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家宅二三事之美人灯 > 第129章 完

“什么?钱送到了是吧?”韩东来赶紧丢下行李过去抓起他的钱。
  “不都是你的,还有我嫂子的,”凡晨一把夺过钱统统塞到文芳的怀里。
  文芳笑眯眯的把钱放韩东来的手里,“我们今天上午才刚领完证,现在开始赚的钱,会放在共同的家庭账户里。”
  “恭喜恭喜,这真是大喜事了,”康浩羡慕的看着韩东来。
  “嘴里说两句恭喜顶什么用?”韩东来立目道。
  “这样,为了贺喜你们领证了,今晚我请你们两口子吃饭可以吧?感谢上次在乌仙寨你的帮忙,”康浩原本就打算请韩东来吃饭的。
  “没说的我答应了,”韩东来转身给行李送去屋里放好,出来接过凡晨给他的照片看了看。
  晚上四个人去了火锅店,一顿乱七八糟的点完就开造,文芳的性格挺亲和的,不过两个小时左右,跟凡晨他们打成了一片。
  吃饭间不知道怎么又说到了覃家父子。
  韩东来吃完肉喝了一口啤酒不屑道。
  “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不能生,心甘情愿的抱了他兄弟的孩子呢?妹妹不是说了吗,他们家男人都不全乎,搞不好那小洋楼,最早也是他们家的,后面估计遇到什么事跑出去被充公了,现在回来是因为有人愿意拿出来卖,他们再给重新买回去的。”
  “哥,你坏规矩了,”凡晨重重的放下碗严厉的看着韩东来。
  文芳和康浩看凡晨脸色严肃,都下意识的停下筷子。
  “对不起我秃噜嘴了,我保证不再说事主的一句瞎话了,”韩东来赶紧举手认错。
  “记住自己说的话,再说你就犯了大忌,吃这一行饭最要不得就是大嘴巴,”凡晨警告的说道。
  “真的记住了,”韩东来正色道,又对着俩人笑笑让吃饭。
  一顿火锅吃到晚上八九点才散,回去洗洗天都不聊就睡了,凡晨是打了一夜的游戏。
  天亮开始睡觉到下午起床,出来吃饭屋里安安静静没人,晚上韩东来跟文芳带饭回来吃的。
  第三天下午,韩东来带文芳穿上戏服,下楼去了小区活动地,开始不标准的开嗓子唱。
  凡晨坐在椅上听的昏昏欲睡,虽然不知道唱的啥,但是能唱两句挺好的,第四天还是练半天嗓子。
  第五天一早康浩开车过来接人,三人上车坐好回头看,车后还跟了一辆车。
  “那辆车里的人是保护你们安全的,”康浩从后视镜里看了几人表情解释。
  韩东来侧头看凡晨脑袋上都是问号。
  “我今早出门前烧的香,是平安无事香,”凡晨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韩东来听完再次扭头看后车,“什么意思?”
  “他家的事做不成,”凡晨轻轻的丢了一句再没多解释了。
  康浩从车镜里与韩东来对看一眼,脸上都洋溢着说不出的开心,不做事好啊!走一趟就能拿好几万,这好事能多来几个就好了!
  这次出门远行没停下休息,只在高速上换人开六个小时到目的地。
  按照地址找到了小洋楼停好车,黑色的铁大门,老旧的青灰院墙,里面草坪有点脏乱,还有茂盛的树木,都是韩东来这个穷孩子不认识的树木,又粗又壮还打着营养液。
  “他这小洋楼位置好奇怪啊!哪有这么选路口的?”韩东来不甚明白的看凡晨。
  “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寸土寸金的地方不像以前了,很多地势随着东挖西扩的被蚕食,地势大多都残缺跑了,”凡晨解释完上前按门铃。
  按了许久也没有人出来开门,凡晨迷惑的看着康浩,“这是什么意思?”
  康浩赶紧跑去另外三个人跟前询问,“你们能进楼里吗?”
  那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摇摇头,“给郑总打电话问问情况?”
  康浩急忙拿出手机打回去询问情况。
  约么半个小时的功夫,来了一个老人,弯腰驼背的,满头白发苍苍,看人没有个笑模样,耷拉着眼皮,拄着拐杖越过众人开了大门。
  带人一言不发的的穿过草坪,走进小洋楼里再次打开门,回头冷漠的看着几人道。
  “进来看看就走,哪儿来的回哪儿去,遭瘟的丧鬼!”
  众人满头的问号,看老头抵触的情绪有点强烈,小洋楼不好做事了。
  凡晨拉着文芳走进去观看,楼外面是白色欧式风格,墙因为年久浸蚀,补的颜色都不搭配了。
  小洋楼是三层结构,一楼大概四五百平左右,地板是亚红色的,四周包角是棕黄为主,楼梯是正常的楼梯,格调还是二三十年前的装修,一切色调都偏老气,好似六七十岁的老人一般暮沉沉的。
  一楼有好几个房间紧闭着门,靠近楼梯朝后去,放了一架钢琴被绣花绿布盖着,房间看架构应该是给家里佣人们住的。
  二楼有十多间房,每间也是紧关着门,楼层有点矮和压抑不是特别透亮,走廊是用棕色木板做出的,墙上挂着各种装饰画。
  老头拄着拐杖慢腾腾的带人上三楼,三楼大白天看着比二楼还昏暗,它总共就四个房间,房间都是敞开的,其中有两个房间看着像什么练功房,另外两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众人进每个房间看的一头雾水,看完唯一的想法,除了昏暗就是压抑,整个小洋楼的格调古朴又奇怪。
  这小洋楼还有什么住人的必要吗?人住进来一个星期不要就得失常了,特别是上楼的楼梯间,全都是各种黑白老式照片,男男女女看着都不笑有点诡异。
  “娘……子……啊……”
  众人初听惊慌,纷纷转身跑去走廊看情况,空旷安静的小洋楼里,乍然响起尖利的戏腔,不自觉的让人心紧了一下。
  “是二楼唱的吗?”韩东来回头问老头,老头一副听不见的样子不回答,转身拄着拐杖一步一步下楼。
  康浩大步流星的跑去二楼查看声音,整个二楼查遍了也没找到,仔细听了听像在一楼唱的,他又跑下一楼找遍角角落落。
  同样也是没有任何声音,仰起头,感觉声音是三楼传来的,可是他就是从三楼下来的,三楼就四个房间大开着门,根本就藏不住唱戏的人。
  “东来,你去四个房间里看看,”康浩大声的对楼上的韩东来说道。
  韩东来回头看身后的房间,抬脚给每个房间找了一遍,又给走廊仔细观察一番,除了墙上的装饰画和细碎的阳光,什么都没有,整栋小洋楼里充斥满了诡异的呀呀声。
  “妹妹没有,”韩东来跑到凡晨身边低声道。
  凡晨听了没说话目光看二楼的老头,他拄着拐杖,在二楼拐角擦一幅半身男戏画。
  “他这是什么意思?”文芳紧张的拉住韩东来问。
  “不欢迎的意思,你们在这不要动我去楼下看看,”凡晨说完快步下了楼,路过老头身边顿了顿脚步,继续去了一楼无视了背后的目光。
  “凡晨,每个房间都看了没人,”康浩看凡晨下楼来了,连忙上前小声说自己看到的。
  凡晨抬头跟二楼的老人对视一会,去了钢琴跟前掀开布盖,走到琴后看见装神弄鬼的留声机,它特别小不像博物馆里的很大,对着垂下的一处角花转动,角花应该是整个小洋楼的传声筒。
  康浩惊讶的抬头看老头,老头冷冷的看着钢琴没动作,手机械的擦着画没停顿。
  凡晨缓步上了二楼的拐角停下,“为什么?”
  “滚!你们这些遭瘟的烂鬼都出去,谁也不能把五少爷赶出小洋楼,”老头叽里哇啦的骂了一串,愤恨的脸抖动的很厉害,颤抖的身体几乎撑不住自身的怒火。
  康浩跑上二楼看见二楼的尽头,有一个人分辨不出男女,一身红色戏服,身姿婀娜柔软,满头珠翠璀璨。
  他(她)婀娜的身段不停的飞舞旋转,脸上红白间的五官精致悲伤,开口跟随留声机唱和着,一颦一笑抬袖婉转好似临花照水。
  “康浩别过去了,打电话给覃先生,”凡晨叫住要追过的康浩,并转身下了一楼坐等。
  康浩有些不解的看着凡晨,还是听话照做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听了大概十多分钟的叙述,沉默的来了一句,“你们的事情办完了,麻烦你们了。”
  康浩……??
  什么就办完了?这刚进小楼才一个小时的就完了?康浩放下电话懵逼的上了三楼。
  “东来,事情做完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众人……???
  韩东来握着女朋友的手下楼,跟康浩都朝二楼的尽头看,那里什么都没有了,空空的好像没出现过什么人。
  老头面对着半人高的画,手用力的在画框上暴躁的搓,嘴里骂的都是方言,语速特别快还激烈。
  几人下楼到一楼彼此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的就离开了。
  “既然事情结束了,你们就不用保护我们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明天早上我们原路返回,”康浩走去另外三人跟前要好的说道。
  那三人回头看了看小洋楼,又看了看凡晨他们,对康浩耳语道。
  “浩哥,刚刚在三楼时你们没注意到,楼梯间第一间有人进出,全都是一身戏服装。”
  “刚才怎么不说?”康浩皱眉问。
  “来的时候郑总一再交代,不该说的不要开口,有什么你们会自己看的,”其中其中一人挠头回答。
  康浩拍拍他们表示知道了,随即跟他们分开来到韩东来身边,“我们去开好的酒店休息,明天坐车回去了?”
  “走吧!害的我把队里的戏服都借带着了,幸好他们先给了钱,要不然这一趟血亏!”韩东来骂骂咧咧的带女朋友去了车上。
  凡晨跟在后面笑没说,到了酒店入住后,她窝在房间没出去,韩东来跟女朋友出门逛了逛,差不多深夜才回来。
  次日一早原路返回,康浩前老板表示了歉意,给四人一人一个大红包,不干事白拿钱韩东来还有什么委屈?
  一边装钱一边说道,“郑总,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言语一声,别怕我累,我农村长大的一天都闲不住。”
  康浩前老板听了连连干笑着,说好的一定找。
  没事做了各回各家各找妈,韩东来跟女朋友回到家,正式投入了自己红娘店忙碌。
  凡晨回来没待两三天,把房子挂了转租,重新选了一个小区搬进去,忙忙碌碌搬了差不多一个月才好。
  五月中旬房子租出去交接清楚了,回去参加了一趟韩东来婚礼,第三天回到城里,直接去了庙观没下山。
  八月初覃家父子没通过任何人,直接去凡晨原来的小区找她做事,去到才知道她搬走了,后来不得已通过康浩打电话,凡晨直接拒绝了。
  理由,不想因为三五万块钱犯罪,不值得,覃家父子听了再没找过凡晨了。
  十二月底参朴观来了一对老夫妻,他们进观什么话都没说,给庙观里里外外摸了一遍,最后在大殿里拿了观主的拂尘抱在胸前,老两口没哭没问,只是紧紧抱着东西不撒手。
  凡晨坐在殿里修课见此情景起身,还没等她开口询问,老头来了一句,“我闺女是不是让你说她云游了?”
  凡晨没回答,她大概知道他们是谁了!
  老两口抱了许久的拂尘,爱惜的放回去又摸了摸壶和铃铛,平静的互相扶着蹒跚的离开了庙观。
  凡晨跟在后面给老两口送到山门,目送他们快走完台阶时,两个瘫坐在地,垂老的身躯,几乎与石阶融为了一体,化不开的哀戚比哭出声更让人心碎。
  凡晨转身打了一下手势,目光平静无波的进了大殿继续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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