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儿问道:“多金,你怎么和他们打起来的。”
多金用他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跟吴三儿讲了起来。
多金在西藏的大昭寺修炼,按照吴三儿和怡桉教的功夫修炼的十分认真,也十分刻苦,吴三儿和怡桉走后便再也没回去过,时间一长,他既十分担心师父和师伯,又十分想念师父和师伯,所以想要去寻找二人。
本来他是想去上山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师父和师伯,但是走了十多天就迷路了,只好循着来时的路向回走,幸运的是遇到了藏民,藏民给他指路,他又回到了大昭寺。
大昭寺的大喇嘛桑赞跟他说道:“既然你红尘未了,就下山吧!”说着将一张纸条给了多金,多金拿起来一看,是吴三儿北京的地址,高兴的直蹦高。原来吴三儿和怡桉离开大昭寺的时候,将自己的地址给了寺里的大喇嘛,之前在寺内,桑赞大喇嘛说过要为吴三儿抄写一份经文,并且将此经文做法,希望能够邮寄到吴三儿的家里,保佑吴三儿全家平安,吴三儿便将自己的地址给了桑赞大喇嘛。
现在多金有了吴三儿的地址,从寺内领了些钱,拿着棍子去车站,想要去吴三儿家寻找自己的师父师伯。多金拿着一根将近四米长的棍子,不论什么交通工具都不载他,耿直倔强的多金便决定步行到北京,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打听进了京。当到了北京,多金已经跟寻常乞丐差不多,甚至比乞丐还脏,身上的钱也花差不多了,一个人扛着根大棍子又是一路打听,来到了吴三儿居住的小区,在小区门口,就他的样子,保安自然不会让他进去,别说这个高档的小区,就连普通的小区,保安也不会让他进去。此时吴三儿虽然见到他和保安在争执,但是根本没想到那个人就是多金。
多金问道:“这是不是某某小区?”
“是!”
多金又问道:“那某某栋别墅是不是在里面。”
“是!”
多金又说道:“我要进去找我师父和师伯!”
保安问道:“你师父师伯是谁?至少姓什么你总知道吧?有没有电话?”
多金只知道跟吴三儿和怡桉叫师伯和师父,却一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虽然知道一个姓黄一个姓吴,但是由于和师父、师伯相处时间比较短,再加上一路劳顿,早忘了师父师伯的姓氏。被保安这么一问,当即傻了眼,于是便不停的重复刚才的几个问题,保安不让进也是尽自己的职责,再加上多金此时跟个乞丐没什么两样,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挺老长,而且手里还拿着一根大棍子,保安哪敢放他进去啊!
多金一想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偏要硬闯!保安必然拦着他,于是多金和保安发生了冲突,本来双方只是互相拉扯,因为多金本身一身武功,他们哪能拉的住多金,此时多金已经两日未进水米,保安和他这么一拉扯,更是让他情急。多金一看门口的大门也就三米多高,门的前面还有一个两米的保安亭,于是他便说道:“你们别拦了,我不进还不成?!”
保安见他向回走不再往里闯了,也就撒了手不再拉扯他,多金见保安不再拦他,向后走了十几步,突然一个转身,快步向保安亭冲去,保安们一见他这个架势以为他又要闯,纷纷从保安亭里出来要拦他,哪知道,多金跑到离保安亭两米多的距离时,一个起跳,竟然跳上了保安亭,接着又是一跳,从保安亭跳过了大门,这下子保安可炸了窝了,纷纷从门外向小区内追去。多金进了小区,没有方向,看见别墅,就往别墅那跑,当看见别墅的栋号不是8号时,便向另一个跑,他只记得师父家是8号!
当多金跑到8号别墅的时候,只见到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墙也不高,只有一米八十多,多金一个助跑,跳进了院子,站在院子中就开始大声喊师父、师伯。
当时吴三儿、怡桉没在家、乾宇、畅和几个战友都去钓鱼也未回来,只有解放和布玛在,解放从室内见到院子中有一个高个大汉,手里拿着一根大棍子,立刻从屋里冲了出来,解放问他找谁,多金也说不明白,这时保安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但是都站在院子外面,麦芒和军军为了看热闹也从屋里跑了出来,见到多金的样子,当即有些害怕的叫了几声,解放本没想动手,但是怕孩子们被吓到,情急之下便要将多金推搡出去,多金都已经找到了8号别墅,哪能出去,如果出去了,又要被保安围着,见解放来推搡自己,便闪身躲开,解放几个推搡都被多金闪躲开,于是情急之下便和多金动了手,二人一交上手,都觉的对方的招式比较熟,因为多金跟吴三儿和怡桉学过,而解放也学过三哥的功夫,所以二人一上手便都觉得好奇、熟悉。
此时布玛也从楼上下来了,见到解放和多金打在一起,并且一看多金是这样一个打扮,也以为家里进了贼,便和解放一起与多金打在一起,起初解放和多金都未使出看家本领,一个心想:将他赶出去也就算了。另一个心想:这人在我师父、师伯家,一定是我师父、师伯的近人,我说什么也不能伤了他。便在交手之前将手里的大棍扔在一旁。此时布玛却什么也未多想,出手就是重招,多金与他一交手,好胜之心顿起,于是将吴三儿教的看家本领使了出来,中途还多次变招,使了怡桉教的功夫。
三人正打的火热,吴三儿、怡桉就回来了。
众人在酒桌上十分开心,布玛突然问道:“多金,你的那根大棍子为什么一直带着啊?”
多金听不懂他说的话,解放给他翻译过来后,多金道:“这是我师伯给我寻的武器,是根宝棍,刀砍不破,韧性十足!”
布玛一愣,说道:“刀都砍不破,那该有多结实啊,一会儿我要试试!”
众人吃完饭,来到院子里乘凉,多金就把那根大棍子拿了过来,给大家展示,吴三儿好久没摸这个棍子了,也是爱惜的不行,拿在手里舞弄了几下,除了太长以外,确实是十分称手。
布玛从厨房拿了把刀,借了棍子要砍,众人都怕他将棍子砍坏,多金却将布玛的刀拿了过来,在手里比划了比划,然后说道:“你这把菜刀,照比我的藏刀差远了,肯定砍不坏!”
男人在一起一扎堆,就都十分好胜,于是布玛拿过刀来就想砍,举起刀了又有些犹豫,吴三儿看出他的心思,他怕将棍子砍坏了,多金不高兴,再坏了大家的情绪。于是跟布玛道:“你砍三刀,指定砍不坏,没事的!砍坏了算我的!”
布玛手起刀落,一刀砍在棍子上,棍子弹了弹,众人急忙围了过去,只见棍子上只有一个白印,丝毫未伤到分毫。
布玛让众人闪开,又挥刀砍了下去,这次还是一样,棍子弹了弹,没有任何伤痕。
多金自豪的说道:“怎么样,砍不坏吧!这是我师伯给我寻的宝贝!”
布玛道:“这棍子弹性十分好,刀砍上去的时候,棍子一弹将力就卸了,你把棍子放在地上,再让我砍一刀!”
多金将棍子扔在地上,用手一指道:“你砍吧,我又不是没试过,再砍几刀也还是一样!”
布玛将刀举起,迟迟未下砍,仿佛正在运力,他口中大喝一声,一刀劈在棍子上,棍子抖了抖,从地上弹了起来,这时布玛清楚的看到,棍子上有一个刀劈的痕迹,这个痕迹并不是一个刀口,而是刀刃砍下去的凹痕,而且这个凹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表皮确实是一点都没破。
这下布玛确实心服口服!
布玛将刀送了回去,拿着棍子爱不释手,在院子里耍了起来,别看这根棍子将近四米长,但是用在手里丝毫没任何笨拙的体现。
吴三儿看他用的这么认真,过去问道:“你这功夫可以啊?也是跟你岳父学的吗?”
布玛道:“我岳父教我的功夫,是可以用来使棍的,因为我们当时在文莱的山里,山里面到处都是竹林,所以拿着一根长竹就可以当成兵器。不过最为称手的长度当然是这根棍子一半长短。”
吴三儿看看他又看看多金,跟多金说道:“你用这根棍子感觉如何?”
“师伯,这根棍子要是一分为二的话,长短应该正好!”多金憨憨的说道!
吴三儿说道:“那我就将这棍子砍成两段,你们用着正是顺手。”
畅说道:“我家里有尺子和锯子,我去拿来!”
吴三儿喊道:“不用,我自有办法!”
吴三儿将棍子放在地上,然后从中间拿起,将棍子平着荡在自己的食指上,左边一头上翘,吴三儿就在中间向右挪了挪,棍子右边一头慢慢上翘了,吴三儿就将手指向左边微微的挪了一挪,当棍子两头都不翘了,十分平稳的搭在吴三儿的手指上时,吴三儿用食指向上那么一挑,棍子一下被挑飞了起来,接着吴三儿手刀凌空一划,气刃立时将棍子斩成两截。
畅急忙将两个棍子立在一起,好要比比长短,结果分毫不差。这一下立刻让众人拍掌叫好!
吴三儿将棍子一根给了多金,另一根给了布玛。二人顿时在院子里舞将起来。
多金拿着棍子,眼神中十分欢喜,眼睛盯着棍子,坚定而专注,仿佛这根棍子就是他的手脚延伸,只见他微微的深吸一口气,双膝慢慢弯曲,摆了一个起势。
这时多金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手中长棍呼啸而出,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棍头如灵蛇出洞,快速而精准地刺向虚空,仿佛前方有看不见的敌人。他的动作刚柔并济,每一次挥舞都充满了力量,却又不失优雅。
多金身姿矫健,步伐灵活多变。他时而旋转,长棍在他手中化作一轮银色的光环,滴水不漏地护住周身;他时而跳跃,棍身如蛟龙出海,直上云霄,令人胆寒。多金手腕灵活翻转,使得长棍在手中变化万千,或劈、或扫、或挑,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随着节奏的加快,多金的额头已布满汗珠,但眼神却越发炽热。他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棍端,每一击都仿佛能开山碎石。长棍在他的舞动下,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似乎极为得意的展示自己的功夫。多金开始呼吸逐渐急促,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缓。
多金的心中只有这根棍,在这一刻,多金仿佛与棍融为一体。
多金耍完了棍,十分得意的看着众人,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手中同样拿着棍子的布玛。
布玛拿着棍子,慢慢的走入场中。
他先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沉稳而内敛。眼中同样盯着手中握着那根长棍,仿佛一下子找到许久未曾寻到的趁手兵器。布玛先是轻轻一甩棍身,看似随意的动作,似乎却蕴含着深厚的功力。随后,布玛以左脚为轴,身体轻盈地转动起来,长棍随之而动,如同一股旋风般席卷而出。
布玛的动作流畅自然,每一个招式都蕴含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他的棍法注重技巧与节奏的把握,看似轻柔,实则暗藏玄机。长棍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灵动的丝带,飘逸而又充满了杀伤力。
布玛时而单手执棍,快速地点击虚空,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雨点般密集;时而双手握住棍的两端,以腰为轴,用力横扫,气势如虹。布玛的步伐轻盈如燕,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既能够避开假想中的攻击,又能迅速发起反击。
此时的布玛眼神中始终平静如水,但在这平静之下,却隐藏着汹涌的力量。布玛的呼吸平稳而有节奏,一看就是内家修为十分正宗。仿佛这场激烈的舞棍对他来说,只是极为轻松的玩耍。
在一连串复杂而精妙的招式之后,布玛突然定住身形,长棍稳稳地立在地上。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洋溢着一种满足和自信。此时的他,仿佛同样人棍一体,将自己的灵魂融入到了这根棍中,向众人骄傲的展示着自己最为拿手的功夫和造诣。
布玛和多金二人均使了一番棍法,整个过程大家全都在一旁尽收眼底,吴三儿心里知道,多金的棍法和布玛相比还是要差一些,单不说招式,就凭功力来说,还是布玛的深厚扎实些,追根溯源的话,那一定是布玛的师父也就是他的岳父调教的好,再加上布玛天资要比多金好些,二人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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