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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这桩生意咱们是签了合同的,如果你这样的话,我就只有走法律途径了。”
陈小梅又羞又气,身为一介女流,然而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凭借她的长相身段,真要放下尊严,又何必如此辛劳的经营这小小的销售公司。
“哈哈哈哈…………
陈小姐,你这是何必呢,起诉.调查.开庭,一审不服再来个二审,你觉得这官司打下来要多长时间呢?况且你就那么有把握能赢吗?
虽然咱们签了合同,可是你仔细看合同没有?
别忘了你这酒的品质我只是口头认可,还没有书面认可呀!”
“你……………”
姜始终是老的辣。
这老东西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吃定了陈小梅。
“走!”
陈小梅肝都被气炸了,这桩生意她不做了,找其他路子压价销售,大不了亏个三几十万,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老东西丑陋的嘴脸。
吴天站起身来拉住了她:
“生意嘛,本来就是谈的,你先出去吧,我和张老板说几句。”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对于吴天的话,陈小梅好像无比的信任,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点了点头走出门外。
“我实在想不到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那老家伙气定神闲,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我想我谈的问题,张老板你应该会很感兴趣,就算现在不感兴趣,过后肯定也会感兴趣。”
“是吗?不妨说来听听。”
“实不相瞒,我吴家世代行医,祖上几辈人曾是宫廷御医,我三岁把脉,四岁观诊,五岁抓药,六岁给人针灸,毫不夸张的说,不管是人是畜,只要在我面前过一眼,我便知道他有病无病,而张老板你…………”
“哈哈哈哈…………年轻人,老张我十几岁踏入社会,风风雨雨几十年走到今天,你觉得就凭你这几句鬼话就能糊弄我,你也太不把张某人当回事儿了吧?”
这老东西并没有被他唬住,依旧是一副老气横秋的神态,然而他根本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个什么人,这是神一样的存在。
就在刚才,吴天已经将一丝气息射入他的体内。
“别慌,听我把话说完,张总你看似心宽体胖,能吃能喝,然而却不知你早已是病入膏肓,我观你面部虚浮,气短肺虚,心衰肾竭,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虽然在这之前并没有发现任何不适,但你这一但发作,便是往生之时,普天之下,只有我吴氏金针刺穴方能治疗。”
尽管吴天神一套鬼一套的,那老东西依然不为所动,像他们这种人,把命看的比什么都重,昨天他才从医院体检回来,除了三高以外,其他的一切正常。
“你叫吴天是吧?
请吧………”
这老东西居然下了逐客令,吴天也就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子时阳泄,丑时脑疾,寅时肺衰,卯时心竭,辰时归西。
唉……可惜啊,可惜啊,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说完后吴天便离开了房间,当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给了张胖子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
“和他谈了些什么?”
酒楼门口,陈小梅正在那焦急的等待着,看到吴天出来,便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
“没什么,我就说他有病,这病只有我能治。”
“我看你才有病,算了,生意黄就黄了,吃回亏学回乖,就当是交学费吧。”
陈小梅原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只当是吴天在和她开玩笑。
“这年头说真话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看到吴天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陈小梅又疑惑的问道:
“那他信了吗?”
“没有。”
“搞了半天,你还是谈了个寂寞,生意黄了,人家都已经很难过了,你还在拿别人开心。”
“放心吧,生意黄不了,不光黄不了,还能让你大赚一笔,今晚电话不要关机,会有人打电话求你的。”
看着吴天那一脸自信的样子,陈小梅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
将陈小梅送回家后,吴天便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此时他躺在床上开始思索起来。
如果不是自己,陈小梅昨日该如何面对,答案肯定还是和之前一样,万般无奈之下花钱了事,那个叫刘刚的还不知要逍遥到何时。
今日呢?要么出卖灵魂,委身于人,要么吃下那哑巴亏,自己认栽。
自从他重生归来后,命运的轮盘已经发生了偏转,也不知还有多少人的命运因他而改变,然而这是谁也无法左右的…………
在异世界几千年,救世济人的事儿他做过,屠族灭宗的事他也干过不少,在他的认知里,并没有正邪之分,做事全凭本心。
在那方世界,人鬼妖魔兽,可谓万族并存,为了修炼猎杀妖兽而夺取内丹,包括他自己,否则他也不可能三千年就修到破劫巅峰,因此他从来不把自己定义为好人。
而妖兽同样以吞噬修士为修炼之道,那所谓的正邪又怎样去定论?
宗门之间往往因为一些修炼资源而抢得天昏地暗,杀得星辰变色,那善恶又以什么为准?
众生众相,存在即有道理,所谓的正邪善恶,无非是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给自己想做的事情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当然,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绝对不是那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恶人,他有自己的原则底线,行事一切看心情,否则,以他所修炼的那强大的“混沌噬天诀”功法,只要吞噬这万千生灵,瞬间就能让他到达元婴之上,又何必循规蹈矩的夜夜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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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在医学院的急诊室里,张胖子正躺在病床上痛得死去活来,全身大汗淋漓,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吴天在酒楼对他说的话,他并没有当回事儿。
晚上的时候他就抱着小老婆上了床,但是任凭那婆娘怎么折腾,老二就是起不来,吹拉弹唱都用了个遍,不行就是不行,一直忙活到十来点,老二依旧如霜打的茄子,焉不拉叽的。
这才让他想起吴天才走时给他说的话。
子时阳泄,丑时脑疾……
阳泄不就是不举吗?
心急之下,急忙打电话给助理开车将他送到医院,可忙活了半天,啥都还没检查出来,脑疾又开始发作。
于是乎
胸外,脑外,神内,泌尿,血液,呼吸,影像……
专家,教授,主治,反正是能来的都来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说来也奇怪,如果换做其他人,像他这般疼痛症状早已昏死过去,可他偏偏就是意识清晰,痛感神经好像被无限放大一般,偏偏就要让他体验一次生无门死无路般的绝望。
“辰时归西?”
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有急忙吩咐助理:
“快!快,拿我的电话打……打给陈小梅,让她叫上那个吴天…………”
…………
陈小梅刚接到电话时简直惊呆了,那个男人真的是能掐会算,果然是张胖子的手机打来的,说他已经在医院奄奄一息。
简直是难以置信,兴奋之余匆匆去叫上吴天就来到了医院。
当吴天走进急诊室时,一众白大褂都怔怔的看着他。
这张胖子他们可都认识,黔北市的餐饮大亨,身家不菲,每个月定期都来医院体检几次,可以说他肚子里的肥肠有几斤重他们可能都清楚。
今晚突发疾病被送来医院,他们一大堆人检查了半天,各种新旧仪器用了个遍,结果竟是一切正常,可那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又不假,简直是奇了个大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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