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渡边野子大声怒喝,眼睛瞪大,这个军曹失职不说还当众放屁,实在无礼。
“噗—噗噗”又是熟悉的同样的配方。
却是从渡边野子的屁股喷出的,军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毫无预兆地放屁,刚被骂了,但不妨碍它在心里偷笑渡边野子,老大笑人家老二,你也一样。
又是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噗—噗噗”声,在场的屎兵不甘落后,积极响应上司跟着“噗—噗噗”,像在比赛谁放的更大声,更臭似的,那声音不绝于耳,那臭味一个赛一个绝。
渡边虎着脸,心里尬得恨不得今晚没来过这里,一边转身还不忘“噗噗噗”着出去了。
“这里有毒,肯定是盗贼下了无名的毒,该死的偷了东西,还戏弄我们。”渡边跑到外面一个角落拄着刺刀,不想继续在那里呼吸毒气,也不想下属看到它这副不文雅的行为。
但是不间断的“噗噗噗”压根无法控制,它不敢这时候跑到医院让更多人笑话。
反正身体没有其他不舒服,等缓过这阵儿了再去也没那么难堪。
里面的屎兵也不敢靠近它,远远地呆在另一边,都不敢分一出一个眼神偷瞟渡边野子,生怕等下也得一个大比兜,上司的笑话可不好看。
艾重华刚才并没有走远,遁入底下后就在外面门口遁出再进入空间,她知道仓库失窃肯定有大鬼子来,默默守着,万一能捡个漏呢?
果然,没白浪费她的一番等待。
她的五官在多次丹药加持下,灵敏异于常人数倍。
“东北角,有声音,还只有一道。”她锐利的眼睛扫了一圈仓库门口,没有鬼子。
一个闪身遁入底下,直奔东北角声音方向,离得越近那个“噗噗噗”声越响。
她悄无声息地在三米外遁出空间,正挥手想把那鬼子收进空间时。
渡边野子下意识转身挥出刺刀,同时朝对面的黑影扣动扳机。
艾重华嗖的一下遁入了地下,她一脸惊魂未定地大口喘着粗气,不敢有丝毫迟疑和停留,飞速从地下遁走,此时她不敢进入空间。
刚才就差一点点,她就被打中了,并有着极大的暴露风险。
难怪这鬼子的光团硕大还黝黑,估计杀过不少人,敏觉程度不容小觑,自己差点交代了。
艾重华没想错,渡边野子就是个杀人狂魔,曾经在东北制造过不少万人坑,执行过多次刺杀任务。因此荣升为少将,并调到津市这个数一数二的繁华城市。
她在地下缓了一瞬,马上反应过来要擦除刚才的痕迹。她遁出地面发现老天都在帮她,又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把脚印和气味什么的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之前炼制了消除气味的药粉,还是撒一点出去,以防有气味残余。
渡边野子陡然从漆黑一片的地方,进入一个四季如春,一派生机的世界。
它一脸好奇地巡视着这个空间,看到不少还未来得及拆箱的货物。
它了然,这就是那个盗贼的法宝,他把东西放进这里面了,难怪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出入的身影。
这就是花国人小说里的袖里乾坤吗?那个黑影应该就是盗贼,他不会被自己打死了吧?那这个地方就是自己的了。
它一脸喜色,像个主人似的昂首挺胸巡视自己的领地,还一脸兴奋地朝着四处放枪,看着鸡鸭被惊得四处飞散躲藏,它就肆意地放声大笑。
艾重华通过意识看到渡边野子在自己的空间肆意妄为,一团怒火绷着脸加快挖隧洞的速度,比平常快数倍的速度挖好了两个相连的仅容一人站立的隧洞,当然是以她身高为标准,要是渡边野子在里面就得躬着腰。
她自己躲在一个隧洞里,一挥手把渡边野子放出来在旁边隔开的隧洞。
两个隧洞隔了半米厚,不妨碍她用透视看着渡边野子。
渡边野子一脸惊恐,自己怎么突然又到了一个黢黑黢黑的地方,努力瞪大眼四处张望,伸出手触摸。
一抬手就摸到一块坚硬结实的东西,它在这上面画圈比划,这好像是一堵墙,还是土墙。
它发现这个地方非常狭小,自己在这里无法正常站立,一直起身子就碰到头,伸手转动身子触摸,摸到的都是墙壁。
它在这里没有感受到一丝丝其他的气息,没有听到一丁点声音,也没有感受到一丝光线。
它尝试用手拍墙壁,都是沉闷声,说明土层很厚,声音无法传出去。
它拔出刺刀变为挖土工具,努力朝一个方向挖土,土块咕噜咕噜地往下掉,它更加卖力挖。
但很快它就傻眼了,自己的活动空间怎么感觉越来越小了?
它一脸沮丧地坐在地上,挖出来的土没地方放,可不就越来越窄吗?难道自己真的要闷死在这里吗?
它不甘心,自己是被天谎嘉奖过的蛹屎,怎么可能就这么困死在这里。
歇了一盏茶的时间,它又振作起来,继续挖,挖出来的土被它使劲踩在脚下。
它用手摸了摸量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喜色,空间变大了一些,挖起来感觉更有力量了,刺刀被它挥出了残影。
艾重华默默地看着渡边野子,求生意识挺强的嘛,适应能力也很强,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了。
挖了一阵儿,渡边野子累得气喘吁吁靠在洞壁上。它感觉自己现在口渴得能喝下一条河,饿得能生吞一头牛。
隧洞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它感觉呼吸困难,每呼吸一下就感觉心口针扎一样疼。
它不断暗示自己加油,再坚持坚持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它的眼皮重的无法睁开,但它死命逼着自己不可以闭上眼睛。
一切违背身体意愿的反抗都是无果。渐渐地,它无力地软下来像跟面条似的倒在地上。
艾重华又等了几息时间,从越来越细微的呼吸里判断渡边野子应该昏迷不醒了。
才挖薄隔墙,挖到一指厚时挥手把渡边的刺刀和枪送进空间,丢出一包药粉让它更深度地昏迷。
这才敢上前把渡边野子四肢关节踩碎,又扒得只剩一条兜裆布后,把它身体像个粽子似的绑起来,双手还分开吊起来绑着。
回到地下室,临时在附近挖出一个审讯关押室,在审讯室的地下挖了一个坑,坑的四周都插满了尖锐的直戳面门的木棍,它把渡边野子双手吊起来,身体悬空安置在坑里。
只要它动一下,脚下的刺就会扎进去它的脚一寸,一往前一点前胸被扎,往后靠后背也会被扎。想要不被扎,除了一动不动别无他法。
窝国领事馆
“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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