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么样?”玄九倾对着南阳公主关心的问道。
大夫已经给南阳公主解了毒。
虽然已经解了毒,但是南阳公主还是觉得浑身酸软,十分难受。
“兄长,我的脸,我的脸会不会留下伤疤啊!”
南阳公主十分担忧的问道。
“公主殿下不必担忧,那贼人在您的脸上擦了秘药,虽然在下无法研究出配方,但是看药效,公主殿下不但不会留疤,只怕肌肤还会比之前更好。”
大夫在一旁对着南阳公主说道。
他是玄九倾的心腹,因此才敢开口回答。
玄九倾看到了南阳公主脸侧的伤痕,屏退了众人。
“南阳,九哥给你准备了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梨花酥,你今日受惊了,吃点东西或许就会好了。”
“兄长,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吃的是桂花糕了,我就是你的妹妹,我的胸口痣还在,贼人定然是不知晓的。”
南阳公主一边说,一边还想扯低自己胸口的衣裳。
玄九倾制止了,而是撸起了南阳公主的袖子,南阳公主手臂上的疤痕还在。
这是南阳公主小时候淘气爬树留下的伤痕。
玄九倾记得伤痕的形状,别的好模仿,但是这道伤,可以骗过其他人,但是骗不过他。
至于痣,也很好仿造的。
“兄长,你放心,我就是我,只是我怀疑他们可能有人潜伏在我的身边,好能够模仿我的一举一动,悄无声息的代替我。
今天抓走我的那个女人,她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这种无脑之事。”
南阳公主并没有说要返回京城,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返回京城,对玄九倾是十分不利的。
玄九倾现如今什么都没有找到,一事无成,被一个小小的罗刹教余孽就给吓到了。
那么玄九倾肯定与那个位子彻底无缘了。
尽管南阳公主十分害怕,这个时候她依旧没有开口要回京城,而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抓住罗刹教的余孽。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玄九倾立功。
就算没有找到血魔女的不死泉,好歹也抓到了罗刹教的余孽,不至于什么都没有捞到。
“妹妹的意思是?”
玄九倾其实已经知道南阳公主的意思,但是他向来伪善,这话他自然是不会亲自说出口的。
“兄长就用我做诱饵吧!其实换掉我的最好办法就是潜伏在我的身边,悄无声息的换掉我,兄长可以封锁桃花县,命陆长青全城抓捕可疑人员,让保护我的大部分侍卫在府外候着。”
“府中本来就有保护你的侍卫,没有必要在府外,埋伏在你身边的人极有可能是丫鬟之内的,咱们明面上,只要不排查府中丫鬟仆役,就不会打草惊蛇,而且这样,也能够让你更安全一点,我会让我的暗卫贴身保护你。
你记住,你千万不能太相信你身边的人,哪怕是大宫女也是一样,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罗刹教的人易容了。”
玄九倾十分关心的对着南阳公主说道。
此时他也想到了,血魔女的不死泉只怕是找不到了,那么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拿下罗刹教的。
希望能够获得罗刹教秘药恢复他的丹田和经脉。
到时候再把此药献给父皇也是大功一件。
…………
第二日,在徐秋月的状纸呈上了隔壁县县令的手中之后,由梅花县县令审理陆远此案。
陆远依法被放了出来。
徐秋月的理由很充分,陆长青和陆远是至亲,出于避嫌,陆长青没有资格审理此案。
而玄九倾和南阳公主的心思全在罗刹教的身上,此时此刻压根没有心思折腾这些了。
梅花县的县令审理此案,正好可以让对方派兵增援桃花县,共同审理此案。
梅花县的县令也想往上爬,这可是大案,发生地又不在他的梅花县,没查出来也不影响他。
要是抓住了凶手,这可是大功一件,他肯定能够升官。
所以在徐秋月的状纸递上来之后,他立即就接了,马上赶路来的桃花县。
陆远被放出来了。
有人高兴,也有人不高兴。
徐家村,一片悲伤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徐家。
徐母接到了关于徐春花惨死的消息,她的眼中充满了无法控制的悲痛和愤怒。
当她听说可能是陆远所为,而陆远又被放了出来时,她整个人仿佛被人在心中点燃了一把火焰,狂躁地想要前去陆家找出凶手。
凭什么,凭什么陆远害了她的女儿,还能够被放出来。
只要想到这一点,徐母的心头就好像被砸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压的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想要找到让徐春花离开人世的凶手,为她讨回公道。
徐父深知事情的真相,他常年在外面交际,如何不知道真相。
更何况,徐春花的尸体陆远的状师卫云胜带他去看过,还给了他一千两银子。
让他不要带走徐春花的尸体,好让衙门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找到真正的凶手。
徐父觉得徐春花是枉死,不吉利,而且徐春花已经外嫁了,带回来埋在徐家的祖坟,影响徐家的气运。
所以徐父一直都没有把徐春花死了的消息告诉徐母。
他觉得徐春花的尸体能够换得一千两很值,而且衙门也承诺一定会帮忙安葬徐春花的。
这样还能省点棺材钱。
他知道杀害徐春花的不是陆远,而是凶名赫赫的罗刹教,只要看尸体就能能够感受的出来那阵阵凶煞之气。
而且他明白与陆家结仇对徐家来说并不明智,最重要的是,他收了陆家的银子。
这件事不能让徐母去闹。
“你不为徐家想想,也应该为秋月想想,春花已经死了,你就剩下秋月这么一个女儿了,人本来就是陆远杀的,人家陆远也是无辜,他只是好心把人送回了九皇子的住所罢了。
以后秋月还要在陆府过日子。
你这样闹,秋月以后怎么过啊!
就算她不认我,也是你我的女儿,流着你我的血。”
徐父一把拉着徐母的手对着徐母说道。
徐父是真心的不想去闹。
他丢不起那人。
他说的话,不仅仅只是因为陆远的一千两银子。
也有些许的真心,因为徐秋月是他的女儿,他也是要脸的,一千两足够他下半生衣食无忧了,还有玄九倾之前给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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