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路虽年轻,却精明过人,看霍雨柱这般姿态,心中已有数。
"各位脚步轻点儿,别惊扰了宁静。"
不过三五分钟,众人悄然接近三十七号庭院。
庭院小巧,门户未上锁,轻轻一推即开。
"吱呀,吱呀"
夜风拂过,大门持续作响,却恰好掩盖了他们的行踪。
踏入庭院,众人即听见房内的异响。
男子的低吟仿佛来自云端,沉浸于极致的愉悦中。
女子的声音略带模糊,却充斥着禁忌的呢喃,啧啧,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简直难以言喻!
室内激战正酣,此刻月光已洒满窗棂。
几位英勇的骑士与学徒立于庭院,清晰可见窗户上映射的光影。
燕天路的目光几乎要跳出眼眶:
...
嘿,瞧瞧那姿态,那战斗力,那股子魔力般的气质。
不行,今晚回家,他也得跟家里的伴侣好好探讨一番,实践实践。
别的不重要,只是那些既经典又奇特的举动,就足以让他在冰冷的世界中燃烧起热情。
其余几人也同样紧紧盯着窗棂,他们的情况似乎并未比燕天路好多少。
最震惊的,无疑是何雨柱了。
同在一个庭院住了这么多年,他竟不知秦淮茹竟拥有如此超凡的力量?
听着胡建设的低吟,作为男人的他能感知到那个幸运儿此刻正享受着何等的狂喜。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保持着静止,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就那样立在庭院中抵御寒风。
还好,今晚有军用大衣和雷锋帽,足以抵挡寒冷!
室内二人全然不知情,他们斗志昂扬,施展着各种奇异的技巧,无论是熟悉的还是陌生的,都被他们变幻无穷地演绎着。
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院子里静静地站了九位男士。
最终,还是何雨柱这个队长打破了这份异样的宁静,良心不再,几步上前,“砰”地一脚踹开了门。
燕天路八人见门敞开,立刻蜂拥而入。
突然门被撞开,八个男人闯入,女人吓得立刻呆坐在那里。
炕上的男子苦笑着感受到屋内骤增的炽热视线,他瞬间颤抖起来,身体瞬间疲软。
“啊……”
一声刺耳尖锐的尖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秦淮茹敏捷得如同一只灵猴,瞬间反应过来,猛地跳起,躲进了被窝里。
可惜,炕下的几位男士眼尖如针,无论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们都尽收眼底。
胡建设也回过神来,连忙抓过一条被子遮住自己,抬头看向领头的何雨柱,面色严峻: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此时也不言语,转身背对着他们。
燕天路身为炼铁厂保安科的卫士,自然认得曾经的后勤科科长胡建设。
可惜呐!
队长要整治你,而且是在众人的注视下,我也束手无策。
“有人举报,三十七号四合院内有人涉嫌不正当的两性关系,我们接报后前来调查。
二位,请穿上衣物,跟我们走一趟。”
燕天路面无波澜,假装首次见到炕上的二人。
“柱子……”
秦淮茹蜷缩在被窝里,满面羞红,声音细弱,胆怯地唤了一声何雨柱。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直让胡建设心软,他伸出手环抱住秦淮茹,轻声安慰:
“淮茹,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淮茹外表娇弱如小白花,内心却机敏如陀螺......
她洞察了,霍伊尔·柱恐怕此行的目标正是她,一旦握住了她的弱点,绝不会轻易放手。
可惜,霍伊尔·柱这匹荒原巨兽根本不懂柔情蜜意,更无意接纳她的献媚。
他掏了掏兽角般的耳朵,淡漠地吩咐:“先带她出来。”随即离开了这幢木石交错的居所。
“我看你们几个似乎在钢铁之森保卫队待过,是吧?”
胡建设揽着秦淮如,仰首望向艾利安·天麓,眸光中闪烁着浓烈的威慑与警示。
“我们是工农联军第四小队的成员,而我是队长艾利安·天麓。
请两位朋友披上魔法斗篷,随我们去幻境哨站一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艾利安·天麓面无波澜,声音坚定,一副恪尽职守的姿态。
胡建设无奈,只好沉着脸说:
“这里有位女士,你们先出去吧。”
然而,艾利安·天麓等人兀自屹立原地,仿佛脚下被神秘力量钉住:
“失礼了,为了防止意外逃脱,我们必须全程监视,请尽快行动。”
“你……”
胡建设愤怒得五脏六腑冒火,但现在劣势明显,只能强抑怒火。
可怜的秦淮如缩在魔绒被内,身躯扭动,被面上时隐时现的身影勾勒出她的窘迫。
艾利安·天麓等壮硕的战士隔着被子再次投来探寻的目光,这比在庭院外的窥视更为过瘾。
唯一的遗憾就是,炕上多出的那条魔绒被!
十分钟后,众人匆匆走出庭院,迈向幻境哨站。
正在值勤的守卫队长梁晓兵正巧是他们的亲戚,见未来的大舅哥带来两人,立刻将他们送入了审讯室。
他又召唤了几名经验丰富的护卫,一同对二人展开问询。
霍伊尔·柱全程在场,所有的流程公正合理,丝毫没有刁难两人的意图。
他的举动仿佛只是在日常巡逻时恰巧捕获了两名违法者。
两人当庭暴露于不光彩之中,否认也变得艰难。
胡建设还算镇定,毕竟他是硬汉,看了也就看了,无所谓。
甚至,内心深处还略感得意,这年代只有强者才能同时拥有家花与野花,悉心照料。
签署契约时,他也毫不迟疑。
秦淮如坐在审讯室内,感受到对面三位男子注视的目光,觉得自己仿佛仍旧赤裸。
坐在那张冷硬的椅上,浑身不自在,仿佛椅上嵌满了尖刺。
尤其在那三人逼她描述细节时,她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胡建设那边不到半小时便结束了,但她这边却足足经历了近一个半小时的审问。
最后,还是霍伊尔·柱进来,让她不必再多言,只需签名并按下印记。
秦淮如看着三人离开审讯室,顿时觉得全身无力,瘫倒在地板上。
次日清晨,幻境哨站开始运作后,派人通知双方家人来领人。
尽管这个时代对于乱伦行为的惩罚极为严厉,但这两人毕竟情投意合...
次日清晨,何雨柱如常般无恙,烹饪早餐,随后步入神秘的炼铁工坊继续劳作。然而途经守卫殿时,他听见几名家丁在门外低语,讲述着昨晚的一桩奇异事件:炼铁工坊后勤部长胡建树与工坊中的神秘女子秦淮茹,被巡逻的魔法卫队在月光下的秘境中捉住,陷入了不清不楚的纷扰之中。
今晨,胡建树的妻子去魔法警署接丈夫时,愤怒地甩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才将其带走。而秦淮茹的婆婆据说在警署门前,一怒之下脱下鞋子,狠狠抽打着她的脸颊,直至面庞血色尽褪。
警署周围,围观的民众层层叠叠,堵得水泄不通。炼铁工坊的这对男女,一夜之间在整座魔法城市交道口成了热议的话题。
何雨柱来到食堂,马华已在门口等候,满脸笑意地询问:“师父,你出手真是狠辣啊!现在好了,你们南锣鼓巷九十九号四合院在整个魔法京都都名声大噪。昨晚归来的人都绘声绘色地讲述,仿佛亲临其境。”
何雨柱瞥了马华一眼,淡淡地说:“他们亲眼所见,岂非如此?”便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忙碌了一整天,傍晚接妻子回家的路上,妻子也提及此事。何雨柱并未详细解释,只是微笑着说:“等着瞧吧,今天院子里一定有场好戏上演。”
果然,刚踏入院门,他们便听见喧闹声。前院空无一人,众人聚集在中庭,观赏这一奇特景象。何雨柱夫妇也加入其中,将坐骑安置妥当,站在房门前观看。
只见庭院中央,两名力大无穷的女战士抓住秦淮茹的手臂,另外两名压制着她的双腿。还有一位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狂风骤雨般的耳光落下,口中咒骂:“你这只狡猾的狐狸精,引诱我家郎君,以为我们家小娟好欺?休想!贱人,信不信老娘毁了你的容,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出门?臭狐狸,可恶!你就记住觊觎别人的郎君,妄图迷惑男人的后果!”
那四位控制秦淮茹的女战士,正撕扯着她的衣物,口中同样咒骂:“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妖妇,既然如此热衷于展示自己,今日我们就让你见识见识看瓜的滋味。活了这么久,头一次给一个女子这般待遇。”
尽管已是寒冬,秦淮茹的棉裤和棉衣已被撕裂,露出了里面的绒絮。胸口的衣服大面积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深深的曲线即便躺着也清晰可见。腰间的布带已被解开,裤子滑至膝头,贴身的内衣也被扯落。
庭院中,围观的男子们眼睛几乎黏在秦淮茹身上,口水流得能丈量。这幕奇异的画面,令他们目瞪口呆……
女巫们望着秦淮茹那闪烁着银辉的肌肤,她们一边怀着羡慕与忌妒,一边以冷硬的眼神瞪视着秦淮茹,口中咒语般模糊地咒骂着。
秦淮茹的脸肿胀如熊怪,鲜血从嘴角和鼻翼渗出,散乱的发丝宛如被魔法风暴席卷过的鸟巢。她呜咽着,泪水不断滑落,身体像被施了咒般扭动,犹如水底挣扎的鳗鱼。
一旁,立着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子,虽面容平凡,却拥有如月光般皎洁的肌肤,保养得恰到好处。她便是胡建设的妻子伍娟,此刻特意趁着院中众人下工,领着人上门挑衅。
伍娟双手环抱于腰,冷笑浮现在她傲慢的面庞,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秦淮茹的狼狈样:
"果然只是个堕落的妖精,在这种时刻还摆弄媚态诱惑男子吗?
看来我今天失策了,应该将你这妖精拉到集市上,让所有人见识一下你的丑态才对。"
秦淮茹闻言,泪水更加汹涌,刚想开口辩解,便迎来了一记猛烈的耳光。
伍娟见她如此,笑容愈发得意,嗓音提高了不少:
"秦淮茹,你的夫君离世,若想寻找新的庇护,大可光明正大地去寻找。
总是觊觎别人的余烬,成何体统?
你以为我伍娟是易于对付的吗?找不到你的门路?
我清楚我家那个放荡的亡夫,眼中无物,即便是遇到雌性的野兽,也禁不住诱惑。
夫君在外,我尚且给他保留颜面,但那些狐狸精与我们的家族无关!"
伍娟深知若事态失控,自己的名誉也将受损,毕竟她已经承受过一次羞辱,不愿再经历第二次。于是,她选择在院中对峙,而不是将秦淮茹拖上街头。
贾家大门前,贾章氏紧紧搂着大孙子,眼眶红肿,脸颊上还残留着掌印,显然吃了亏。棒梗的身躯布满了大脚印,脸庞同样印着红色的手印,显然也未能幸免。小当和槐花躲在贾章氏身后,悄声拭泪。
大伯、二伯和三伯本欲劝阻,却被伍娟的呵斥压制住:
"原来被打的不是你们家人,所以你们可以视而不见吗?
怎么,你们也与这狡猾的魅惑者有牵连,看到她受苦便心痛不已?
我没有将她扔进封印之笼,只因现在是和平时代。
若有人胆敢插手,我会一同对付你们,信不信由你!"
院子里的人群本就热衷于看热闹,加之秦淮茹和贾章氏并不受欢迎,此时自然没人愿意站出来。更何况,秦淮茹这次的行为确实给整个庭院带来了耻辱,众人心中愤恨,谁愿挺身而出?
伍娟带领几位强壮的女巫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秦淮茹气息微弱,这才离去......
夜晚的星光黯淡,家家户户熄灭灯火,贾章氏牵扯着秦淮茹,将她带入神秘的石屋里,那里的魔力屏障能遮掩一切喧嚣。
次日黄昏,铁石铸造厂的通报如魔法卷轴般展开,宣告秦淮茹被逐出魔法工坊。
随后数日,秦淮茹藏身于幽暗的居室内疗愈法术创伤,日复一日,贾章氏忙碌于门前的奇花异草之间。
棒梗的面庞不再洋溢欢笑,每日黎明即至学堂,傍晚归来便穿梭于市集,拾取枯萎的魔法植物饲养那些具有神秘力量的鸡。他归来的身影总是携带着战斗的痕迹。
何雨柱找来了一条破旧的魔法斗篷,铺在鸡舍内,母鸡们在它的庇护下感到温暖,偶尔会施展下蛋咒语。
庭院恢复了宁静,然而何雨柱却愈发忙碌,年关将近,街头巷尾的盗贼如同阴影般滋生。
虽然巡逻队的魔法师减少了冲突,但对付这些狡猾的窃贼并非易事。
毕竟,巡逻队的法师数量有限,而城中的陌生人却络绎不绝。
何雨柱深知,仅靠抓捕这些盗贼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必须揭露并制裁他们背后的邪神和恶棍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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