。
才不管他如何严肃,反正吃定了他宠她,尤其无法抗拒她的似水柔情,只要用电脑子便能叫他弃械投降。
于是向南方的媚眼朝他一勾,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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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也让人把这床褥被换一换。”天气闷热得很,两人又是一身汗湿。
他抱起乏力的她下床着装,瞥了褥榻上一眼,叫一旁的慈昂南方又红了脸。
“殿下,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谨遵教诲,她不再对他称名道姓了。
“后山。”替她着好装,握着她的手散步往后山去。
“我在想,你家这么大,不---我是说这王府这么大,可不可以麻烦你做个滑板给我,免得走着累人。”走在深幽的山道上,她仰起小脸拉着他的手问道。
“滑板?”
“嗯,就是---”她放开他的手,拿起一旁的树枝在泥地上画着,解释着。不动点脑筋自力救济,难保自己这双匀称的美腿不走成萝卜腿才怪!
他诡异的看着向南方认真的表情,想不透她哪来的那么多鬼点子。滑板?对不会武功的她而言倒是个不错的点子。
向南方心情一好便哼唱起熟悉的流行歌曲,还教他一起唱。
什么歌不好唱,竟教他唱‘最近比较烦’。当唱到‘蓝色小药丸’和‘饭岛爱’时,他不禁又要问那是什么东西了?
“饭岛爱是邻国的一个美艳女子。至于蓝色小药丸----”
她附在冷烈的耳旁解释着---,只听得他笑得猖狂。
反正早已习惯她的特异言论,他只当自己听了个好笑的笑话。
两人的笑声在山道上扬起不绝于耳,散步往胡说方向走。
后山有一天然温泉池,池水蓝浊,水气氤氲,衬以天然岩壁上的奇花,四周林木葱郁,一带清泉自花木深处流泄于石隙下直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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