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赫连煦与凌玥凰赶到皇城后,紫阳宫的人告诉他,赫连容渊被人带入了皇宫之中,而明日,正是帝王萧墨出关的日子,现在帝宫已经全部戒严,他们很难营救。
凌玥凰随即便用灵魂传音问凤悠悠,他们现在是否有危险,凤悠悠委屈巴巴的说,“主人,你快来啊,这皇宫里面的瑶妃要让小主人做她的儿子。”
凌玥凰随即将凤悠悠告诉自己的消息给赫连煦说了一遍,赫连煦随即思索片刻后说,“看样子,桑瑶是想母凭子贵,用孩子拴住萧墨的心。”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可不是谁都能做我儿子娘亲的,这个桑瑶,真是有取死之道。”
赫连煦拉住凌玥凰的手说,“咱们先按兵不动,按照凤悠悠的话,容渊现在没有危险,如今整个皇宫的力量半数都在桑瑶手中,若是咱们此刻出手,免不了要与皇族兵戎相见。
我们二人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们不能不顾及紫阳宗,紫阳宗虽号称仙陆三大宗门之一,但与皇族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不管怎么说,萧墨作为仙陆第一人,无论是紫阳宗,还是你师尊他老人家,都招架不住萧墨的怒火。
与其主动出击,将名正言顺之事弄成意图不轨,倒不如静观其变,见机行事。
而且听凤悠悠的口气,容渊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闯了多大的祸,他到现在都还未向你我求救,足以证明他仍旧觉得局势尚在他的掌控之中,不让他吃点亏,他日后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做事随心所欲。”
最终凌玥凰还是忍住了慈母之心,她不愿扼杀自己儿子的好奇心,但她也不能把儿子养成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皇宫内,赫连容渊被侍女带到一处寝宫,里面陈设精美繁杂,赫连容渊假装仍旧头疼,侍女们只好先安抚他睡下。
待众人以为他已经熟睡后,赫连容渊随后从床上起来,他一挥手,下一刻,一只赤红色的小鸟就破窗而入,来到了他的身边。
凤悠悠看到赫连容渊后立即劝说道,“小主人,咱们回去吧,咱们已经出来几日了,再不回去就要被发现了。”
赫连容渊看着凤悠悠胸有成竹的说,“不,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娘亲现在正处于七品巅峰的瓶颈期,我听师公说,娘亲这么多年都未曾寻得一个合适她的丹炉。
而我曾听紫阳宗的师伯们说,在皇族有一鼎十分珍贵的丹炉,那丹炉乃是仙陆帝王萧墨的藏品,萧墨对其十分喜爱,但只可惜萧墨并非炼药师,故而那丹炉只被萧墨当做一个玩物收藏。
我想,若是娘亲能够等到那丹炉,那她定能在短时间内突破到八品炼药师,成为仙陆最年强的八品炼药师。”
听到赫连容渊的话,凤悠悠也有些心动,只要是对凌玥凰有利的,它自然也想给凌玥凰拿到手。
“可是,咱们要如何做才能拿到那丹炉?”
赫连容渊随即一脸正经的分析说,“那个桑瑶想利用我得到萧墨的另眼相待,甚至是母凭子贵,得到萧墨的重视。
但我想,明日萧墨出关,等待桑瑶和我的结局有两种,一是他并未察觉桑瑶的心思以及我的身世,从而将我当做他的儿子。
若是如此,那我就免为其难念的做萧墨几日的儿子,待我将他手里的丹炉拿到手,然后我们就跑路。
第二种则是萧墨一眼就看出了桑瑶的心思,知晓我不是他的儿子,这时候他肯定会问我是谁,到时候我便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
紫阳宗实力虽比不上萧墨,但萧墨作为仙陆帝王,他自然不会让自己身名有损,故而他定会补偿于我和娘亲。
到时候,我便趁机向他讨要那丹炉作为补偿,我相信萧墨对爹爹和娘亲早有耳闻,考虑到爹爹和娘亲将来的成就,他定然不会拒绝。”
当赫连容渊将自己的分析尽数告诉凤悠悠后,凤悠悠只感觉自己这么多年都白活了。
凤悠悠在心中腹诽道,“果然,不愧是妖孽主人的后代,这心思也太深了,我现在跑还不来得及啊?”
最终,凤悠悠自然没跑,而是乖巧的回到了关押自己的笼子里,它现在想得是,明日无论发生什么,它都会不惜代价保护好赫连容渊。
一夜过去,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屋内时,赫连容渊立即起身朝外面喊道,“来人,我要去见母妃。”
当桑瑶见到被侍女精心打扮过的赫连容渊时,她的眼神不自觉的亮了起来。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真是贵气逼人,这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若是再戴上这特制的血骨,任谁也无法质疑你的血脉,哈哈哈。”
桑瑶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块指姆大的血红色骨头,赫连容渊看到那血红的骨头感到一阵阴冷。
下一秒,就在赫连容渊还在思索那骨头究竟是何物时,桑瑶一把抓住赫连容渊的胳膊,在赫连容渊那震惊的目光中,桑瑶将手中的骨头瞬间打入赫连容渊的手腕中。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赫连容渊瞬间回神,一切来得太快,让赫连容渊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感受到手臂传来的疼痛,赫连容渊眉头紧皱,脸颊开始抽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母妃,我好痛,你对孩儿做了什么?”
面对赫连容渊的质问,桑瑶柔声安抚说,“慕笙别怕,很快就好了,这血骨不会伤害你的,放心,母妃不会害你,日后,你会感激母妃的。”
在小半个时辰后,赫连容渊终于恢复了正常。
很快,当皇宫后山的闭关室大门被打开后,一个身影如同一缕青烟般从后山出现在了皇宫之中。
一身玄色长袍,负手而立,一双如寒潭般的眼睛目空一切,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头银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只简单的抬手,便散发出摄人的气势。
“参见帝君。”
皇宫内众人齐齐跪拜,就连桑瑶也恭恭敬敬的匍匐在地,不敢有半分不敬,而赫连容渊虽跪了,但他却是单膝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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