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娥担忧罗刚意气用事,手中炼器刀会误伤陈修玄,忙上前挡在二人之间。
“陈修玄,你就两句责备便生了脾气不成!”罗刚举着手中的炼器刀,直指陈修玄,继续喝斥道,“你若有脾气尽管冲着我来,我让你连抽几个耳光又何妨,欺负小孩算什么英雄好汉!”
“周路,你为何要对付大牛?!”陈修玄的外婆对他这位重孙子宠爱有加,立刻走上前牵起大牛的手,语气强硬地质问。
"此乃教训稚童,长辈出面主持公道乎?"陈周路侧眸瞥了一眼罗刚,语气中充满了玄机与讥讽之意。
"你当我罗家无人能挺直腰杆不成?!" 罗刚手中祭出道兵短刃,剑气汹涌,仿佛要朝陈周路斩去。
"贤侄,何故如此冲动!" 罗月娥连忙制止罗刚,旋即转向陈周路,满面焦虑地询问道,"周路兄,究竟发生何事矣?"
"罗刚,你家人莫非都是修炼走火入魔之辈?我女不过未赠其双兔灵丹,便遭暴掠,手臂之上竟留下数道狰狞血痕,若是在彤彤娇颜之上,此事绝不可能就此罢休!" 陈周路并未因罗刚的粗鲁而动怒,反而直言不讳地质问。
罗月娥闻听此言,目光落在罗刚身上,松开了阻拦的手,走向陈周路身旁,半蹲下身,抱起了彤彤,只见她手腕之上三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令她的神色变得极为严峻。
"即便是大牛有过失,你也不该出手伤他!" 陈周路的母亲毫不客气地喝止陈周路,冰冷之声如同寒冰刺骨。
"娘……" 罗月娥听着母亲的话语,心中苦涩无比,欲言又止。
"周路,他们砸了咱们家的飞云梭!" 彤彤指向桑塔纳后背上的巨坑,向陈周路哭诉着委屈。
"……" 陈周路望了一眼飞云梭背面板材上拳大的凹陷,脸色瞬间变得阴郁,转头瞪向罗刚。
"大牛,可是你所为?!" 罗刚毫不理睬陈周路,直接质问自家儿子罗大牛。
"不是我干的!" 罗大牛吸溜着鼻子,倔强地昂首否认。
"我孙子说了,不是他砸的!" 听到罗大牛的回答,罗刚不禁面上露出得意之色,偏头说道。
暗自庆幸于罗大牛的机敏,他知道维修飞云梭所需的灵石数额庞大,有了这个借口,便可让他肆意狡辩一番。
"他口中否认就能信吗?!" 陈周路冷眼望着罗刚,冷哼一声。
"大牛素来不会撒谎,定然不是他所为!" 陈周路的母亲坚定地站到了罗大牛一边,不满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便禀告宗门执法队吧!" 陈周路冷冷地说着,走进屋内取出一把通灵传音符和一个储物袋,面色铁青,准备召唤宗门执法弟子前来调查。
"家中琐事何必牵扯外人,何须报警之举!" 见陈周路这般举动,陈周路的母亲不禁态度软化,开始提起家族亲情。
"叮铃铃……叮铃铃……"
陈周路手中的通灵传音符响起,他犹豫片刻,最终将其激活接听。
"周路,在何处闭关修行呢?" 孔华正的声音从传音符内传出。
"正师兄,我已归乡省亲,有何指示?" 陈周路微微一愣,低声应答。
"我知晓你已回到故乡,你家乡小镇的镇长大人透过人脉找到了我,希望能与你会面,但去你家时并未寻得你的人影。" 孔华正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置于案头,轻轻按揉着鼻梁徐徐说道。
"我现在就在罗庄!" 陈周路思虑片刻,将自己的所在地告知了孔华正。
"行,你暂且于罗庄等待,他们会即刻前往!" 孔华正品闻此言,开口郑重吩咐。
"遵命!" 陈周路应诺之后,便挂断了传音符。
"罗二牛,你可承认此车乃是尔等所砸毁?若敢隐瞒,顷刻间我便唤来执法仙官,一同将尔等拘捕归案!" 陈周路手持灵晶通讯器,话语间透出凌厉的威压,直逼向罗二牛。
......
"......" 罗二牛抬首望向罗刚,又瞥了眼陈周路,刹那间眼中泛起泪光,啜泣道:"乃吾兄所为,与我无关,我不愿涉入仙衙之内!"
"罗刚,你可是听明白了?" 陈周路目光锁定罗刚,字字重若千钧地喝问。
"砸了便是砸了,老子一身破修行,你要罚便罚!" 罗刚显露出一股顽痞之气,抛掷手中的飞剑法宝,用额头硬顶着陈周路的胸膛,高声狂叫。
"你家小辈财力雄厚,此车购时不过二十万上品灵石,如今损毁一处大洞,修补之资你们可预备齐全?" 陈周路凝视着罗刚那副痞赖嘴脸,挥手推开紧贴在胸口的罗刚。
"欺师灭祖,孽徒打长辈矣!" 罗刚顺势倒地,此举与罗大牛之流别无二致。
陈周路望见罗刚这般举止,顿时明白罗大牛的那套恶行恶相是从何处学来的!
"那就报警,请仙衙公堂裁决此事!" 陈周路不愿再与罗刚纠缠不清,握着灵晶通讯器欲要启动传讯。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外甥竟要把舅舅送往仙衙治罪!" 陈周路的姥姥立刻躺倒在车轮前,手中捏着一根拐杖,也开始施展起泼妇之道,怒声道:"陈周路,若是你想把大刚交给仙衙处置,那就从我的尸骨上碾过去吧!我也不要活了!"
原来这等泼皮习性竟然也有传承,陈周路望着地上躺着的一双亲属,眉头紧锁,默然无语,只差一点就要按下报警的决定。
"周路,不如就算了吧!" 罗月娥怀抱着彤彤,在一旁低声劝解。
"......好吧!" 陈周路看向自己的母亲,终究还是选择妥协,微微点头答应了下来。
"此事未结,你竟胆敢对我大孙施以掌掴之辱,赔偿医药灵丹与精神创伤补偿费,否则此事难休!" 罗刚丝毫未领陈周路的好意,依旧躺倒在地,伸出手指指向陈周路,大声叫嚣。
"祖父,吾头疼欲裂!" 罗大牛显然得了罗刚的真传,捂住脑袋便瘫倒在地,随之哀嚎不已。
陈周路目睹此景,不禁觉得有些荒谬,却又心生悲哀。原本一家亲人应当和睦共处,然而罗刚的种种行为,却让他感受到了来自亲族间的那份疏离。
"娘,您快起身吧!" 罗月娥将彤彤交至陈周路怀中,赶忙上前将自己的母亲从车轮下搀扶而起。
罗刚见状,挣扎起身,自行爬到了车轮底下,哼哼唧唧地哭诉不止,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
"你不得离去,不赔偿便休想离开此处半步!" 罗刚躺在车轮之下,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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