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聚会沈南书毫不知情,还是白梅送来礼服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主人,你不去吗?”
元宝的作用其实就是带着她快穿每个世界,到了一个世界之后除了沈南书问他,其余时候他都很少出现。
沈南书抿了口茶,淡淡道:“去,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很期待我出场。”
陆氏百年庆典邀请的人都是名门贵族,沈南书一个人孤零零出现的时候惹得身边人来来往往的人频频侧目。
一身水蓝抹胸掐腰修身拖地礼服,配上一张清冷的脸,女人挽起的秀发上面盘了一圈水蓝色的碎钻饰品,一步一摇曳,步步生莲。
红毯之上只有她没有男伴,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许是白梅他们打了招呼,门口接待的服务员恭恭敬敬的把她请进了主会场。
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不过如此。
大概扫了一眼,沈南书就去了二楼,她的目标很明确——陆听白。
许愿一身高开叉红色礼服,张扬至极。此时正挽着陆听白的手拉着人在镜子前照个不停。
陆听白看着女人若隐若现的大白腿,心里旖旎难安。
他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只是没有遇到像许愿这么会的女人。
两人耳鬓厮磨之间没有注意站在门口的沈南书。
拍到了想要的东西,沈南书下了楼。
宴会很快开始,陆正军毕竟是老一辈的领导人上台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陆听白带着许愿上了台。
忽略台上陆正军和白梅不悦的目光的话,不知情的人绝对会以为这是和蔼的一家人。
随着陆听白一声宴会正式开始,这场觥筹交错的名利场随着热浪推上了高潮。
白梅透过人海,望着沈南书,后者脸上是粉底都遮不住的苍白。
察觉到白梅的歉意的目光沈南书不动声色的点头然后率先移开。
陆听白不是没有看到沈南书,只是此刻他更在乎身边的许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南书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人拦住。
“哟,许二,不对,沈小姐怎么来了?”得到许愿授意的方青摇着高脚杯挑衅,“我们这种场合好像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吧,沈小姐,你怎么进来的呢?”
聚会上的挑衅从来都不在少数,其他人都秉着看好戏的态度在一旁期待后续。
沈南书实在不想跟这种被人当枪使的女人说话,抬脚准备离开。
方青见她这副姿态更加不满起来,一脚踩上了前者的裙摆。
辛苦沈南书提前有所提防,不然此刻肯定让人看了笑话。
啪!
方青捂着脸一脸震惊,是了,料谁都没有想到看着清冷的女人会先动手打人。
“沈南书,你个贱人!”
“我劝你最好给我闭嘴,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笨的女人被人当枪使还沾沾自喜,你记着滚回去告诉许愿,让她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下次派人找我麻烦的时候找个聪明点的。”
“你……”
沈南书微微附身在方青耳边道:“我再不济也是他陆家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打了我的脸陆家会让你好过?既然你这么听许愿的话,甘愿做她的狗你可以在赌一赌你的下场。”
方青顿时脸色苍白出了一身的冷汗,许愿明明告诉她老陆总和夫人压根瞧不上沈南书的!
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方青小门小户的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下瘫倒在了地上。
沈南书垂着眸子瞧了一眼,然后勾了勾嘴角。
“青青,你怎么在地上坐着?”许愿着急敢来,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然后抬头一脸正气的皱眉,“南书,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对我的朋友,我看她不过是无心跟你说了几句,何至于推她。”
这许愿莫不是个傻子,先不说她推没推方青,明眼人都看着是方青过来找她麻烦而且她隔她还有点距离,怎么就成推她的了。
沈南书冷着眼,人群中的许家父母又跳出来对着沈南书就是一顿指责,无非就是那些养了一个白眼狼的话,他们没说烦她都听烦了。
“道歉!”
沈南书一直云淡风轻的脸上出现裂痕,陆听白这话一出瞎子看看出来了是维护许愿的。
一个没权没势的和一个有权有势的,大家肯定听服后者的一瞬间两极反转,或看戏、揶揄、嘲讽、同情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沈南书身上。
“为什么?”
陆听白沉着脸,眼里黑的瘆人,“给他们道歉。”
“如果我不呢?”
“沈南书!”
“陆听白,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
“闭嘴!”陆听白接口打断了沈南书的话,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想她说出口。
沈南书脸色更加苍白,就想脱水的鱼此刻有些呼吸不上来。
“陆家待客之道让谢某长眼了。”
众人身后传来声音,沈南书一愣急忙回头,人群之后的男人一身高定手工西装穿出了跟他人不一样的味道,不管是手腕的表还是袖口的袖扣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成了黑发此刻也打理的整整齐齐,男人微眯着眼气势逼人,周围人不知不觉让开了一条道,他顺利的站在了沈南书的身边。
“敢问您是?”
谢江知看都没看陆听白,声音低沉,“你还不配同我讲话。”
“你……”
许父一看急忙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看你就是这个白眼狼找来装腔作势的。”
周围人没敢应声,都是商人心里的弯弯绕绕谁都不懂。
许父一看谢江知没有反应以为自己的话吓到他了,上前就准备推搡人,谁知道还没有沾着他衣服的边就被一群黑衣人压的跪在了地上。
许愿一看这脸色苍白一片,急忙去扯陆听白的衣角。
“我说了,你们没有资格同我讲话。”谢江知冷眼扫过在场的人,视线落在了陆听白身上,“再说最后一遍,把陆家的掌权人叫来。”
“何人如此放肆。”陆正军携着白梅从楼上下来。
谢江知这才抬眼,“陆总,好久不见。”
“你……”陆正军凝眸看了半刻,震惊道:“你是谢川的儿子!”
“晚辈谢江知。”
谢家这讲两字一出就像往看着毫无波澜的鱼汤里面撒下一把鱼食,顿时全场人都震惊的不敢抬头,生怕触其锋芒。
谢家,都城的谢家那是什么样的存在,如果说陆家是华城的领头羊那么都城谢家就是整个世界产业的领头羊。
十个,不,一百个陆家都不够谢家看的。
谢家家室源远流长,到了现在这一辈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无从考究,只知道他们祖上的祖上就是商人,现在的谢家人就是天生的商人。
他们黑白两道都有狩猎,凡事你看得到的东西三分之二都是谢家的东西,即使不是也是少数究其源头到头来肯定还是谢家。
谢川是谢家上一辈的掌权人,他的存在把谢家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现在看来眼前这个不过二十三四的少年丝毫不逊色他的父亲。
只是他来了是什么意思?陆家什么时候搭上谢家这条线了?
众人心思百转千回,陆正军瞪了一眼还处在震惊中的陆听白,低下了头:“谢少见谅,是我们怠慢了,里面请。”
“不必了,谢某今日是来带一个人走的。”
“不知道谢少找谁?”
“一个你们陆家少爷连关系都不敢承认的人。”
一片哗然,所有人面面相觑,之后沈南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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