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整场都安静了下来,宫妃们面面相觑就连齐淮清都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沈南书他们。
贤皇后噔的一声放下杯子:“清歌,这是你的四哥和四嫂。”
齐清歌没有抬眼看贤皇后甚至她的目光都没有落在沈南书身上。
她从始至终看着的都是齐思砚。
发觉男人的目光并不在她身上,齐清歌狠狠的掐住遮挡住的手心。
“四哥,清歌觉得看见你,和四嫂很高兴,不知道能否让我到你们的府上去住上一段时间。”齐清歌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低,她到眼眶有些红润道:“清歌在这宫里没有熟人,就看到四哥和四嫂才觉得亲近一些,四哥你不会拒绝的吧。”
虽然一口一个四嫂但是沈南书知道齐清歌的眼神没有一刻是落在她身上的。
沈南书呷着茶倒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是冲着齐思砚来的桃花他该自己处理。
不是沈南书恶意揣测齐清歌,只是都是女人你在这里跟我玩什么聊斋。
齐清歌这话一出,一瞬间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皇上和皇后,作为齐清歌的生父生母,这孩子不同他们亲近也就算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当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愚笨。
贤皇后冷喝一声:“清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齐清歌一愣似乎是十分懵懂一样的跪趴在地上:“母后恕罪,我从小长在庙里无人教诲我这些……我就是太喜欢四哥了我……”
喜欢四哥?!沈南书挑了挑眉,眼神包裹狭隘的看一眼身边在给她挑鱼刺的男人。
不得不说齐清歌的这一番话倒是让皇上和皇后的面色好看了不少,起码沈南书看出来他们的愧疚。
沈南书勾了勾唇,行礼道:“父皇母后,此事儿臣斗胆决定,难得公主殿下开口,左右王府里也没有外人,她若不嫌弃想去住就住便是,届时儿臣会照顾好公主的。”
贤皇后有些不确定道:“这……阿砚怎么看?”
齐思砚头也没抬,应声道:“王妃的决定就是本王的决定。”
一句话给足了沈南书底气。
贤皇后看向沈南书的眼里更加满意了,她其实也是有些为难,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到底什么性子她清楚。可是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左右只能如此了。
皇上想了想也颔首答应了下来,大手一挥又赏赐了沈南书不少东西,后者全部照单收下。
齐淮清看向沈南书,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口语道:蠢货。
沈南书恍若未觉,自顾自的吃起了齐思砚给她调好的鱼。
哼,倒是谁是蠢货还尚未可知!
其余宫妃和皇子妃看向沈南书才眼睛也有些晦暗不明,说不清是羡慕齐思砚给予她的底气还是嘲笑她来者不拒的勇气。
她们清楚的能感觉到清歌公主的来者不善,没想到沈南书这个女人居然全盘皆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倒是齐闻远饶有兴趣的看着沈南书,他越来越觉得沈南书这个女人很有意思。
忽略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视线,沈南书一心投入到美食的怀抱。
“不喜欢就不要勉强。”齐思砚在他们看不见角落紧握着女人白嫩的小手:“她那样的本王看不上,本王喜欢的只有你一个沈南书。”
沈南书摆了摆手,气声道:“知道你看不上,但是送上门哪有不要的道理,而且她的作用远不止于此。”
“夫人做决定即可。”
齐思砚今晚说了两句话都是在让她决定,他说她的决定即是他的决定。
沈南书拿过一个进贡来的荔枝,正准备剥皮就让身边的男人接了过去。
“我来。”
沈南书挑眉:“王爷,你就不怕宠坏臣妾吗?”
“不怕。”齐思砚将荔枝递给她:“宠坏了也是本王宠的。”
……
宫宴结束后,沈南书他们还是没能如愿的赶回王府,在贤皇后的要求之下他们只能在住一宿。
“这就是你幼时写的字画?”
齐思砚颔首接过:“小时候父皇请的教书先生教的,那个时候笔都拿不稳就要开始学这些自然写出来的不成气候。”
沈南书憋嘴接过:“我看就极好,明日切莫忘了带回王府。”
齐思砚挑眉:“你喜欢?”
“喜欢啊。”沈南书一边小心翼翼的收起这些字画一边说道:“关于你小时候的一切我都喜欢,看着这些有种参与你成长的感觉,所以这些我都很喜欢。”
齐思砚心头一跳,一股温热紧紧包裹着他心口。
“南书……”
沈南书将字画收好,表情回归严肃:“说正事了,我这个手镯怎么回事?”
齐思砚旖旎的心思被她打断,目光回到了女人纤细白嫩的手腕:“你是怎么拿到它的?她给你的?”
沈南书摇头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她。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总之在宴会厅上她在等着你反应,万幸你没有露出马脚。”沈南书将手镯取下:“这个手镯,可是阿娘的?”
她没有说你阿娘,而是阿娘。
齐思砚沉默了片刻后又将手镯好好的戴在了沈南书的手上。
“她说的对你同它有缘,就戴着吧。”齐思砚摩擦着手镯的纹理,声音低沉道:“若是阿娘还在,这手镯她一定会亲手传给你。”
“传给我?这还是你阿娘的传家宝?”沈南书诧异。
齐思砚点头又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阿娘在我小时候总是拿着这个桃花镯发呆,她还说等我以后娶了新娘了她就这个手镯传给她,以后一代传一代,代代相传。”
“阿娘可说过这个手镯是谁给她的?看这个工艺平常作坊是做不出来的也不是我们这里所有的,反倒像是……”沈南书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像是吴召国的东西。”齐思砚将杯里水一饮而净:“只是吴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亡国了,而去讨伐吴召的是当时的小王爷——琅琊王齐千衡。”
沈南书深吸了一口气,静静的等着齐思砚接下去的话,或许即使他不说她也能猜到一些。
“所以,阿娘的意中人其实是琅琊王,对吗?”沈南书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不,不是。”齐思砚反驳道:“她本就应该是琅琊王叔的妻子!”
一道惊雷响起,照亮了这金碧辉煌的皇宫也撕开了那段已经快要不为人知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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