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分泌出一抹口水,林白温柔一笑,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
细腻的嘴唇随着他的捏动导致变形,脸上笑意更甚,抬眼又看向娘子长长的睫毛。
伸出手指轻点一下,苏祁烟皱了皱眉头,脑袋晃动,似是想要摆脱林白的指尖。
“我家娘子真可爱。”
乖巧的模样,让他心中极为愉悦,搂在苏祁烟腰间的右臂微微用力,两人紧贴在一起。
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苏祁烟迷糊间睁开朦胧的眼睛。
温暖的怀抱让她不由得蹭触几下,紧接着便又沉沉睡去。
察觉到自家娘子的动作,林白将手放在她的背后,缓缓拂动散落在床榻的三千青丝。
香味扑面而来,林白的心情渐渐宁静,没一会也睡了过去。
天色已晚,但天紫圣宫内却是灯火通明,弟子该修炼的修炼,该忙碌的忙碌,漆黑的夜空下,一片寂静。
次日一早,苏祁烟眉头皱的很深,身体上传来的动作,更是让她时不时轻哼出声。
“娘子,你醒了?”
睁眼就看到林白正在忙碌的身影,拍开他向自己胸脯投来的大手,眸内满是幽怨。
一大早就开始,这谁能受得了?
更何况她还没睡醒……
“嘿嘿~”
“哼~”
坏笑声传入苏祁烟耳中,苏祁烟面色红润,推开林白背过身不去看他。
本想继续睡会,但林白的手就是不老实。
一道道麻痒的感觉从腰间传递全身。
“夫君,让我在睡会……”
语气娇柔,苏祁烟可怜兮兮的声音响起。
“行吧。”
听到娘子的话后,林白只好压下心底的冲动。
然而只过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苏祁烟刚睡着,林白便再次动了起来。
“这样也不错。”
如今自家娘子正背对着他,林白嘿嘿一笑,伸手搭在苏祁烟的腰部。
……
今日天色也不善,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果然还没过去几个呼吸,便下起了阵阵雨点。
九月的雨水,下一场寒一场,不过多久便会入冬。
宫主峰上,一只可爱的松鼠,已经在准备过冬的粮食,此时它正抱着一颗栗子,往树洞内塞去。
只可惜洞口太小,栗子太大,松鼠的力气太小,不论怎么样也塞不进去。
呲牙咧嘴,凶狠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感到可爱。
但淅沥的小雨让它的心情有些烦躁,树下还有一堆栗子准备储存,若不然这即将到来的寒冬它无法撑过。
“砰!”
随着它运起自身全部力气,终于是将栗子塞了进去,松鼠抹了一把额头,像小人一般露出一个神气的表情。
时间缓缓流逝,随着一颗颗栗子被松鼠塞入洞中,响起“咚咚咚”的声音。
微风拂动,枯黄的树叶“沙沙”作响,夹杂着落下的雨点。
再搭配从房间内传来的嘎吱作响,仿佛成为了这世间最美妙的交响曲。
片刻后~
房间中。
苏祁烟满眼幽怨,狠狠咬在林白的肩膀上,后者疼的龇牙咧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娘子大人,我错了。”
连忙举手投降,刚才他完全就是想试一下,没想到自家娘子会起这么大的反应。
“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羞红的脸颊上,满是愤怒,凶巴巴的模样直让林白缩脖子。
话落的同时,苏祁烟又咬向林白的脖子,尖锐的虎牙,又留下两排牙齿印。
捏紧粉拳快速拍打着林白的胸膛,累了就停歇片刻,又会继续拍打,如此也难掩心中羞愤。
“娘子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下意识将心中的想法道了出来,没办法,此时的苏祁烟长发散落,掩饰不住的羞涩。
嘟起来的粉嫩嘴唇,浮现些许红润,犹如待绽的花苞般娇艳欲滴,恨不得让人一口吃下去。
“哼,不跟你闹了。”
听到林白的话,苏祁烟先是一愣,随后轻哼一声。
穿上自己的衣袍,离开床榻,见夫君还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快步打开房门,走出林白的视线。
只不过,走路的动作,再次出现了些许别扭,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至于林白,则是躺在床榻上回味一番,直到一刻钟后,才整理好衣饰来到宫殿外。
刚走出宫殿,林白就看到苏祁烟站在山头上,他还以为自家娘子去修炼了。
踏步来到苏祁烟的身前,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后者还有点生气的意味,不论林白怎么逗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娘子,你生气了?”
“没有!”
决绝的语气,林白不用想也知道自家娘子又生气了。
其实也怪他,是自己做的太过了,毕竟刚才的事情,任谁也接受不了。
如今娘子走路的姿势又变怪了,可能是因为疼痛所致。
心念一动,林白将盘踞在宫主峰上的小金叫了出来,这种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改变娘子的注意力。
“娘子,你看这是什么?”
“咿呀~”
话落,林白掌心中出现一条金色的幼龙,奶声奶气的叫声传入苏祁烟的耳中。
见自家娘子被声音吸引,眼中还浮现些许好奇,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是龙脉?”
仅是一眼,苏祁烟就认出小金的身份,她看过的书籍,远比林白看过的要多,了解的也远比他多得多。
刚出关时,苏祁烟就想问问夫君是不是有搞到什么东西了,竟然可以加快修炼的速度。
现在小金的出现,打消了她心中的疑惑,其作用苏祁烟肯定是知晓的。
“你在哪找到的它?”
看到林白点头,苏祁烟继续追问,龙脉的价值不言而喻,对于王朝或各大势力的帮助,也很重要。
“就在咱天紫圣宫下,是刚孕育出来的龙脉。”
紧接着林白将几天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家娘子。
“以天紫圣宫的气运来说,还不足以孕育龙脉才对。”
眉头微皱,她现在的想法与林白之前的想法一样,皆是天紫圣宫还不能孕育出龙脉。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孕育出来,我就将之收服了。”
挥手间小金消失,重新钻回地下。
“先说好,这次就先饶你一次。”
她知道这是夫君在转移话题,捏紧粉拳,以示威胁。
“要是下次还来,我就……”
“我就……”
竖起的粉拳停滞在半空,她发现不知晓该怎么做才能算得上严重的惩罚。
要说以后不理夫君了,那她肯定会先忍受不住。
打他吧,又打不过,而且自己也舍不得,咬吧杀伤力太小,林白又会说自己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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