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旋覆:“我只是被美色迷惑,人之常情。当时不拒绝一个吻,不证明就答应夜晚与你行荒唐事。
我对你没兴趣,你走吧。”
“没兴趣?呵呵。”
任葶苈一把抓住祝旋覆的手,祝旋覆挣扎半天无法挣脱,无奈翻个白眼。
任葶苈看着自己手中的纤细小手:“你不喜与人碰触,家中仆人都避之不及。就算舟褚实,私下里你也有意避开肢体接触。
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马车上意外碰触,瘟疫时共用浴桶,抵足而眠。
今日我为你穿衣梳头。
哪件事你厌恶过我?”
祝旋覆又试着抽了抽手,无奈说道:“就你这张脸,这气度。不只是我,除了太子、三皇子、姚琛冠这几位,汴京哪个会真的讨厌你?
不然。。。你去找个愿意的?啊!疼!”
祝旋覆心想:这个神经病,我讨厌人接近自己,是因为我是女子,不是有怪癖!我接近你是为了让你相信我是男子!为了通过科举考试的验身!
啊啊啊,祝旋覆啊祝旋覆,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怪就怪自己太可爱,万人迷的完美属性,连任葶苈都给迷住了。
“依你洒脱的性子,我们就算有一夜也没什么,何比反应如此激烈。”
祝旋覆直接在床上站起来,气愤的指着任葶苈说不出话。
怪只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却引来一只甩不掉的千年老狐狸。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任葶苈点点头:“我果然醉了,这个说法确实一般。”
“你先放开我,我手麻了。”
“不放。除非你答应和我…”祝旋覆用左手捂上任葶苈的嘴。
“嘴下留德。”
“你好香。”任葶苈被捂着嘴,还是闷闷的发出了声音。
祝旋覆气的闭了一下眼睛。
冷静下来,试图认真交流:“看来你真的醉了。”
“没有。我很清醒。”任葶苈看着祝旋覆,身体不由自主往上挨。“你我都是男子,何必扭扭捏捏,既然都有爱意,不如随性而为。”
“任大人,再说你的功德就要没有了。”
“功德?我还不想出家,也不娶亲,我只想要你。舟府如此近,我日后找你不会被人发现。”
“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我们在朝堂争斗中生死难料。何不由了自己的性子,及时行乐。”
“任葶苈!你以后还要娶妻。”
“我不娶,天仙来了也不娶。”
祝旋覆几句对话,终于引走了醉鬼的注意,立刻抽出被抓到的右手,摸向枕头下。
任葶苈:“呵,针我早上收起来了。”
“真是蓄谋良久。”
“算漏了一件事,这酒太烈,你酒量比我好。”任葶苈低头笑了起来。
“喂!耍酒疯出去耍。”
“你真的对我无意?”
“我说了我不是断袖,你有完没完。”
任葶苈自言自语说道:“那就只能看谁武功高了。”
“你。你什么意思。”
“你今日后必防备我,我如何再有这样的好机会?”
“说的好,然后呢?”祝旋覆咬着牙,防备的看向任葶苈。
“是不是断袖,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就动手,祝旋覆也不退缩,二人在不大的床上动起手来。
两个人都没有完全清醒,还在醉酒状态,动作也相对迟缓,笨拙。
“任葶苈,你个土匪,怎么和你遇到总要打架!我学武不是为了和你打架的!”
“那你就乖点。”
“放屁!”
祝旋覆将任葶苈压在床上。
任葶苈认真的看着祝旋覆,躺平没有挣扎:“你若是怕疼,我可以这次在下面。”
祝旋覆冷笑着说道:“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手起刀落,让你当个内官。
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算了,我知道了。我走。”任葶苈失望至极,乖巧失落。
祝旋覆以为他放弃了,刚起身放开他。
任葶苈就瞬间扑了上来,躲闪不及的祝旋覆被亲了一下嘴角,祝旋覆一拳狠狠打在任葶苈肚子上。
“唔!”任葶苈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敢骗你姑奶奶!喝醉酒了不起是吧!”祝旋覆真的生气了,之前觉的任葶苈就是喝多了耍酒疯,毕竟日后还要见面,自己手下留情,劝走算了。
没想到这人越来越过分!
祝旋覆现在怒气上头,扯下绑纱帐的带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终于将任葶苈绑的结结实实。
任葶苈被笔直的绑成一具木乃伊,推倒床最里面。
祝旋覆松了一口气,直直倒在床上累瘫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缘孽。”
“闭嘴!你在说话,我就把袜子塞你嘴里。”
果然洁癖喝醉了也是洁癖,立刻闭嘴了。
剧烈运动后的祝旋覆,酒气上涌,闭上眼睛直接秒睡,其他事明日再说吧!
祝旋覆睡到正香,突然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
“祝。。。祝旋覆。。。”
祝旋覆一睁眼,吓了一跳。自己将捆成粽子的任葶苈当被子,直接抱在怀中,吓得将腿从他腰上放下来,猛的坐起来。
紧接着一抬头,又被吓了一跳。
床前站着一身官服的舟褚实和满脸惊愕的任苍耳。
“你们怎么进来的?”
舟褚实:“早上上朝前找不到大哥,丞相府仆人过来问,我以为你们喝多了,大哥可能歇在你这边的客房,就过来看看。。。没想到。。”
“没想到你居然强迫我大哥!英雄!”任苍耳原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祝旋覆。
祝旋覆也懵了,看看自己,再看看绑成粽子的任葶苈。
“不如你们解开他,问问在下定论?”祝旋覆连忙让开床,去穿外衣。
“那个,二哥,不然咱们就当没看见?
咱们看到大哥这样,难免不被灭口。”任苍耳拽住舟褚实低声商量。
舟褚实指了指床上:“可能晚了。”
任苍耳一看,腿差点软了,自己大哥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俩兄弟马上解开绳子,帮大哥活动筋骨,任葶苈浑身发麻,缓了半天才起身。
“大哥,你没事吧。昨晚。。。清白还在吧。”任苍耳实在按不住八卦的心,小心询问。
没等任葶苈说话,穿好官服的祝旋覆几步走到床边,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快一五一十告诉他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太详细的我们能听吗?”任苍耳还不好意思上了。
任葶苈迷茫的看向祝旋覆,“昨晚我不记得了。”
“你说什么!”祝旋覆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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