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何兵抱到路边,给他用围巾捂住耳朵。
他拿着水果刀走到罗文身前。
罗文一身硬骨头,腿断了疼得脸扭曲了也不说话。
何雨柱抓住他的手,一下给他把食指的指甲盖给撬下来了。
“啊!”
十指连心,连罗文都疼得嚎叫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是青岭帮的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儿子?”
罗文紧闭嘴巴,不说话。
“你知道你是有十个手指甲的对吗?”
说完,第二个指甲盖也被掀掉了!
“啊!”
这一声啊是他的同伙发出来的。
“你瞎叫唤什么?”
何雨柱踢了他一脚。
“你等不及了?那你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字?是青岭帮的什么人?”
“我叫赵家民,是青岭帮的!”
“你看我像是有耐心的人吗?”
叽叽歪歪的,何雨柱生气了,把这家伙的手指头举起来,手起刀落,一刀插到他的大腿根上。
“啊!”
老四捂着裤裆,想跳起来,可是一条腿断了,只能单脚蹦了。
“我说我说,我是青岭帮的老四,他是,他是罗文,是我们的老大!”
还真的是青岭帮!
青岭帮的老大啊!被青岭帮老大盯上了?
何雨柱起了杀心!
何兵还在旁边,这应该怎么处理?
他把这两个人手绑起来,绳子的另一端拖在自行车后面。
何兵坐在自行车大梁上。
“爸爸,你要是不来救我的话,我就准备用刀子划开麻袋!”
“你不害怕啊?”
“不害怕!”
“临危不惧啊,好样的!”
幸好何兵心大,没有什么心理阴影!
他心情轻松了,就加快了速度。
后面的两个人跟不上他的速度,被拖倒在地。
地上崎岖不平,罗文和老四的脸和手在地上被沙粒摩擦,油乎乎,热辣辣!
“奶奶的,这样也太沉了,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懒,不自己努力跑,想累死我啊!”
两个人心里苦,身体疼,疼得已经麻木了,他妈妈的,我们也想站起来啊!
何雨柱吭哧吭哧蹬了一段路,直到听到前面有汽车的声音。
一辆吉普车在他们身边停下。
“柱子!”
老丈人从车上跳下来,看到何兵坐在自行车上,他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吉普车上下来两个警察,他们看到在地上躺着的已经被拖的看不出模样的两个人,心里直抽抽,这两个人好惨啊!
罗文和老四看到了警察,仿佛看到了亲人,“警察,救救我们!”
老丈人看到那两个人,用眼神问何雨柱,“怎么回事?”
“爸,他们是青岭帮的大头目和老四。他们绑架何兵,被我追上后,还想对我俩行凶!”
老丈人大声地说:“他们还想行凶,要杀你们?那你们受伤了吗?”
罗文和老四气得心里想:“你眼瞎吗?你看他像是有事的模样吗?”
两个人被拷起来,拉上警车。
何雨柱带着何兵跟在警车后面回了派出所。
市局的人听到电话说青岭帮的老大被抓住了,迅速派人过来,雷厉风行地连夜审问。
藏在西山里的小弟们也保不住了。
何雨柱和何兵做了笔录后和老丈人回家了。
“爸,他们这种情况能判多少年?我担心他们报复!”
“他们还想出来?你先不用担心!”
八零年三月,青岭帮四十八名成员被捕获。
市里用大卡车拉着这帮人在城区游街了三天。
每个人胸前挂着一个大牌子,写着他们的姓名,大喇叭里不停地讲述他们的罪行。
八零年四月,有六名青岭帮主要成员因为盗窃抢劫伤害强奸等数项罪名叠加,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罗文贾梗张春晓等人在西郊被处决,结束了他们罪恶的生命。
秦淮茹没看到游街的,但是行刑前两天,秦淮茹收到了行刑通知书,她当场晕死过去。
她怎么都不能接受,她的棒梗是青岭帮成员?棒梗抢劫偷盗强奸?她唯一的儿子要被枪毙?
小当咬牙切齿,“妈,我哥要害死我了!我怎么办?谁会要一个死刑犯的妹妹,我还怎么嫁人?”
秦淮茹眼里喷火,“你个没良心的,那是你哥,你哥要死了,你怎么光想着自己?”
小当哭着跑了出去,“我不想要这样的哥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棒梗游街的时候就让四合院好几个人看到了。
很快,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棒梗被判处死刑了。
闫埠贵和刘海忠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他们又要打什么算盘呢?
“我们院子里出了一个死刑犯,今年的精神文明大院的牌子是拿不到了。”
“这以后我们出门脸上也无光啊!”
“一想到咱们和一个死刑犯住在一起那么多年,我就觉得晦气!”
“要不我们把他们撵出我们四合院吧。”
还没等全院召集起来,贾张氏就知道了闫埠贵和刘海忠的打算。
招魂法师好久没露出她的大招了,蹦着高指着闫埠贵和刘海忠的鼻子就骂。
“闫埠贵,刘海忠,你们不是人!我和老贾住在这儿五十多年了,你们竟然想撵我们走!老贾啊,东旭啊,求求你们带我走吧,我不想活了,我一个老太婆被他们欺负的没法了!”
她在地上打滚嚎叫撒泼,发疯似的回家拿了一根绳套在自己脖子上。
“闫埠贵,刘海忠,你们两个把我勒死吧!我正好不想活了,我要下去陪老贾!”
闫埠贵和刘海柱有贼心没贼胆,对上贾张氏撒泼,他们两个一点招数没有,最终也没把贾张氏撵走。
但是自从棒梗死刑以后,贾张氏的身体每况愈下,也不爱说话,沉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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