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两天忙着,忘记了姓陆的还在洞穴里,不会死了吧。
小艾有点焦急,自己还没有诈出其他有用的信息呢。
匆匆到陆茂所在洞穴,陆茂已经两天未进一滴水米了,又被小艾扎了手脚放血。
面目苍白无色,嘴唇干裂,头无力地低垂着,还剩一口气吊着。
“哟,陆桑感觉如何,还好吧?”小艾坐在椅子上,戏谑道。
“水,给我喝水。”陆茂无力地说着。
小艾拿了一大壶水,凑近陆茂嘴边,陆茂久渴缝近在眼前的甘霖,咧开嘴等着。
小艾如他所愿,喂他喝了,两口水,又迅速收回去了。
陆茂不舍得伸出舌头舔着流到下巴上的一点点水,就知道这个魔头不会这么好心。
“给我喝个够,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全部。”陆茂略带哀求。
“行记住,我不想听屁话,要是你不肯合作,那不能怪我了。”小艾也应得爽快。
“沪市政府的曾林鸣是鬼子的人,沪市政府上面有什么决定,他都会提前透露给鬼子,去年的战败有他的功劳,后来成功傍上了鬼子司令中村次郎。”
“我第一次认识酒井就是他介绍的,后来姓付的和酒井做了个局,故意找我工作的差错,等我发现时,我已经上钩了,
我已经没有退路可选,不得不配合酒井,出卖同事给他提供信息。”陆茂逼着自己回忆不堪回首的往事。
“还有姓曾的和一个军中的人有关系,两人倒卖军火以次充好,造成士兵开枪时炸膛,士兵被自己的枪炸死。有人举报他,被军方的人压下来了。”
陆茂想着反正已经说了,干脆全部说个干净,自己不好过,比自己还作恶多端的人凭什么好过。
小艾在外面逛了几天,也听过百姓偷偷义愤填膺地议论过这个大汉女干。
之前是觉得多少有八卦杜撰的成分,要去调查看看的,现在陆茂透露了更深一层的消息。
“汉女干,都该杀。”小艾恶狠狠地瞟了一眼陆茂说道。
小艾想马上杀人的心已经按耐不住了,这些人吸食百姓脊髓还不够,保家卫国不见你,联合窝寇危害为你挡住敌冦的人,为自己牟利却干得如此溜。
想想那些前辈不怕牺牲奋战在一线,背后无人支援就算了,如果知道还要遭受自己人的背刺,该有多心寒。
既然自己知道了,正好,准备过年了,就拿他们做祭品吧。
又通过陆茂知道了汉奸住所,日常时间和行程规律,打算晚上出去探探路,做好标记,
要尽快在过年前,准备好这份祭品祭奠英灵。
沪市市长,曾林鸣!
吃着国人的粮,却去做窝寇的走狗,与窝寇狼狈为奸,
杀了他,送他上路,祭奠死去的英灵,才能好好过个年。
她只有在小鬼子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弄死,才能让鬼子失去理智!
就像你养了一条很合心意的狗,却被别人抓走杀了吃肉,还在你面前说狗肉真香一样。
可偏偏这人鬼精得很,白天龟缩在政府,出去也是众多随从护着,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可见这人坏事做多了,有多心虚怕死。
小艾难找到狗汉女干落单的时候,只能等晚上。
这狗汉女干把声色犬马那套玩得很溜,白天装得人模狗样的正人君子做派,实际情妇众多,并不是每天回家。
本来想跟到情妇家解决他,但是路程远,地点又不固定,不好从底下过去。
只有在狗汉女干的住所蹲守,这一蹲,又蹲了两天。
她才看到曾林鸣回家。曾林鸣家中的情况,比酒井扒灰这个倭寇大佐的防卫等级还要高一些,
不说里三层外三层,就说他家附近就是窝军驻军这事,就够刺杀他的人头疼的,
要不是有空间和遁地这两个作弊利器,她也不敢这么孤身一人过来蹦跶!
之前已经用酒井在空间和遁地术练过手了,还是需要多多练习加强。
这两天蹲守,小艾已经摸清了汉女干房子布局,这狗日的每层楼都有一个卧室。
这狗子一回到家门口,一帮狗腿子就簇拥着他进去,小艾透视看到这狗子居然直接上了二楼。
一楼门口和大厅楼梯口居然都有好几个守卫。
小艾气得飙起了岭南骂人骂道颠的话“我吊你个老狗,你个狗吊。”
好不容易蹲到狗日的在家,小艾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坚持蹲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巷道四下里都无人。
小艾遁入底下,钻到狗日的房底。
小艾透视上去看到楼梯口旁边,有一个拐角连着储藏室。
这个拐角就是小艾的切入点了,前天蹲守的时候,小艾想着老鼠不单单会遁地还会打墙,自己要试试能不能遁入墙。
试了试,居然真的可以,就是不能遁入太厚的墙,五十公分厚的墙轻轻松松遁入。
小艾从一楼卧室地下遁出,环顾了一下卧室。暗骂,狗吊的,还搞狡兔三窟那套。
女人生气起来就是买买买,小艾就是收收收。
照例收了大件东西后,再找是否有暗格暗道藏东西。
居然收了两把枪,不知道什么型号款式,现在都是小艾的了。
除此之外,还搜到了一大包大黄鱼藏在一块地板下。
搜完这个卧室的东西,透视看到那两个守卫相对守着楼梯口,找了个角度贴着拐角遁入二楼。
迅速找到了曾林鸣所在的卧室,这狗日的可能今天跟情人战况太激烈了,已经睡熟了。
小艾慢慢靠近,突然,这狗日的突然眼睛迷蒙着坐起,手里握着一把枪对着前方,嘴里嘟囔着什么,又倒下了。
小艾吓出了一身冷汗。迅速反应过来,马上收进空间,放到地下洞穴。
这才喘着粗气,再出现在卧室,拍拍胸口安抚自己受惊的心。
“大意了,好险,差点交代在这了。小心小心再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小艾发了狠,搜完东西,下去给了曾狗深深的一刀,接了一大碗血上来,泼在狗日的床上,地板上,墙上。
再把已经半死的狗子绑着放回床上,嘴里塞上臭袜子。
拿起尖刀就是一阵捅,这辈子不做人,下辈子连狗都不能让你做,做个太监吧。
曾狗子痛不欲生,疼得想扭动都做不到,最后活生生地疼死。
小艾把曾狗的头砍下,四肢分离,生殖器捅碎,在墙上留下标记。
当然不能忘记拍照打卡,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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