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化公路上~”
“这里风景真好啊,空气也新鲜~”
“是啊晚夕小姐,周边的丛林看起来很茂密呢。”
顾辞言开车行驶在安化公路上,公路的两旁是茂密的丛林。
这条公路是上城区高架桥的一条公路。
从高架桥向西北方向的出口下去,才能到达河西区。
晚夕趴在车窗上吹着公路上的风。
森尼修女在第三排座位上坐着歪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凉爽的清风夹杂着卡斯蒂拉车内的香水味,给人一种高端大气的感觉。
黄是人坐在副驾位上静静的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肖恩神父则是靠着后座靠背闭目养神着。
在公路上开了一段时间后,导航提示:“前方100米,江河城区高架桥入口,车辆较多,请谨慎驾驶。”
听到导航的声音,晚夕从车窗上钻回来,她站起身来摆弄着车顶的天窗。
森尼修女看着晚夕在拉天窗,她担心的在后面悬着胳膊想抱住晚夕,怕她真的摔倒在车上。
顾辞言见状立刻制止她:“哎,小心点一会儿上高架桥了,别摔着。”
“哎呀没事啊……”
就在“哗啦啦!”的一声过后,天窗被晚夕使劲一拉给拉开了。
一股风唰的从外面吹了进来。
吹的晚夕的头发一下子散开了,吹的她呲牙咧嘴的。
吹的森尼修女一下重重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肖恩神父感觉到一股风吹来,他缓缓睁开眼看了看晚夕,然后继续闭目养神着。
晚夕双手扒着天窗两边,把头探出去看着外面的风景,样子就像古代戴着枷锁的行刑者一样。
公路上吹来的风,刮得晚夕呲牙咧嘴的。
森尼修女劝她说:“晚夕小姐,风太大了,回来吧。”
晚夕艰难的回答着:“啊!知道了我再看会儿!”
“嗯~有天窗的感觉真好!”
“哈哈!”
晚夕兴奋的大叫着,迎着风她张嘴“啊啊啊啊”的大叫着。
黄是人回头拍了拍晚夕的腿,“恩人!我也想去天窗上看看!”
晚夕舍不得的回答着,“你啊……下次让你来,今天我先玩。”
听到这黄是人低落的说,“好吧……那我等下次。”
就在晚夕闭着眼睛感受周围吹来的凉风的时候,她忽然感觉重心向后一沉。
她赶紧睁开眼看看,顾辞言已经把车开上高架桥了。
上面写着“江河城区高架桥G公路口。”
高架桥上的环形车道上有很多辆看起来很贵的私家车。
晚夕心想着:“嘿嘿,能有老顾的卡斯蒂拉贵的没几辆。”
就在晚夕得意洋洋的笑着的时候。
顾辞言开车已经进入了环形车道的车流当中。
在他们汽车旁边的一辆白色低底盘私家车里,一个微胖的小男孩指着晚夕大声说道……
“爸爸!爸爸快看!”
“那里有一辆黑色囚车!上面还有一个戴着枷锁的女囚犯!”
听到这话,晚夕尴尬的扭头过去,高冷的蔑视了他一眼。
男孩父亲回头看了下顾辞言开的卡斯蒂拉,安慰儿子说着,“你看错了,怎么能说姐姐坐的是囚车呢?”
男孩坚定的拍着他爸车靠背说:“爸爸爸爸!真的是囚车!囚车,古代拉犯人那种囚车!”
听到这,一边开着车的顾辞言本身严肃的表情,绷不住的“哈哈”笑了起来。
黄是人听后也被逗得拍腿笑着。
晚夕踢了踢他们的车座气愤的说:“笑什么笑?!”
顾辞言不好意思的咧着嘴没说话,黄是人使劲憋着不笑,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晚夕见状无奈的白了他们一眼。
森尼修女也偷偷的捂嘴乐着。
只有肖恩神父淡定的闭目养神着。
晚夕生气的回过头对小男孩说:“喂!小弟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们坐的可是卡斯蒂拉!”
男孩依旧喊着:“囚车!囚车!囚车!”
气的晚夕直在天窗上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他。
这波操作,引得车内顾辞言黄是人和森尼修女三人终于绷不住了拍腿大笑起来。
晚夕只能无奈的把胳膊伸出去托着下巴趴在车顶上忍受着。
车流向西北方向,前面是三个高架桥出口,分别是“FED”三个出口。
小男孩爸爸开的车随着车流往F出口方向开去了。
男孩拍着车玻璃喊着晚夕:“囚犯大姐姐!再见!再见!”
一边说着,小男孩还一边“啪啪”的拍着车窗。
经过一番嘲笑过后,晚夕已经全然没心情和他互动下去。
听着车里一顿笑声,和黄是人笑到咳嗽的声音,晚夕郁闷的趴在车顶看着周围的车流。
这时顾辞言也开车转向D口西北方向出口开去了。
忽然晚夕看到,从高架桥的环形车道下面,飘上来一张报纸被风吹在天空中飘着。
晚夕无聊的动动眼珠看了看那张报纸。
飘着飘着,风小了。
那张报纸从天上缓缓飘下来,飘到顾辞言的车前面不远处的天空上。
晚夕嫌弃的嘟囔了句:“什么破报纸,瞎飘什么飘。”
说罢,晚夕便不再盯着那张报纸。
忽然从前面刮过一阵大风,吹的高架桥上的尘土形成了一股小旋风,晚夕见状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和嘴。
那张报纸被风吹着“哗啦”的一下朝晚夕飘来,直接糊在了晚夕的脸上。
贴在晚夕脸上被风吹的发出“哗哗哗”的声音。
晚夕嫌弃的大叫一声:“呜!什么东西啊!该死的!憋死我啦!”
被报纸强行贴脸后,晚夕一把拿下糊在脸上的报纸钻回车里拉上了天窗。
呛人的飞尘味搞得晚夕想打喷嚏了。
她坐在车里一只手拿着报纸另一只手捏着鼻子。
“啊!阿嚏!”
“哎,啊!阿嚏!”
“脏死我了,呸呸呸,哪儿来的破报纸……”
晚夕嫌弃的想要拿那张报纸擤鼻子。
就在她把报纸展开的时候,晚夕看到报纸上的一则消息上写着。
“河西区文化展览馆大街77号,大洋美术馆,正在聘请神秘学侦探,佣金十五万元安图国现金。”
“应聘日期7月16号下午三点,大洋美术馆展厅联系馆长林巴布先生。”
“有意者拨打应征电话1807……馆长林巴布。”
看到这,晚夕惊讶的盯着上面的字,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哎,就是后天啊,15万呢!”
“得去试试了……”
说罢晚夕合上报纸,若有所思的从旁边抽纸中扯下卫生纸擦擦鼻子躺在椅子上思考着什么。
顾辞言看了一眼后视镜,他随口问了句:“哪儿来的报纸啊?”
晚夕挪了挪身体心不在焉的回了句:“风刮来的……”
说罢晚夕又开始陷入沉思中不再理会顾辞言。
黄是人回头看了看右手握着报纸躺在椅子上睁眼发呆的晚夕。
他又扫了一眼晚夕的报纸,一张穿着泳衣的外国美女图片赫然出现在报纸背面。
报纸上的女人搔首弄姿的样子看的黄是人直擦口水。
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眼神盯着报纸上的外国女人,伸手就要去摸。
晚夕余光看到黄是人张着嘴伸手过来要拿报纸。
她瞟了黄是人一眼,疑惑的把报纸背面翻过来看看。
黄是人见状不好意思的闭上嘴缩回了手尴尬的看着晚夕。
晚夕一眼就注意到了页面上的泳装外国女人。
她又瞥了一眼黄是人,无语的对他翻了个白眼将报纸折好收了起来闭眼休息着。
黄是人还想伸手去拿报纸,晚夕似乎察觉到的将报纸往身上放了放,黄是人才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转身过去继续看着窗外。
顾辞言见状不动声色的咧咧嘴笑笑。
此时车已经开进河汐区的西区大道上了,顾辞言瞥了一眼导航上的时间。
正值下午4点钟。
他从后视镜看了看晚夕,森尼修女,和肖恩神父。
肖恩神父依旧闭着眼睛休息着,森尼修女把一本圣经放腿上闭眼念着下午祷告的告词。
晚夕则是把报纸扣在脸上睡着打起了呼噜。
见状顾辞言加快车速穿过西区大道往第六商业街的方向开去。
车开了一阵后,晚夕感觉身体一震,她轻轻拿下报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晚夕坐起身来歪头看看车窗外周边的环境。
她听到街边传来“糖炒栗子!”的吆喝声,还闻到了包子铺的香味。
看到这,晚夕喃喃道:“啊?已经到6街了吗?”
顾辞言刹好了车对晚夕说……
“嗯,到了,森尼修女,肖恩神父,你们回家慢点啊。”
“嗯,谢谢顾先生,我们明晚见吧。”
“谢谢顾先生!晚夕小姐拜拜我走啦。”
“啊,你们到了啊,行吧回去慢点明晚见。”
说着,森尼修女和肖恩神父便开门下了车,一同往街道远处走去。
晚夕三人看着肖恩神父和森尼修女远去的背影,顾辞言回头问了下晚夕:“哎,晚夕,森尼他们走了。”
“你先吃什么,老黄你想吃什么?”
“我下车给你们买点回来。”
晚夕想了想,“额……包子吧,再买两只啤酒烤鸭。”
“老黄你呢?”
“我啊,我吃两只烧鸡。”
“嗯行,你们俩看车,我去买东西。”
说着,顾辞言便推门下了车径直往附近的店铺走去了。
睡醒了的晚夕继续皱着眉头看着报纸上登着的信息。
“大洋美术馆频繁出现艺术品移位现象。”
“据夜班保安向警方报道,美术馆中戒备森严,小偷是无法轻易挪动艺术品的。”
“被挪动的艺术品有……邦达国的德列夫斯托洛夫斯基的画作,‘涅拉夫上校’。”
“安东尼美术院的白尼斯猫的画作等等……”
“多种异常现象已为本管带来诸多困扰经济损失严重。”
“特花重金诚邀真正的异常现象专家前来处理。”
“地址:文化展览馆大街77号大洋美术馆大厅内……”
就在晚夕认真看着报纸时,三声“当当当”的敲玻璃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回应了一声“啊?”
只见是顾辞言拎着包子和烧鸡笑着递给晚夕。
晚夕摇下车窗把吃的拿进去,顾辞言问她:“看什么呢那么入迷?”
随后他从袋里掏出一个包子一边吃着,一边上了车把晚夕手上的报纸拿过去皱着眉头看着。
晚夕见状无奈的说,“那,你看吧,我吃点包子。”
“大洋美术馆?!”
看到大洋美术馆五个大字,顾辞言立刻疑惑了起来。
“这里也闹异常现象啊,呵呵。”
“听说这边安保挺严的,你先吃吧我开车了。”
“噢。”
说着,顾辞言放下手中的包子启动了汽车。
黄是人趁机拿过报纸看着后面的图片。
晚夕鄙视的给黄是人做了个鬼脸说:“粤~老色黄鼠狼。”
顾辞言见状“呵呵呵”的乐着说:“老黄还没对象呢,看看正常。”
晚夕不赞同的把头偏过去“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顾辞言。
车开了一阵,顾辞言叫着晚夕说:“晚夕,你们家到了。”
“走时别忘了拿东西。”
“啊?这么快!”
晚夕惊讶的趴在窗前看着附近小区的楼房。
此时顾辞言已经开过工人小区路回到明珠广场东侧了。
晚夕震惊的说了句:“啊!竟然到家了……”
“那老顾,我收拾东西啦,你带老黄回去吧。”
说着,晚夕便在车上收拾起了东西,顾辞言把皮包里晚夕的那张银行卡拿出来递给她。
黄是人对晚夕说着“恩人,明天见啊。”
“嗯,明天见老黄老顾。”
“到你家楼下了晚夕。”
“哎哎哎你别提醒了好吗老顾。”
“你开的也太快了我还没睡着呢就到家了。”
顾辞言“呵呵”笑着说:“呵呵,哎,慢的时候你先慢,快的时候你嫌快。”
“回去好好休息吧晚夕。”
“啊,知道了,我这不是在下车吗。”
说着,晚夕拿好东西下车告别了二人,顾辞言便开车离开了。
晚夕则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了楼。
回到家的晚夕决定先去洗个澡再吃饭睡觉,于是她将土地像拿出来放在桌上,随便收拾收拾地板便走进了洗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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