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博文打手势让几人用手指向旁边沉睡的两个匪徒,同时双手做出掐住的动作,二人心领神会。郑博文又向其他人示意,回头对被困在车上的女人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才转身悄悄摸向对面的匪徒。
郑博文捂住对方口鼻,一刀刺进心脏,对方当场毙命。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几人也同时动手,两人死死掐住另外两人的脖子,还有人按住了他们的双脚。
郑博文戴着夜视镜,蹑手蹑脚地摸到首领所在门口,用同样的手法解决了门口的两人。至此,他们已经解决了十人,除了院里屋里的人,还需要找到另外四人。
这时,被解救的几人也快步来到郑博文身边,他们从刚才那些匪徒身上搜出了佩刀。由于没有作战经验,他们只是呆呆地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如何隐蔽。郑博文连忙挥手,让众人靠墙蹲下。
郑博文向一个身材稍壮的汉子示意,让他托住自己翻墙进入。对方点头示意,然后面对墙壁蹲下,做好了让郑博文踩上肩头的准备。郑博文毫不犹豫,起身踩在那人肩头,壮汉挺直身躯,郑博文从墙后探头观察院内的情况。
院内的三人似乎都喝醉了,歪歪斜斜地靠坐在石凳旁入睡,地上还滚落着几个酒坛。郑博文轻松地翻身上墙,小心翼翼地跃下。就在这时,隔壁的院门打开了,随着一声木门特有的声响,两个人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嘴里还嘟囔着:“别磨蹭了,不然术达会不高兴的。”
两人一出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门口墙根的几人也愣住了。双方对视了三秒,两个匪徒突然惊叫着拔出砍刀,冲向他们。而那几个人也惊慌失措地举起武器,与匪徒们混战在一起。
外面的声响惊动了小院里的人,他们匆忙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其中一个人突然看到郑博文,立刻发出惊叫声,拔出刀就向他冲来。此时的郑博文脸色苍白,连滚带爬地躲避着这次攻击,手里的匕首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本能地伸手摸出离子枪,朝着对方开了一枪。由于距离太近,这一枪准确地击中了对方的脑袋,那人当场倒地身亡。
院内剩下的两人也瞬间反应过来,同时抽刀砍来。郑博文急忙对他们连开数枪,只有闪光和微弱的声响,那两人随即中枪倒地。屋内的首领也被惊醒,衣衫不整地提着刀冲了出来。郑博文从地上爬起,身形还未站稳,首领就一刀砍来。郑博文吓得闪身退让,抬手就是一枪。这枪击中首领持刀的肩膀,当场肩骨洞穿。首领疼得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刀换左手,继续扑来。这时的郑博文,大脑一片空白,转身朝门口跑去,首领在后提刀紧追。
此时院外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声响惊醒了屋里睡觉的另外两个匪徒,他们也赶忙提刀冲出,加入了战斗。他们久经杀戮,经验确实比村民丰富。经过几番厮杀,一名村民的脖子被砍中,血流不止。另有两人的大臂和后背受伤,还有一人吓得蹲在地上嗷嗷乱叫。
郑博文匆忙拉开院门,却被首领一刀砍在门上。他吓得低头朝外蹿出,同时背后又中了一刀,面朝下一头向门外扑去。
几个翻滚之后,郑博文才稳住身子,抬头看去,一名匪徒正举刀砍向一名村民的木棍,形势十分危急。郑博文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枪,当场洞穿了匪徒的胸口。其他人被突如其来的闪光吓呆了。就在众人呆立的时刻,郑博文连续两枪击中了另外两名匪徒。反应过来的村民们一拥而上,冲向最后的匪徒。此时匪徒首领看到这情形,吓得掉头朝屋里跑去。
院外众人很快就将剩余的一名匪徒斩杀了。大家围拢过来,这时的郑博文双手抖得像筛子一样。他趁着夜色的掩护,对众人说道:“现在,就剩下屋里一个了,大家一起把他解决了!”
众人听了郑博文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跟着他一起冲进屋里。屋里,首领站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压在床上那名女子的脖子上,怒视着众人说道:“都闪开,不然我杀了她。”
郑博文看向床上的女孩,她衣不蔽体,两眼无神,刀压在她的脖子上已经渗出了血水。郑博文连忙说道:“别冲动,你的同伙都死了,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
那首领听到后沉思了片刻,突然大喊一声:“那我就和你们拼了!”然后手下用力,女孩的脖子被刀割断,随后他手持短刀朝窗户跳去。
突然,一根木棒狠狠地击中了他的面部,只听“啊”的一声,首领当场昏死过去。
郑博文冲到床边,伸手查看女孩的伤口。伤口深及喉管,女孩浑身痉挛,血水已经沾满了她的肩下后背,不一会儿,就没了气息。郑博文叹了口气,轻轻地用手合上了女孩的双眼。此时众人已经将首领捆成粽子丢在了地上。
郑博文走出屋子,看见院内有两个受伤的汉子坐在地上。他招呼众人帮忙把伤者扶到外面的火堆处,把匪徒首领也一并带上,丢在一旁。在火堆前,郑博文仔细检查了两人的伤势后,让人去柴房烧些热水来。他自己则去了后山,将月儿扶着回到了火堆旁。此时众人已经把车上被困的女人们都救了下来,一起忙碌了起来。
郑博文拿出急救袋,热水也烧好了。他用布沾热水将伤口周围擦拭干净,进行消毒,然后用针线缝合。接着用碘伏给伤口消毒,撒上药粉,垫上纱布,再用布包裹。整个过程,月儿一直在用心地看着。全部完成后,月儿轻声问道:“恩公,为什么要用线缝合伤口?后面擦拭的又是什么药水?”
郑博文回答道:“缝合伤口可以让它好得快,而且不容易发炎化脓,等伤好了,疤痕也会很浅。”然后他拿出碘伏又说:“这药水叫碘伏,可以让伤口周围保持干净,愈合更快。”
月儿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道:“恩公,那个人的伤口能让我试试吗?我从小跟着父亲行医,多少也知道一些。”
郑博文听后心里很高兴,在这个时代,认识一个医生是很不错的。随后,他手把手地指导月儿操作了一遍,又拿出两粒药给二人服下,并对月儿说:“这药,每天吃一次,三天给伤口换药。七天伤口就可以愈合,但这期间不能沾水,不能饮酒。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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