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渴望尽快离开京城。在京都的六个月里,他感到极度压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和死亡的阴影下。他们的命运完全依赖于杨家,稍有不慎,可能就会丧命。他们没有退路,除非有一天他们能拥有改变乾坤的力量。“好吧。”林景同意了。“你留在这里,看好我们的粮食。”林西说。林景点点头。父子俩分开行动,林景去找杨老爷子要一封信,林西独自前往杨家。
这是他第二次踏入杨家。第一次是在十二岁那年秋天,他被拐卖到杨家,成了杨家的仆人。杨家人对他并不友善。后来,是林景救了他们。
杨家对林景充满感激,赠予了他丰厚的酬劳,还送了一只兔子给林西。林西收到后非常开心。这兔子原是杨家的宠物,林西抱着它玩耍,不料被杨家老翁看见
杨老先生闻言勃然大怒。
杨老太太也狠狠瞪了林西一眼。
他们都觉得这简直是白日做梦。
“我们是不是穷得发疯了?”杨老太太厉声质问林西,“你要拿房契去换,让我们全家流离失所吗?”
杨老先生也说:“这种话,别再提了。房契我是不会给你的。我们杨家世代清贫,你别做白日梦!”
杨老太太也点头道:“我也不准你换!你快滚!”
“你们不给我房契,我也能换走房子。”林西说道,“你们就不怕我杀了你们,夺走你们所有的东西吗?”
杨老先生和杨老太太都放声大笑。
两人的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讽刺。
林西抿紧嘴唇,等他们笑够了,才慢慢问道:“你们笑什么呢?”
“林西,我们真是高估你了。”杨老先生说,“我们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家不用你操心,你最好快点回乡下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老太太附和道:“滚!”
林西立刻起身:“好啊,我现在就走!”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杨老先生呵斥道,“谁让你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老先生,我只是想拿到房契,以免我父亲在牢里受苦。”林西说道,“我没打算和你们争斗,更没想害死你们。只要你们把房契给我,这辈子你们就是我林家的大恩人,将来我也绝不会亏待杨家!”
杨老先生眯起眼睛看着他,眼神锐利而冰冷。
林西毫不畏惧。
“你要房契?”过了许久,杨老先生问道。
“是的。”林西回答。
“我不会给你的。”杨老先生说,“你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真的闲得慌,可以帮我养猪。”
杨老太太也说:“我们家不需要你帮忙养猪。你走吧。”
林西依旧坚持:“老太爷,你不给我,我就逼死你儿子。”
杨老先生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
他盯着林西。
林西的神情始终平静。
过了一会儿,杨老先生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不甘心。但你要明白,天理昭彰,你父亲杀了人……”
“我父亲杀人,难道不应该偿命吗?”林西反驳,语气坚定。
“你要我替他偿命?”杨老先生的脸色变得狰狞,他指着林西,“那你去死!”
说完,杨老先生抽出腰间的佩剑,向林西扑来。
林西侧身躲避。
杨老先生一击未中,又拔出另一把短剑,同时攻击林西。
他的武艺高强,剑法凌厉狠辣。
林西稍作闪避。
“老先生,你不守信用!”林西大声喊道,“你说会给房契,不伤我性命,为什么你要偷袭?”
杨老先生冷哼一声:“我是怕你偷袭我!”
他边说边挥舞长剑。
剑势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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