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老四遇刺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怎么就查出是我做的了?!”
二皇子府里,南荣赫铭气的又摔了不少东西,吓得下人们不敢上前,二皇子妃也在院口迟迟没有进去。
等里面的动静小些了,二皇子妃才硬着头皮进去。
房间里满地狼藉中,南荣赫铭坐在桌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都是阴沉的。
“夫君。”二皇子妃心里一沉,过去道:“眼下重要的是如何处理此事。会不会……是四弟故意用苦肉计栽赃陷害你?”
南荣赫铭心里也正有此疑虑,但他又觉得奇怪。
“他若栽赃我,那来刺杀我的人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必要用了苦肉计,再来这么一出画蛇添足。也不太像是他会做的事。”
南荣赫铭就纳了闷了。
这怎么看上去都不像是他那些死对头做的?
二皇子妃倒是有自己的想法。她道:“未必就不是四弟做的,说不定他想一箭双雕。如果能除掉夫君,他就没有心头大患了。但夫君你没了,他受益太明显,很容易让人怀疑到他身上,于是他就用了出苦肉计,让自己也受伤!”
南荣赫铭觉得很有道理。
眼下时机非同一般,南荣璟河等不及了铤而走险,也是正常的。
思及此,南荣赫铭目光微闪。
南荣在州是活不过大婚,他和南荣璟河肯定都要争太子之位,他的胜算太小,倒不如趁这个时候反咬一口,除了南荣璟河!
到时,父皇可堪大用的皇子不就只剩下他了……
“殿下,不好了!”这时南荣赫铭的心腹急匆匆而来,附耳向南荣赫铭说了几句话。
南荣赫铭听了脸色大变,猛地起身:“父皇当真已经知道了?!”
二皇子妃一头雾水,问知道了什么。
南荣赫铭却顾不上她,见心腹点头,怒问:“谁吃里扒外露出风声的?!”
竟然让他知道南荣在州命不久矣的消息露了出去!
心腹早就查明白了,将查到的人告诉南荣赫铭。
南荣赫铭到:“去,找人处理了他们,再改了他们的诉……”
“殿下,已经晚了!”心腹说,“那几人已经自尽,而且正是在杨公公去的时候!”
南荣赫铭脸色一白跌坐下去。
这吓了二皇子妃一跳,她忙问怎么了。
“完了,这下完了!”南荣赫铭说。
话音才落,外面就有人来报。
“殿下,宫里来人了!”
与此同时,四皇子府。
南荣璟河也已经醒过来了,当即就听说了自己遇刺查出来的结果,还有南荣赫铭遇刺的事。
他也大怒。
“本皇子是脑子被门夹了吗?怎么可能派人去刺杀南荣赫铭那个蠢货?!我看他派人来刺杀我倒是真的,查出我派人刺杀定然也是他故意污蔑我!”
南荣璟河知道的事要比南荣赫铭知道的多。
他在查到南荣在州三次大婚的隐情时,发觉到了还有一股人在查,顺着探了探,就发现是南荣赫铭的人!
眼下听说刺杀的事,他立马就联想到了那什么。
“定是他清楚南荣在州就快没了,怕之后我成为他的对手和他抢太子之位,就在此时一箭双雕想要除了我!”南荣璟河冷笑,“还会用苦肉计,叫自己受伤脱清点嫌疑,他倒是变聪明了!”
亲信跪在床边,支支吾吾的。
南荣璟河拧眉,“还有什么事?”
“殿下,就是……”亲信心一横,将他们这边有几个近身跟着南荣璟河的人被抓了的消息说出来,还说了那几个人的身份。
南荣璟河比较敏锐,一听是谁,心里咯噔了下,他猛地坐起身来。
本来就受着伤,还是在胸口上,这一动,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亲信连忙上前去给他拍背顺气,反被他抓住手逼问:“他们有没有供出不该说的?!”
“有……”亲信白着脸说,“他们只说了一件事,正是太子殿下命不久矣的事……”
亲信犹豫了下,又说:“这也传到了宫中,杨公公亲自去拿人,结果……那几位兄弟也许是怕被逼问出什么不利于主子的,就在杨公公去前自尽了。”
南荣璟河脑子里轰隆一下,他怒道:“蠢货!他们自尽了,才更让父皇怀疑!太子的事非同小可,父皇知道了,定然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
南荣璟河还没说完,外面有人来报,宫中来人了,要南荣璟河即刻进宫觐见。
哪怕他还受着伤。
南荣璟河脸色微白,却也只能命人给他更衣,强撑着去了宫中。
他到时,南荣赫铭已经到了。
两相对视,火光四溅,都恨不能扑上去揍对方一顿,但在勤政殿前只能忍下。
杨公公出来说南荣叔梧尚且在处理政务,命他们先跪在勤政殿外自省。
两人忍着气老实跪下,杨公公便进去了。
“你给我等着!”南荣璟河咬牙,“今日算计我之事,我必讨回来!”
南荣赫铭冷笑,“你装什么装!你算计我的事,我定不罢休!”
两人看对方的眼神越发恼恨,冷哼一声,猛地转过头去不看对方。
然而南荣叔梧迟迟没有宣他们入殿,一直到天黑也不见动静,有伤在身的两入都有些撑不住了,身子摇摇欲坠。
南荣璟河忍不住看后方,心道,他母妃怎么还不来求情?难不成是不知道他在这儿吗?
南荣赫铭也在想着同样的,殊不知,他们的母妃自先前来寻过南荣叔梧时触怒圣颜,已被禁足罚俸,就是想来为他们求情都不行。
她们到现在还没想清楚,到底是哪里说错了话。
这时,杨公公出来了,宣他们入殿觐见。
两人松了口气,起身时因跪的太久脚步踉跄,差点没站稳。
但见没有宫人来搀扶他们,上方杨公公也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两人心底发寒,强撑着站稳跟着入殿,跪在殿中请安。
南荣叔梧此时还在看着折子,喝了口杨公公奉上的茶,漫不经心开口:“老二,老四,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
两人心中惶恐。
南荣璟河先发制人:“父皇,二皇兄遇刺,真的不是儿臣做的啊!儿臣当时都不知道他临时去半月谷,哪儿来的工夫去安排人刺杀他!并且当时儿臣也有事在身,分身无暇啊!”
“有事在身?”南荣叔梧似是觉得有趣,放下折子道:“急着笼络朝臣推举自己吗?你确实是忙,连老二母家的人都拉拢过来了,可见费了多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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