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张玉燕没反应过来,脱口问道。
"当然是做……那些爱做的事。"陈周路露出狡黠的微笑。
话题突然转为暧昧!尽管张玉燕纯真,但她已为人妻,迅速领会了陈周路的暗示。
"你这疯子!又开始开玩笑!看来你还不累。"
"夫妻间哪有那么多规矩,总一本正经,孩子怎么会降临呢?"
话题一开启便停不下来了!然而,陈周路似乎忘了,柔柔并非张玉燕所生,她从未有过孩子,至今仍是清白之身……
两人交谈之际,房门被敲响,李虎在外喊道:"抱歉,又打扰了,但我有重要的事,陈周路必须立刻知道。"
陈周路挥手示意:"坐下说,何事如此紧急?"
"我刚从工人们那儿得知,牛德旺已经开始裁员了!他首先裁掉了南山酿酒厂的两百名工人。"
陈周路立刻挺直身子,面色凝重:"真的裁员了!"
"没错,消息应是真的,因为那些被裁的工人这两天来找我们找工作。"
假如这样的事果真发生,那么诺德旺酒堡的困境无疑是真实的!陈周路紧锁双眉,诺德旺竟无法抵挡?一个历经二十载风雨的酿酒世家,竟无法承受这般打击?
这实在不合常理!
"好了,我想告诉你的都说完了,我先告辞。"
"别急着离开,我还有话对你说,妻子,去取只杯盏,为他斟茶。"
李虎已起身,却只得再度坐下。陈周路并未立即回应,而是陷入深深的思索,李虎也保持沉默,以免打扰他的深思。
许久,陈周路开口道:"这只是开端,诺德旺还会继续裁员。"
李虎的眉心也开始皱起:"我不太明白,诺德旺不是财力雄厚吗?怎么突然间就得靠裁员来维持酒堡生存了呢?"
"他的酒近期销售如何?"
"不清楚,不过我看了一下我们的收入记录,我们的销售额仍在稳步增长,这意味着诺德旺的酒销量正在下滑。"
微小的迹象预示着大局,稍有洞察力的人都能察觉。
南山郡的消费力有限,不可能两家都能繁荣!只有一方的市场份额持续扩张,另一方则必然萎缩,绝无例外。
"这种情况的出现,是我最不愿见到的!如此一来,倒下的不只是诺德旺的酒堡,更会重创本就脆弱的南山郡经济。"
"周路,我明白你的忧虑,可现在是诺德旺自己选择放弃,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不行,我必须设法拯救他的酒堡!"
"你要救他的酒堡?"
"确切地说,我要拯救的是南山郡的经济平衡,还有他酒堡中那些工人的生计。"
若诺德旺的酒堡倒闭,最大的得益者自然是陈周路!他的南山饮品会取代诺德旺,成为南山郡的新霸主。
但这又有何益呢?
诺德旺酒堡大量工人失业,其影响会立刻体现在南山郡的消费能力上!许多人将买不起酒与饮品,甚至许多生活必需品也将变得遥不可及!众多家庭会立刻陷入困苦,挣扎在生存边缘,这是陈周路绝不希望看到的灾难性后果……
"你有什么计划去拯救诺德旺的酒堡?"
"我还没有想到切实可行的办法,我需要时间仔细考虑此事。"
守住基业本就比创业艰难,而拯救一个企业更是难上加难!况且陈周路自家的工坊也尚未达到鼎盛之境。
李虎再次触及尖锐的问题:"他不是一直自称拥有两千万元的财富吗?在这种关键时刻,他都不愿拿出钱来拯救自己的工坊吗?"
陈周路沉思后轻轻摇头:“不,他恐怕找不到自保之策,这才让他慌了手脚。”
张玉燕始终保持沉默,然而陈周路和李虎间的紧张氛围,无声无息地感染了她,使她此刻的脸庞布满了焦虑与不安。
尽管她不通商道,但她女性天生的敏锐直觉,已让她隐约预感到牛德旺酿酒厂的大裁员将给整个南山郡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否则陈周路和李虎怎会如此紧张?
陈周路起身,双手负于身后,在厅中徐徐踱步:“面临困境和挫败时,首要之事便是保持冷静,唯有冷静方能找出应对之策。”
“而牛德旺显然未能做到这一点,他已彻底乱了阵脚。”
李虎满腔愤慨:“所以这家伙当的老板,简直一塌糊涂!”
张玉燕本能地想提醒他小柔正在安睡,不要大声咒骂,但话到嘴边,她选择了忍住,此时非计较细节之时。
陈周路停下脚步,面向李虎问道:“工人们有提到牛德旺来找过我吗?”
“没有来过,不过他的心腹科长,那个叫孙连城的确实来找过你。”
陈周路紧锁眉头推理道:“孙连城绝不会背叛牛德旺,他来找我,必然是受牛德旺之命!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代表牛德旺来寻求援助的!”
“如此重大之事,为何牛德旺不亲自前来?”
“因为他得为自己留退路,若求援失败,颜面尽失的只能是孙连城,而非他,这一点他做得没错。”
李虎惊讶不已:“你有多大把握确定孙连城是来求助的?”
“八成以上,知道我为何这样说吗?因为在别人可以来找我时,他却不能来;当别人不能再找我时,能来找我的就只有他了。”
他的话语晦涩难懂,然而奇妙的是,李虎和张玉燕竟领会了他的意思!
“牛德旺派他来找我,意味着南山酒厂已到了存亡的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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