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离开了几日没有来早朝的李久诚,当官员看见突然出现的人时纷纷跪拜。
心中都生出一种恐慌来,尤其是站在对他立面的那些官员,首当其冲是赵大人。
李久诚身穿辅助王的衣服走到朝堂上时,向着赵大人方向看了一眼外加唇角的笑,让赵大人心里突突的跳了不停,让他感觉今天要命丧于此的样子。
龙椅上,年幼的江横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身上穿了特制明皇龙袍,本就没什么稳定性的身子瘫在椅子上。左右两边各站了一名太监,时时防止他掉下来。
李久诚缓慢的从外面进来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到江横身边不远处坐了下来。
“各位大人请起吧!”李久诚坐下,开口间一副君临天下威严自然而成。
话落,底下传来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未等众人站稳,上面传来问话。
“赵大人似乎有话要说?”李久诚直接点名提了赵大人出来,“不妨说出来大家讨论一番。”
赵大人很想说没有,可想起早上长公主的吩咐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臣听闻江公子死亡一事有蹊跷,恳请都督责令细查此事。”
刚说完他就听见身边吸气的声音,活像他的存在抢了他们的空气一样。赵大人只能顶着压力,硬挺挺站着。
“哦?是怎么个蹊跷?”李久诚明知故问
赵大人偷眼看了座上的人一眼,只见他脸色无异样才大着胆子说下去,“臣听长公主说,那日死了并非她的亲子是有人冒名顶替。”
“是吗?”李久诚反问,看了下面窃窃私语的众人提醒说,“各位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不用窃语。”
正说着听见外面响起太监细长的声音
“长公主到———”
里面的人诧异的同时纷纷都看向门口处
江艳一身正统的官服出现在殿门口,后面跟着江墨青外加四人抬着什么东西想进来被门口的侍卫拦住,只得候在外面。
“不知长公主今日来是做什么?”李久诚尽管知道内幕可又不得不将戏演下去。
“今日来就是想恢复吾儿身世,”江艳说着看向殿里的人,悲泣道:“当时虽然都大家都认为吾儿已经身死且帮着下葬,可身为母亲的自然心系吾儿之身,感觉那死去的不是我的孩子,所以才将墓里的人挖出仔细辨认。”
众人听此倒吸一口凉气,自古还没见过生母挖自家儿子坟的。
“再说我已经找到吾儿了,自然是坟墓里的人该掘出来。”江艳理所当然说着脸上转悲为喜看向李久诚,“如今江墨青就站在外面候着,李都督可唤他进来辨认。”
众人都没忘记当初的风波,私下里都传江墨青好男风当时就是看上了李都督后又移情才被李都督刺死。
现在人死而复生,众人齐齐看向座上的人,个个脸上都透着八卦的因子。
李久诚抬眸看着前面的人,不甚在意道:“既然长公主寻得亲子,自然是好事一件,传。”
“传,江公子进殿。”
今日的江墨青同以前一样穿着武官服,在众官眼神的簇拥下走进殿堂。
他走到最前边在原来的位置站定,身边的人无不拿着眼睛看他,有的人甚至不信邪还伸手揉眼睛,发觉面前的人是真人后偷偷转头和身边的同僚窃语。
一时间,殿里犹如黑暗中老鼠偷着吃的东西,私下里砸砸咬着碎屑啃食。
江墨青站定,向着龙椅的方向看了一眼视线掠过一旁坐着的人时状若无意瞥见后即刻收回视线
他垂眸看着地面,对于身边人的议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嘴角的浅笑泄露了他的心事。
“请大家都看看,这才是犬子,至于那天下葬的人根本不是江墨青。”江艳在一片窃语中开口又指着江墨青问李久诚,“李都督可看清楚了?”
“是又如何?”李久诚说着看了江墨青一眼,用尽力气才生生压住上翘的嘴角忍住没笑出来。
那丫头竟然趁人不注意对着自己俏皮的眨眼。
他不想演下去了,干脆直接颁布圣旨跟着她回去算了。
“既然确认是吾儿,还请李都督还我吾儿的身份。”
“你们有什么看法?”李久诚问了在殿里的官员。
百官有点懵,为何要问他们,自己又不是江墨青什么人。人家是自己生母认子关他们什么事情。
因此,百官秉持多一件不如少一件的原则纷纷表示:既然长公主认为他就是江墨青那就确定无疑了。
反正以后要是出了错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李久诚一副众望所同的表情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本督即刻就颁布圣旨让江墨青的身份重见光明”
“慢着,如此的话,是不是表示李都督你难堪大任?”
“长公主想如何?”
“既然是辅助幼帝,本公主以为李都督一人难免有时顾此失彼,不如让江墨青为你分忧。左右西青有人镇守,李都督你意下如何?”
“那依长公主看让他做什么合适?”
“他既是江姓,守护我朝安危和保护幼帝更是义不容辞,所以本公主以为让他从旁辅佐幼帝再合适不过”
百官才明白过来,今天长公主不仅是来给她儿子要身份的,还是来分权的。
殿里,暗中支持李久诚一方的想站出来反驳却看到李都督向自己摇头示意他们别动,只好又退回了原位。
“赵大人以为如何?”江艳突然点了赵闫的名
冷不丁被提名,一直想沉默挨到下朝的赵闫今早就感觉长公主找自己没好事,现在他越发的确定了。
赵闫身子没动就连头也尽量低了,打定主意只要公主没有再次唤自己就当作没听见。
江艳没想到他居然装聋,她朝赵闫身旁的郑兴使了一个眼色。
郑兴会意,他趁没人注意伸手朝赵闫推了一下,动作干脆利索直接将装鸵鸟的赵闫给推了出去。
这下好了,赵闫被迫出现在众人面前,忙于私下交谈的官员看到赵闫的动作也停下来,一副看戏的情形。
江艳拿起长公主驾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容不得他关键时刻掉链子,再次问他:“赵大人认为刚才本公主说的有什么不对的?”
赵大人算是被迫赶鸭子上架,他是暗中支持江艳的可那也是暗中支持,这被她一提名可就摆到明面上来了,以后有什么问题的话,李久诚可是第一时间就会拿自己开涮。
“回长公主话,臣以为您说的话在理,只是……”赵闫话对着她把话说了一半又转过身对着上座的人继续说:“只是江公子为一名武将又没有在朝许多年所以不知道朝中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这样一来,江公子是否能胜任其职。”
赵闫一面赞同江艳的话一面又提出问题将烫手山芋踢了出去。
意思是,他没说不行也没说行,你们自己看着办。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嘴,她还以为自己在这里也算是给他足够的胆子说话,没想到赵闫想两边都不得罪。
江艳哪里肯让他独善其身,这次他非要让他做个选择。
“原以为赵大人早前和本公主说的话是同意我这么做的所以才有了这一提议,现在看来是我会错意了。”
江艳的话摆明了让大家都知道他赵闫其实一早就和她串通好了才有现在的事情,
顿时,殿里的官员又私下里传了一波细碎的话语。
江墨青在一旁看着两人狗咬狗的情形,面上无恙心里却乐开花。
“够了,”李久诚眼看事情跑偏及时开口制止,“关于长公主的提议,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回都督,正如赵大人所说,江公子确实没有在朝从事经验不过也不为一种新的开始。”新任职不久的左部尚书李涛接受到都督的示意立刻站出来从容道:“江公子常年镇守西青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如今西青有人代替,那么让他从旁辅佐幼帝有何不可?”
看戏正入神的江墨青寻着声音望去,只见那人一席白袍长身玉立,面如玉冠,眉宇间端得正气凛然模样,一双手修长白净。
如果不是现在不合时宜,江墨青很想上前攀谈几句。
看的起劲,他不由的感叹:当真是长好看的人光是看看心情也变好呀!
突然李涛转身向他看过来,“不知道江公子意下如何?”
问完,李涛就等着他说话可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声音,他拧眉不解。
李久诚见他丢魂似的冲着李涛看不停,霎时声音抬高八斗:“江墨青,你觉得如何?”
江墨青回神觑了一眼上面的人,触到某人眼里的不悦急忙老实回答:“本少没意见,反正无事可做就当做练手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别人能做他为何不能做?
官员听着他的话很想反驳说:可真敢想啊,拿辅佐幼帝的事情来练手,此间第一人了吧!
方才说话的李涛是李久诚在朝中的一把手,可以说他的话基本代表李久诚的意思。而此人虽然身居高位但做事颇为八面玲珑,即使有人知道他是李久诚一边的,他也能和朝中的官员打成一片。
只因他做事滴水不漏的同时还能拉拢官员的心,若是有人不小心得罪了李久诚,李涛也会顺道帮着救命,因此官员们怕着的同时也都敬着,毕竟也算是半张保命符不是。
由此,李涛的几句话在朝的官员也都纷纷开口:臣等附议
“那便同意了,自今日起江墨青就同本督一同辅佐幼帝。”李久诚最后拍板,眼底的兴奋快要飞出。
江艳本以为是李久诚直接让出位置没想到谋划了半天却将江墨青放到了他身边,那她以后的事情岂不是更加艰难?
“不可”江艳突然出声反对
众人诧异看着她,不解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怎么?难道长公主又想变卦?”李久诚眸中色变,俨然一副她再想改口一切免谈的架势。
“长公主的意思是本少什么时候能上任,毕竟辅佐一事事关江朝安危,刻不容缓。”江墨青出声打圆场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长公主担心本少没什么经验所以才想着早点任职好早点习惯,一情急说错话,是吗?”
他说完看着江艳示意她适可而止免得得不偿失。
“对,本公主就是这个意思。”江艳笑了笑牵强解释
“嗯,既然无异议,时间也差不多了,散朝吧!”
“臣,谢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拜声崛起又落下,而龙椅上被称为皇帝的幼儿早就瘫在椅子上呼呼睡去,任凭声音鼎沸也没能将他吵醒。
于是乎,看似有关实则无关他的早朝同往日一般睡过去。
百官下朝,江艳穿过人群直接向着江墨青身边走去。
江墨青本想利用官员身体掩盖着走出去眼角余光看见江艳向自己走来,知道是躲不过去遂停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江艳走到他身边,然后跟着他一起出去到了殿门口拦在他面前责问:“你方才为何要阻止我说话?”
因是身高差距江艳只能抬头看他
江墨青垂眸眼底凝了不屑可都被长长的睫毛挡住,他退后一步说:“您该知道一口吃不成胖子,何况权力这种东西太贪心的话反而容易招来杀生之祸。”
正说着一直抬着东西候在门口的四人看见江艳出来踉跄抬着手上的东西过来至她面前问:“公主,这东西如何处置?”
一面说着,用另一只手捂住口鼻,实在是味道呛人的很。
空气中飘来尸体腐烂味道江艳没防备差点被熏倒,她后退几步捏着鼻子没忍住想破口大骂但作为一名公主她不能失了仪态。
她挥手示意让他们退后:“这个不需要了,你们哪里来的抬回哪里去。”说完却弯腰干呕起来。
本想着如果李久诚不配合的话就用假江墨青来证明他的身份,现在是用不到了。
江墨青早在他们过来的时候就退到一旁掩起口鼻,对于江艳的反应他全当做看戏。
见她没空说话自己抬脚走了,等江艳起身早没了江墨青的影子。
抬尸体的四人很听话的按原路返回,而江艳以为江墨青就在前面遂加快脚步赶上去可哪里看到人,却闻了一路的尸臭,更别说是身上都是臭味了。
江墨青其实走的是另一条路出宫去了。
李久诚给李涛部署完宫里的事情出来想找江墨青结果寻了几遍也没看到人,最后唤了个太监才清楚她已经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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