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澍将几个孩子都留在了国公府,然后……屁颠屁颠跑去了公主府,要和赵缨过二人世界。
他的生辰……自成婚以来,第一个没有赵缨的生辰,他有好多话想和她说,好多事情想和她……做。
他要和她说说他们的五个孩儿,是那般懂事乖巧。
这些都是赵缨给他的。
然而翻墙进了公主府,站到了赵缨的卧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上官澍的脑子瞬间空了,原本温漾的心瞬间沸腾了起来。
赵缨在沐浴。
唔……
上官澍呼吸渐沉,他刻意压着,让自己再沉稳些,镇定些,可是脑海里全是往日的荒唐和甜蜜,他恨不得当即冲进去,不管不顾,他已经憋得太久了,忍得太久了!
再等等吧……等侍婢们都走了。
他转过身,隐在暗处,合眸靠在墙上,垂在身下的双拳攥得生紧。
好像半辈子那般漫长,里面终于传出女子温淡的声音,“都下去吧!”
“奴婢遵命!”
侍婢们鱼贯而出,末尾的李嬷嬷将门合上。
上官澍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笑,瞧着人都走完了,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去。
屋子里昏昏沉沉的。
上官澍压低了声音,“缨儿,你在吗?”
内室的赵缨一身白色里衣,正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梳着头发,闻声,她勾了勾唇角。
她就知道,上官澍一定会过来!
赵缨觉得好笑,俩人孩子都生五个了,还能弄出偷情的感觉,也是不容易。
正想着,上官澍已经进来了,和赵缨迎面对上。
“缨儿……”
烛光氤氲又暧昧,空气弥散着女人身上醉人的芳香,上官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幽暗的眸底,映着心上之人如花的面容,他显得有些受宠若惊,有些局促,他似是没料到赵缨居然没赶他……然而更多的是深蕴的危险。
他看向赵缨的目光,像饿了许久的狼。
“你怎么来了?”赵缨收回目光,继续梳理发尾,仔细看,那双握着梳子的手微微颤抖。
赵缨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现在在上官澍眼里就是一块鲜嫩可口的肥肉,不吃到嘴便罢,若真是……她可能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
想得美。
上官澍坐到她身后的椅子上,随意地铺开袍底,指尖轻扣,不再看她,低声道,“今日是我的生辰,所有人的寿祝都来了,只有你的,缨儿,你不来,我就自己过来了,来向你讨个寿祝,不过分吧?”
赵缨如芒在背,要不是铜镜里倒映着上官澍如狼似虎的眼神,光听他的语气,多卑微啊,多可怜啊。
赵缨打起了退堂鼓。
起初是有这么个想法……但是……
“天底下哪个好人半夜钻进女子闺房讨寿祝?上官澍,你越发没规矩了!”赵缨嗔怨道。
上官澍自从认命每日偷偷来这里打地铺,就在赵缨这里没自尊一说了,他赖道,“没规矩就没规矩,你愿意骂就骂,损就损,反正寿祝我是要讨的,还有寿礼!”
“殿下不给,我就不走了。”
赵缨都要被他气笑了,她转过头,无奈道,“上官澍,你还要不要脸?”
上官澍只挑了挑眉,不搭话。
赵缨叹了口气,“寿祝没有,寿礼可以给你,你想要什么,说吧!”
“你!”
上官澍果断开口。
半晌,铜镜中的男女接连而笑。
上官澍见状,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赵缨,温香软玉,鼻间都是他日思夜想的馨香,上官澍简直都要幸福昏了头,幸福得浑身开始发软,除了一个地方。
他低头朝女人娇粉的耳弧咬去,被赵缨嗔怒着,用手拍开。
“缨儿……”
“就一次!”赵缨冷声警告。
上官澍顿时有些委屈,他看着她,带着祈求,手已经不受控地在她身上游走,赵缨也急了,眸底是显而易见的畏惧,她抓住他的手,蹙眉道,“上官澍,你……”
这一切在上官澍眼底,非但没让他清醒几分,反像浇上了桐油,将他的欲火烧得更旺。
他蓦地低头,封上她的唇,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榻,然后俯身而上。
狂烈的吻侵袭,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澍才放开她,赵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打了退堂鼓,“上官澍,你沐浴了没有?”
谁料上官澍抬起头,眸底划过一丝促狭和得意,他哑声道,“我洗过才来的。”
赵缨:……
“我不信!”
上官澍动作未停,闻言他似是猜出她所想,低低的笑,继续吻上她的唇,温柔缱绻,“缨儿,你怎么这般可爱?”
“放心,我会轻一些。”
……
云消雨霁。
赵缨被男人抱在怀里,细密的轻吻一下一下落到她的额上。
赵缨抿唇,有些意外,上官澍这般听话。
所以说,玉不琢不成器,夫不教他不知道自己行老几。
即便如此,他也把她折腾得够呛!
赵缨这边心有余悸着,上官澍难受得想哭。
不能吃饱还不如不吃呢,这不上不下的……
可是他不敢惹火了赵缨,他又不是要吃断头饭,细水长流他还是懂的。
就是太难受了。
他只能亲亲额头过过干瘾。
太苦了太难了,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腾!
赵缨看着迅速翻身下床穿衣的上官澍,疑惑不解,刚要开口,“你……”
然而瞧见男人身上,她立时闭了嘴,又躺了下去。
上官澍似是隐忍到了极致,浑身绷得厉害,一开口,声音都颤了,“缨儿,我……”
“我明白我明白。”
“院子里有缸,新换的水。”赵缨好心提醒。
上官澍闻言,一股绝望悲伤的气息从他身上逸散开来。
他穿好衣服,在黑暗里凝了赵缨半晌,委屈巴巴地留了句,“赵缨,我爱你。”
然后,毅然决然地冲出屋子,投缸了。
听到院子里的水声,赵缨终是忍不住,蒙着被子,笑开。
黎明破晓,雾蒙蒙昏沉沉的,天色将白,大街上空无一人,除了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晃,经过之地,水渍漫漫。
上官澍偷偷来的,哪敢骑马,所以只能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突然,身后响起恐惧的叫声,“啊!水鬼!”
“水鬼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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