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平很冷漠,他没有龙泽宇那么叽叽喳喳。
“干什么?我忙着呢!”
周丌:“……我关心我儿子不可以吗?”
林怀平调转了镜头,周丌看见自己儿子像小鸭子一样躺在大游泳圈上,游啊游啊游!
周丌:“……你带他干嘛去了?”
“看不出来吗?玩水啊!放心室内泳池,还是恒温的,肯定不会让他感冒的。”
周丌:“……你们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画外音传来大笑,是白楚湛,被周丌的语气给酸到了。
白楚湛的戏谑地声音传来:“那你话可说早了,辛柏还有很多想要干的事,我们没陪着去呢!”
是啊!小孩子当然除了吃就是玩儿了,周丌把他带在身边,除了陪伴,什么也给不了他。
当然是跟干爹们在一起花样百出,来的开心。
周丌并不酸,虽然有点失落,但是辛柏不想念他,总比边找他边哭好。
林怀平转镜头,周丌看到了很多人,江之舟、白楚湛、龙泽宇、还有他哥楼屿舟、表姐樊琪、尤萱……甚至还有周丌的一位小舅舅。
直到镜头最后龙母出现,周丌彻底放下心。
好热闹啊!虽然这些热闹没有他参与,但是周丌知道,他们热闹的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和辛柏才这么热闹的。
是为了他儿子聚集,虽然也有一些浑水摸鱼就是去玩的。
但是周丌其实很感恩,他们做的一切,他们这些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周丌闲来无事,和他们开着视频聊天。
看着表姐和几个姑娘围在泳池边,也不下水,就在那扒拉。
……扒拉他儿子玩儿,还玩的不亦乐乎。
旁边几位干爹,像守护幼崽的猛兽一样,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地看护着。
城南洗漱完,本来是想去他哥房间看看。
他们俩住一间房,城南先洗漱,城北就要慢一步。
于是乎,刚出来的城北就看见,城南正一只手拄在白墙上,正在面壁思过。
城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贸然询问,而是默默地在一旁陪伴。
也许是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许是知道他们现在没有摄像跟着拍。
“你看大哥想像不像困兽?”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可是城北听懂了。
他们两个当中,虽然是城北看起来更稳重,但其实城南是比他早出生的。
按理来说,他大哥如果不想继承家业,或者像爷爷提议的那样,在背后坐钓鱼台。
那么首当其冲的其实不是城北,而是城南。
可城南打小就叛逆,他从知道了这件事儿开始,没有一点犹豫,给他哥的反馈就是,他不愿意。
可是看着他哥现在的样子,他却也高兴不起来。
城南接着说道:“哥威风吗?在公司四平八稳,宴会上面面俱到,现在更是出个门都要念念不忘扔家的儿子……”
“你看他,像不像被困住翅膀的鹰?”
“一辈子也逃不了了。”
城北叹了口气。
“哥这叫痛并快乐着,他得争,争了咱们才都有好果子吃,你见古代那个没登上皇位的太子有好下场了?”
“你真当咱爷爷就他一个宝贝大孙子啊?”
“真宝贝他,咱爸能那么快就有咱们两个?起码得等哥哥长大一些吧?”
“再说,爷爷也不是只有咱爸一个儿子的,哥不继承家业,他就是废太子,咱们俩也不继承家业……”
“咱俩加一起,分量都不够,争不过,你当白老太太吃素的?还是那个冒出来的五叔是吃素的?”
城北耐心的解释着。
“五叔那么快就倒戈,占了便宜就走,你不会真信是他光辉伟大,真的恨爷爷,不想争什么破家业吧?”
“是争不过,还不如见好就收,要不是有他,白老太太这几年能这么嚣张?要不是有白老太太,他儿子能那么讨老爷子喜欢?”
城南收回手,转过身靠在了墙上,低着头说着:“你以为我不懂?”
“我只是觉得,我们俩有点自私,辛柏……”
城北无奈,“你也别怨辛柏,觉得他困住了哥的手脚,咱们两个没比他强到哪去。”
“哥担心你,工作室,经纪人,发展路线,人身安全……”
“担心我,担心我学习情况,一个人生活的不知道好不好,住的好不好,外国环境乱……”
“甚至还有四喜,学习,成长,教育,素养,身体……”
“所以人家爱他自己儿子也不奇怪吧?辛柏比咱们俩有用多了,起码安了丌家老爷子,和咱家老爷子的心。”
城北一套大实话,说的哪儿都对,城南就是听的扎心。
“也对,没用的,一直是他们俩,四喜还沾上老爷子的光,能说一句是利益交换呢!”
城北一看,这心思脆弱的哥哥又要EMO了,干脆打了一针鸡血。
“你要是真担心哥,你就向上爬吧!爬到影响力扩大到全世界,影响到你有个风吹草动,全世界都好奇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往哥身前一站,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一个超级巨星能带来的影响,所有人都得退后。”
“我也向上爬,我要一边手术,一边科研,一旦我取得了什么成果,只要想活命的,不管是穷人,富人,都得跪在我面前求我。”
“到了那个时候,咱俩就可以当哥的盾了。”
四喜在旁边不知道来了多久,又听了多久。
他只是觉得,如果这弟兄俩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听,到了那个地步依旧会站在周丌身后,而不是一朝得势,高高在上……
那算他们有良心。
他也明白城北的意思,他一个人摸爬滚打,在资本主义国家长大,他太熟悉套路了。
不掌权,不站到人前,那这个人悄无声息没了就没了,包括他身后的一些人。
不要觉得法治社会就不会随意出人命。
事实远比人们想象的丑陋。
四喜心中想着:“他们俩的路,几乎已经定死了,既然哥担子重,他们俩不愿意做大哥手里的笔,那他做好了。”
“他去做了他们不愿意做的,哥就会轻松很多,他们取得了再多的成就,也比不上以后他在大哥跟前的距离近了。”
“跨行跨业?还是自己的兵马,前锋,后背,答案不言而喻。”
而他就是要做周丌的后背,做他的前锋。
没有人知道,哪怕是此刻距离周淳西不足两米远的两兄弟也不知道,在异国他乡,一个普通的时间里,这个人发了什么宏愿。
也没人知道,这三个在大人看来大放厥词的小子,以后会取得什么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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