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睡了吗?”她看到房里的灯还亮着,知道里面的人没睡。她在一个时辰内回来了,觉得应该来报备一声,加上今晚的事情,她也想跟他说说。
房间里的人开口了:“进来。”
推开门,便闻到一股好闻的熏香,与之前的不同。
他换香了。
她如一般丫鬟一般见了礼:“殿下。”
他在桌上把弄着什么类似机括的小东西,看到她后便站了起来,坐到了床边。
“嗯,过来。”
第一句话不是问她事情的进展,让她颇惊。
她上前靠近了,离他半丈远。
“殿下,我和.....”
“过来。”
“......”
她迟疑了一会儿,默默地走近他,想着这厮不会又来个什么‘吻我’吧。
她防备心起,紧盯着他的脸。
“吻我。”
“......”果然。
叶无双嘴角动了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壮着胆子:“我不。”
“我不喜欢殿下,为何要吻殿下,若是殿下喜欢我,自己吻。”
这无疑是激将法,她当然知道他不喜欢她。她就想听他说出不喜欢,以后不会吻她的这种话。
如此高高在上的人,定然不会再屈尊主动吻她。
宇文玦歪着脑袋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唇上噙着笑:“叶小姐,听你这话的意思,本王之前吻你,是因为喜欢咯?”
“有这样的误会,也不是什么大过错,不过,澄清一次也无妨。”
“你瞧瞧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结合的夫妻,难道他们一成亲就两情相悦?洞房之夜是因喜欢和爱慕?我不喜欢你,你不喜欢我,难道就不能行房不能生儿育女?要是每个人都如你这般想,这人类怕是要绝种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天真。”
他说完,伸着长臂将人一拉,扯入怀里。
叶无双坐在他的腿上,有些慌张无措,他刚刚说....行....房,生儿...育女..。
“我...不是天真,我想说,我年纪小,你也说了,是小孩子。”
宇文玦道:“刚过了及笄之年,说小也没错,但....这有什么关系?也能做了。”
“......”禽兽!
他盯着她看,眼里倒没有任何侵占和情欲。
“还要我说第二次?”
叶无双心一横,又不是第一次吻,算了,当啃块肉。
她学着一个时辰前他说的样子吻着,生涩笨拙的吻,宇文玦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嘴上撒野抹口水。
他往后挪了些位置,离她远了一些:“不会伸舌头?”
叶无双看着被自己吻得有些红的唇瓣,靠近、靠近、再靠近,她伸出舌尖,又在上面轻舔了一下。
能感觉到男人微微震颤了一下。
她又舔了一下,然后很扫兴的来了一句:“我觉得这样有点像狗。”
宇文玦心里不悦,她是一点没学会,让她伸舌头,她就真的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舔舔。
她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还是怎么的,又补了一句:“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狗,它就喜欢这样舔人。”
很好,宇文玦后牙槽紧了。
他右手扣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拉近自己,鼻尖触碰到了她的鼻尖,他的眼睛依旧在盯着她,这个距离,太近!
叶无双能看清他眼珠里的红血丝。
见他的上眼皮垂下,视线落在了她的唇上,随即半侧过脑袋,含着了她的唇,含得很深,吮了两下,软糯的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掠夺、掠夺....。
这感觉,让人热血翻涌,比在马车上的那次还要让人不知所措。
那一次,他的唇是凉的,这一次,是热的,是烫的。
感觉口中的津液被夺了去,越来越少,呼吸也不畅了,不对,根本呼吸不了。
她推着他的胸膛:“唔~唔...唔~~”她抗议。
宇文玦感觉到了怀里的女人的异样,便松开了她。
“不会换气?这么笨。”
叶无双从他腿上弹跳了一下,跌落在床边上,她往后挪,一直挪,直到后背碰到了床架。
她深吸着气,脸红得像个娃娃,唇瓣肿了,肿得不像话。
宇文玦笑着挪了自己的位置,离她近了些:“没有别人的味道,我很满意。”
她懵了:“什么别人的味道?”
他伸手抹去她唇上的晶莹,笑得淡淡的:“你的唇还有嘴里,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说着,他又将她拉入怀里,贴着她的脸,对着她耳朵说:“你的味道我记住了。”
她听出了他的意思,敢情他是在检查她,在去叶府的时候,有没有跟哥哥做些什么。
这话是伤人的。
“殿下真是好记性,这么多女人,还能记下我的味道。”她也想嘲讽他,让他不快。
但他没有不快,反而笑了。
“怎么,夫人吃醋?”
“你想太多,喜欢你才会吃醋,我不喜欢你。”
宇文玦坐直身子,似乎心情很不错:“那样最好,我也不喜欢玩什么太重情爱的女人,麻烦。”
说着,他从不远的小柜里拿出一瓶墨绿色的药:“把衣服脱了,给你上药,伤口结疤了,涂上这个,就能不留疤痕。”
他也不是第一次命她脱衣服上药了,但这一次,无双有些忐忑:“只是上药哦。”
“不然你还想做什么?”他顿了顿,想到刚才跟她的肢体交流:“放心,对你这发育不良的身体,本王还没兴趣。”
停了一会,他又坏笑着补充道:“你要是想,本王也可以蒙上眼睛,为夫人牺牲一下。”
赤裸裸的人身攻击!
“我不在乎留疤,在身后也看不见,我都不介意,殿下就不要操心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说完,她起身走了。
宇文玦大跨一步,长臂一揽,勒着她的腹部把人给带回了床上。
“你是看不见,但是本王却看得见。”
他说着,已经动手解开了她的衣衫,转为了很耐心的语气:“这药很好,这时候用效果最好,再拖上日子,就很难消除疤痕了。”
叶无双早知道反抗无用,也没出声,默默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把衣衫从两肩滑到腰下。
宇文玦房间的灯光要明亮许多,看到这背后的疤痕,虽然看了好几次了,依旧觉得碍眼。
他的指腹粗糙,经过这些天,她也习惯了,他涂药的力度还是很轻很柔的。
上完药,他替她拉上衣服,从身后抱住她,没给她系好衣衫的动作。
天气暖和了,她穿得少,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两条凸起的疤痕。
他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温香软玉在怀,抱着还挺舒服,今晚在这睡。”
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命令。
“宇文玦....”
她很少会叫他的名字,一般叫名字,要么是急了,要么是气了。
“叶无双,还要我提醒你我们成亲了的事?”
“老规矩,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今晚的事情跟叶无明商量得如何,现在说。”
他已经将人放到了枕头上,自己也躺了下来。
只听一道风声自他手上挥出,不知是用内力还是用暗器,房间里的灯尽数熄灭了。
她平躺着,他侧着身朝着她的方向。
叶无双睁着眼睛,却看不见任何东西,直到关灯后许久,她才借着窗扇透入的一点微光,看到些物件的形状。
她把跟叶无明商量的结果说了一遍。
最后侧过身子面对着宇文玦:“殿下,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宇文玦不用想也知道她所求何事。
“嗯,说说看。”
“我爹的事,如果墓穴里的东西真的会牵连到叶家,能不能请殿下保叶家一家人的性命,我愿带他们回乡养老,不再踏入上京。哥哥也会辞官,不再入仕。”
宇文玦道:“看你表现。”
她只是想求一个保证:“殿下,我定会协助你们把这事情完结,只要用得上我的,绝对不推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不能给个恩典嘛。”
宇文玦失笑,她竟然卖乖撒娇,可惜关灯了,要不然,看一眼她现在的模样,想必很有趣。
的确,熄了灯,看不见他的脸时,她确实胆子大了些。
“好,你爹若主动交出,我定不会为难,并会保你一家性命无虞。”
她笑了:“谢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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