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牛死了?”
一间密室里,老鼠面具惊呼。
“死了,看来让他代替朱厚熜的计划失败了。”
猪脸面说道:“不光如此,他们还救走了黄蓉和天机老人以及周伯通,我们的计划彻底流产。”
老鼠面具迫使自己冷静,缓缓声道:“没关系,朱无视没有暴露就好,明天的计划照旧,至于代替朱厚熜,以后在找个人整容,或是你或是我,都可以代替他成为大明皇帝。”
……
“经过玄衣勘探,京城地下有一座巨大的宫殿,有些甬道直通城外,不知是何时修建。但看起来有些年头,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发现生活物品,更没有什么典籍,空空荡荡的,好像被人刻意般走了,但一细微的痕迹来看,搬走的东西时间和宫殿尘封的时间是一样的,因此可以排除,是穿越者联盟或是别的什么人把里面的东西拿走的可能。”
听着班七的回报,李乐陷入沉思。
过了片刻他说道:“里面已经彻底搜查完毕了吗?”
班七摇头:“由于宫殿实在太大,玄衣目前只勘察了表露出来的部分,其他的因为不确定是否有机关消息,因此……”
“立刻停止勘察!”
李乐说着,将手中的茶杯“当”的一声放在桌上,接着起身又道:“这件事情暂时到此为止,档案封存,没有我的指令任何人不得翻阅,不必也向陛下汇报,我自有主张。”
“好,我晓得了。”
说着话,李乐向外走去,刚离开玄衣总衙的大门,便见孙小红急慌慌的跑了过来。
“知安,找你好久,爷爷出事了,有人把他的烟袋杆拿给我,还……”
她话还没说完,班七就忍不住打断:“嫂子,孙天机已经没事了。”
接着班七就把孙天机获救的过程说了一遍,最后道:“现在已经被大夫救治,身上的毒也已清理干净,目前正在侯府,跟李桃花一起……”
孙小红不等他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
李乐无奈叹息:“这傻娘们儿……”
正在这时,不远处有人走了过来,李乐看到那人,忍不住扬起一个微笑,主动走了过去,拱手道:“王公公,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来人正是大内掌印太监,提督西厂大总管王振。
“大都督,您总算出关了,让咱家好等啊。”
玄衣今晚闹出这么大动静,要是没有李乐的手令才叫怪呢,既然有手令颁布,那李乐就不可能在闭关,王振也是踩着点来的。
“不能王公公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不知大都督方便否?若是方便咱们找个地方聊两句?”
“可是为了提审陈传鹰一事?若为此时,恕……”
“不不不,大都督误会了,手下小的们不懂事,前两天因为这事擅闯镇狱,咱家已经处罚过他们了,陈传鹰是汉朝廷尉绣衣,又是大都督亲自擒获,本就该由玄衣办理,咱们西厂也是被赶鸭子上架,不得已而为之,切不敢与大都督争夺什么,今次来是有别的事情找大都督。”
王振一脸谄的笑着。
李乐道:“要不您是掌印呢?比曹正淳那个只会收钱的王八蛋说话好听多了,前面有个早茶铺子咱们那里说话?”
“好好好,大都督请……”
“公公请……”
李乐回身对班七安顿了几句什么,便跟王振一起去了早茶铺子,此时天色已经渐亮,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由西厂一众番子引着,两人进了名为“何记”的早茶铺子,进了雅间,分宾主落坐,要了几样可口的茶点。
“您尝尝这个虾饺,可是店里有名的吃食,还有这个粉肠滋味也不错,本帅每次大清早上差都要在他家美美吃一顿……”
李乐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把蒸笼推给王振。
“大都督好口福啊……”
王振却没吃,只是满脸堆笑的看着李乐。
“昨晚实在忙坏了,有人杀了我玄衣的人,还踢死了一个无辜的小孩,一直忙到现在……”
“哦?可曾拿到人?”
“没有,让他跑了……”
王振拿出手绢擦手,片刻后说道:“不瞒大都督,咱家这么早过来,是有事相请。”
“嗯嗯……你说,能办的本帅一定给公公办了。”
“是这,有关今日决赛的事,一方是承王世子……”
“朱厚熜!?”
李乐停下吃东西的动作,擦手说道:“昨晚杀我玄衣的人就和他有关,他还敢来参赛?”
“大都督先听咱家把话说完,是这,承王世子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不管怎么说,他是宗室,做错了事也该至尊爷来处置,如今呢,这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以承王世子的实力,大都督觉得他能赢那位唐国的熄王世子,少魔主?”
“他?开玩乐呢,就算十个他也打不过那位少魔主!”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这此武道大会是咱大明首办,不管怎么说也不该让别国人得了冠军不是,这有失国体啊。”
李乐又不是属蜡烛的,他怎么会不明白王振的意思?
“公公说的有道理,怎么处置朱厚熜那是以后的事情,但这冠军的位子,确实不能让别国拿到。”
“大都督明白就好,那……”
“不瞒公公说,本帅要有准备。”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药来。
“化功散,怎么样?”
王振满意点头:“还是大都督有先见之明,但咱家总要亲眼看见他把这东西吃了不是?还有,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大都督这药是真是假?毕竟大都督和他的交情摆在那里……”
李乐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去:“公公,怎么说我也是大明的禁军大总管,玄衣大都督,怎么会……算了,你要是觉得这药是假的,找个人来试试……”
要搁别人,但凡要点脸,都会说:“不用,不用,怎么会信不过……”之类的,但王振是太监,所以他不要脸,于是真就找了个番子来试药。
那番子果然功力尽失。
但他还不满足,说道:“依咱家的意思,还不如给他下毒,把他毒死,不能参加比武,那承王世子不就……”
“你活够了,本帅还想活呢,杀他?你当他师父魔祖是个摆设,你问问汉帝刘邪敢不敢动他!”
“咱家是个阴人,见识浅薄,大都督恕罪……”
李乐也不再理他,叫人拿来纸笔,写了个条子,交给番子,让他们把李绝请过来,然后就闭上眼睛养神。
……
青龙坊,净安侯府。
上官婉儿看到李绝伤痕累累,不觉红了眼眶:“怎么搞成这样?”
“没事,我现在好得很,等下次遇到上官金虹非砍死他不可!你不必担心!”
“今天要不不要去比赛了,反应你也说了,那个朱厚熜躲了起来,估计他也不敢来了。”
李绝点头:“还真是,便宜他了!”
刚说完这话,李绝忽然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看来还得去参加比武啊。”
“怎么了?”
“没事,今天婉儿姐你把琴带上,我估计比武场不会太平……”
说完,就匆匆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叫道:“药师兄,药师兄……”
在一处亭台前遇到黄药师正抱着小黄蓉和李寻欢等人说话。
“放生怎么了?”
“有事问你,药师兄你精通岐黄之术,你说先吃了赤火无情丹,然后在服用化功散会怎么样?”
这古怪的问题把黄药师给难住了,他想了半晌才道:“赤火丹是激发人体内力真气,吃了之后会让内力激增,让人陷入狂暴状态,化功散却是压制内力,还别说,要解赤火丹的药力化功散倒是不错的法子。”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先后服用会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赤火丹药性猛烈,化功散也只能压制一时,等化功散的药力过了,赤火丹依旧会爆发开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我先前服用赤火丹药力还没过,等会又要服用化功散了。”
李绝颇为苦恼的叹了口气。
众人待要问为什么时,李绝却没解释,只说今天很有可能有一场大乱子,大家做好准备,接着又问起孙天机怎么样了?
“药师兄和玄衣的大夫已经看过了。”
李寻欢道:“老人家中的是锁经囚络的毒药,想要彻底恢复功力还需要最少半个年时间,倒是改之的伤不要紧,除内外伤之外,就是赤火丹的副作用,有个十天半个月就会好。”
几人又聊了一阵,下人过来禀报说,有西厂番子过来,拿李乐的纸条请李绝过去。
李绝心说,终于来了,于是与众人告辞,跟番子一起走了。
“寻欢贤弟,令弟这是又要搞什么了?”
黄药师问道。
李寻欢摇头:“虽然不确定他要搞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又在算计人了,这回不知谁会倒霉……”
李绝跟着番子来到“何记”早茶铺,被带到了雅间,此时那里只有李李乐一个人,王振已经不见了。
“找我来什么事?”
“没什么,今天最后一场比武,提前预祝你夺得冠军,在这里以早茶为你壮行!”
李绝“不疑有他”,坐下来大吃大喝,吃饱喝足后说道:“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先回去准备一下。”
说完直接离开,不多时,王振从外面走入,满意的点点头:“为难大都督了。”
李乐没给他好脸色:“为国效力应该的,你也看到了,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就要离开,刚走没几不步,他又停了下来,带着好奇的神色问道:“王公公可知我师从何人?”
王振被他问的一愣:“听说大都督是得了怜花公子的传承,不知传言可虚?”
李乐哈的笑了一声:“不错,不过我还有个师父叫陆小凤。”
言落,留下满头问号的王振大步离开。
“他这话什么意思?陆小凤就算活着,也该一百多岁了,提他干什么?”
王振不思不得其解,索性也不去想了,离开早茶铺子后,又去了朱雀坊牌楼街,走进临街的一家绸缎庄,被掌柜带去了后院。
归海一刀正在等他见他来连忙施礼。
“公公……”
“免了,世子呢?”
“在屋里,吓坏了,死活不愿意再去参加比武。”
王振点点头推开屋门,朱厚熜见到是他,连忙跑过去,抓着他的袖子道:“公公,带我离开,我不参加什么比武了,我也不想当皇帝了,你给神侯说说,让我回封地怎么样?”
王振缓缓扯开他的手,说道:“这事啊,可由不得世子爷您了,既然上了船哪有半途下去的道理?不过您也别担心,事情咱家都办好了。”
接着在朱厚熜耳边低语几句。
朱厚熜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千真万确!”
……
四方馆,大汉使节所在地。
关平看着断浪递给他的赤红色丹药,脸上浮起笑容:“做得不错。”
“少将军,这枚赤火无情丹是普通丹药效果的两倍,怕只怕……”
“无妨!”
关平没有犹豫直接把丹药吞了下去。
……
神侯府。
朱无视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不觉笑了起来。
“素心,我们很就会再见了。”
老鼠面具出现在他身边:“神侯,在下实在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女人,你又何必……”
“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懂的,为了她本侯可以放弃万里江山!既然她的复活需要本侯得到这万里江山,那本侯就只能将江山握在手中!”
……
皇宫。
“刘瑾,皇叔那边怎么说的?”
“回至尊爷,英王爷的意思是,网已经织好了,但以防万一,您还是别去比武现场了。”
“那怎么行,朕不到场,不就没饵了吗?不行,必须去!”
新武皇帝说完,大步离开宫殿,抬头看了看天色,着人安排撵架。
……
玄衣总衙。
梅香竹为李乐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问道:“明天的报道真要那么写!?”
“就那么写,不下点猛料他们真当老子好欺负!”
“咱们哪位陛下怕是会不高兴……”
“我不痛快谁也别想痛快!”
……
李绝走出净安侯府,看了看旁边背着琴匣的上官婉儿,颇有些如释重负的说道:“今天就是最后一场比武了,结束后我就能拿到那把刀了。”
“出息……”
武道大会最后一场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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