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聊了几句,霞姐回屋,手里拎了八瓶啤酒。
啤酒分两个袋子装好,霞姐在老王和庆边椅子旁,各摆上一只袋子。
庆生望她一眼,问道:“你自己呢,不喝了?”
霞姐说:“我已喝三瓶,很开心。现在起,我当保姆,负责后勤工作。你们放心喝,不怕,有我在,保证安排妥妥的。”
庆生看了看老王,他笑着点头,就算同意了。
老王是个司机,而且是个老司机。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但不开车时,老王喝起酒来,还是有些特色的。
“光这样喝,没意思,不如玩点花样吧。”
自第四瓶开始,老王提议猜拳。庆生见过在夜市上猜拳玩骰子的,男女皆有,那种场面倒颇为豪爽,庆生看了,也挺过瘾。
他虽心向往之,但未曾亲历。如今,老王在出租屋里,提议猜拳,庆生立马同意了。不过,他不懂规则,也不知如何出拳。
老王说:“这简单,我教你。”
霞姐也在旁边起哄:“我当裁判,保证公平公正。”
庆生想,你俩是夫妻,难不成还会向着我?当然,也只是想一想罢了,这并非正式比赛,无非图个乐呵。
为了让庆生明白规则,老王和霞姐作了示范。想不到,霞姐一个女流之辈,划拳行酒令,倒比老王还顺溜。
庆生看呆了,认定两夫妻都不简单。霞姐与老王玩了几次,便轮到庆生上阵。最开始,庆生出拳慢,总是输。
输了就得喝,因为用瓶子,喝多喝少,没人计较,开心快乐就好。霞姐贴心,庆生每喝一口酒,她就给他夹一块肉。
庆生第一回吃竹鼠肉,享受到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惬意。庆生又喝掉一瓶,才找到状态,不过老王毕竟是老江湖,庆生输多赢少。
好在霞姐在旁边照顾,一会儿送上牛奶,一会儿又端来浓茶。猜拳饮酒,也喝茶醒酒。加之喝得慢,地上的空酒瓶越堆越多,庆生其实倒还算清醒。
不过,头脑清醒,身体却不听使唤。喝到第五瓶时,庆生起身方便,刚走两步,身体一歪,差点撞倒在柜子上。
好在霞姐眼疾手快,一伸手,扶住了他。怕他跌倒,霞姐好人做到底,干脆搀扶着他,将庆生送至洗手间。她则在门外候着。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道门。
庆生小解时,脑海里忽然冒出这样一个画面:夜幕降临时,霞姐与老王,情意绵绵,在洗手间里,洗起了双人澡。
夫妻之间,洗个澡,太正常不过了。不过,洗手间空间狭窄,霞姐壮实,老王瘦弱,她一挤,就将老王挤到墙角。
在庆生的想象里,霞姐还有个特点,洗澡时,喜欢吹泡泡。两人身上,涂满了肥皂沫,揉搓之时,便会产生许多细密的泡泡。
霞姐喜欢这些泡泡,不但自己喜欢,还和老王一起玩泡泡。洗着洗着,淋浴器打开了,热水弥漫成一团雾气。
雾气中的两个人,到底干了些啥,庆生并不清楚。当雾气消散之时,他眼前的老王,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
并非别人,正是庆生自己。
庆生望着自己的脸,再望了望霞姐肥硕的身,一下就惊醒了。原来,这不过是他的幻觉。
方便完毕,净了手,从洗手间出来,便见霞姐伸出一截肥白的胳膊,去牵引他。庆生没多想,抓住她的手臂,出了洗手间。
腾空了肚腹,回屋坐下,一口气喝下一杯浓茶。歇息片刻,精神好了许多。想起刚才去洗手间的幻象,总感觉霞姐对他越发热情了。
和老王行酒令时,总想偷眼去望望她。老王就在现场,庆生到底不敢乱瞧。七分钟后,老王也敝不住了,去洗手间交水费。
霞姐大约怕冷场,端起茶杯,向庆生敬酒。既然要与她碰杯,就不得不面对着她,自然看到了她眉眼里的光。
喝完酒,庆生的目光,虽然收了回来,但余光仍在霞姐身上搜索,自上而下,自左而右,似乎每一处地方,都藏了些宝贝,值得仔细探索。
老王没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小解完毕,回到屋里,继续出着拳。那天晚上,庆生的确喝高了,也喝得很尽兴。
非但如此,老王和霞姐同样很高兴,也都有了些醉意。这场酒宴,时间担得长,喝完,已经接近凌晨。
庆生拿起手机,看到了好多条信息,其中有三条果儿发来的,倒没有别的事,只问他自考的事。
庆生望着信息,想起明天自考,酒顿时醒了一半。老王想让他在石岩住一晚,明日开车,送他去考场。
庆生挥了挥手,他出门时没带证件,得回松岗去取。再说了,住在老王家里,他总觉得不方便。
倒不是不习惯睡沙发,刚来深圳时,他借住华哥家,就在床边打地铺。半夜三更时,甚至能听闻到了华哥与果儿夜课时的喘息之声。
但那时,初来深圳,什么都不懂。现在却不一样了,遇到过许多人,经历了许多事。况且,他还给霞姐拍过写真。
刚才在洗手间里,就曾心生过荒唐的想象。倘若住在他们家,如果老王与霞姐思念成疾,不顾庆生睡在客厅,非要行夜课,难免会弄出些响动,让庆生心生浮想。
浮想不算什么好事,最多只能去洗手间,洗个冷水澡。虽然不会伤害霞姐与老王,但总归对自己是个伤害。
庆生挣扎着起身,向老王告辞。
老王见留不住他,只得同意。他同样喝多了,起了几次身,没能稳住,于是对霞姐说:“帮我送送庆生兄弟吧。”
霞姐说:“放心吧,我一定把庆生兄弟送上车。”
庆生在前头,霞姐跟在后面,他俩刚出门,老王喊了一声:“落东西了,庆生。”
霞姐回身去取,原来是庆生的布袋子,里面藏了根电棍。
霞姐帮他拎着,进了电梯,问这袋子里装的是啥。
庆生喝了些酒,倒也不避讳,直接答:“里头有根棍子。”
霞姐说:“难怪,这么硬邦邦的。”
庆生听了,想笑,又不敢笑,怕被她误解,只好忍住。
霞姐又问:“带棍子干嘛?”
庆生本想开玩笑,说自己是丐帮帮主。
正欲回答,霞姐电话响了,老王打来的,霞姐问他干嘛,他却说打错了,打错了。
接着,便挂了电话。这时,庆生想起件事,从袋子里找出u盘,递给霞姐。
霞姐伸手接过来,脸上全是妩媚之姿:“谢谢你庆生。”
庆生只说:“别客气,别客气。有机会,我再给你拍一次。”
霞姐惊喜道:“真的?”
庆生说:“当然,这还有假。”
“你真好,庆生你真好。”霞姐像个孩子似的,一抖动,浑身的肉颤愈发明显。
大约因为都喝了些酒,霞姐脸上有些艳丽,庆生不敢和她对视,望向别处。
他愈如此,霞姐越大方。
她看着庆生,伸出手来,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她抬起胳膊时,露出了自己的腋窝,正好撞入庆生的眼帘。
庆生本以为,霞姐腋窝之处,定然草木茂盛。结果正好相反,那块沃土,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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