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当然不能生孩子,那那个小护士口中“被抛弃”的孩子自然就不存在。
“这应该属于隐私吧?怎么调查到的?”铃木修一盯着警员问道。
警员面露难色看了看四周凑到铃木修一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铃木修一听后脸色难看,拳头紧握。
“这群蛀虫!”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医院入职的体检应该包括精神状态评估吧?”
铃木修一眉头紧皱问道。
“凶手有精神病史吗?”
虽然这么说,但他已经有了判断,觉得这个护士可能是因为妄想症才会伤人。
就是不知道这个小护士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
观察室里常人不可见的阴气缠绕,医生的阴魂已经缠上了铃木修一的身体。
铃木修一只觉得肩膀一重,仿佛脖子上压了什么重物。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了看身后一脸疑惑。
“不清楚…”
警员正要说之前的调查,忽然隔壁玻璃窗破碎。
紧接着是楼下传来的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发生什么事了?
案发现场的警察们都警觉起来,铃木修一更是直接冲了出去。
看守凶手的实习警员慌张的跑了出来。
“铃木警官,”他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凶手跳楼自杀了!”
铃木修一黑着脸喝道“你是怎么看的嫌疑人?她怎么会有机会跳楼?”
实习的小警员被吓得不敢出声。
铃木修一跑下楼,可能到了在地上的尸体。
小护士已经死了,她清秀的脸上带着茫然的表情,失去光泽的眼神失去焦距。
鲜血从她的身下缓缓流出,如同狰狞的鲜花。
一个沾染了鲜红色彩的虚影从小护士的身体里爬了出来,她带着初生的懵懂,身上还穿着死前相同的衣服。
她的眼睛盯上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铃木修一,和他身上的阴魂。
阴气汇聚,小护士的鬼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视,飞快的跨越了第一阶段。
紧接着,她魂体上出现了鲜红的痕迹,从眉心一直延伸到下半身。
她头颅裂开,露出漆黑的头颅内部,锋利阴寒的气息弥漫。
第二阶段的恶鬼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成型,一个异化独特的恶鬼无声的咆哮。
她猛地扑出,裂开的头颅将铃木修一身上的鬼物咬住,死死的缠住他。
结束了加班,一脸疲惫的铃木修一回到了自己的家。
今天他的状态不太好,平常通宵都没有问题的他居然只是稍微加了点班就这么累。
这次案件不了了之,凶手证据确凿畏罪自杀,看守凶手的警员也受到了处分。
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这是铃木修一的想法。
然而在常人看不到的地方,两头鬼物正趴在他的肩头。
“明天休息,去看一下妹妹吧?”
铃木修一揉了揉酸楚的肩颈,关灯休息。
第二天,清晨。
四谷见子从睡梦中惊醒,按下了枕边的闹钟。
她打了个哈欠,抹掉眼角的泪珠。
一夜好梦啊,四谷见子的心情格外的好。
本以为昨晚见到了可怕鬼怪,晚上会做噩梦,没想到出奇的安心。
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正准备起床洗漱的她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声音。
她好奇的推开窗子,探出头看到了慢悠悠锻炼的陆鸣。
朝阳初升,为陆鸣俊秀的脸上镀上一层金辉,那双被白翳覆盖的双眼在金色的光芒下也显得柔和了许多。
四谷见子呆呆的看着,竟一时间有些入神了。
“早上好。”
陆鸣听到了四谷见子推开窗户的声音,面带微笑“看”向那边。
虽然看不见,但面朝别人说话才礼貌。
四谷见子脸一红,像是被人抓到干坏事一样。
“早上好。”
她丢下一句问候,像兔子一般逃走。
抱着书包的四谷恭介黑着脸从旁边路过。
餐桌上,四谷见子看着正对面的空位,那里原先是她父亲的位置,即使父亲去世那里也没有空过。
但如今那里是真的空出来了。
虽然陆鸣极力推辞,但耐不住四谷太太的好意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在四谷恭介牙痒痒的表情中同时出门。
到了车站,四谷见子看向陆鸣。
“你要和我一起去学校吗?”她问。
她记得学校里有不少的鬼怪,但是不知道陆鸣要以什么样的身份走进学校。
“不,我还有一些事情。”
陆鸣听出了四谷见子语气里的期待,但很可惜他不能回应她的期望。
四谷见子神色黯淡。
这意味着她需要孤身面对学校里那些鬼物了。
“不过我这有东西要给你。”
陆鸣话锋一转,从怀中掏出了三张符纸,交到四谷见子的手上。
“这是什么?”
少女看着手上的符纸,眼里满是好奇。
淡黄色的符纸上,黑色的笔墨刻画出玄奥的文字,光是看一眼就让四谷见子头晕眼花。
陆鸣伸手挡住了四谷见子的视线,这才让她缓过神来。
“这些是一些符咒。”
陆鸣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两张一样的符咒“这是破魔符,拿起符纸对着目标喊出‘破’可以击溃一些普通鬼物的阴气。”
又指了指那一张不同的“这是摄灵符,当鬼物阴气散尽时,拿着符纸对准它喊‘摄’可以抓住鬼物。”
四谷见子听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个我可以用吗?”
“可以。”
陆鸣点点头“但是这主要是给你保命用的,切记不要主动招惹鬼怪。”
“嗯,我记住了。”四谷见子紧紧握住符纸认真的点头。
公交车缓缓的驶来,停在了车站。
“那就在这里分开吧,如果在一些偏僻的角落发现了鬼怪或者被鬼怪缠上了可以来找我。”
陆鸣说道“上车吧,别迟到了。”
四谷见子点点头,迟疑了一会鼓起勇气给了陆鸣一个拥抱。
陆鸣的身体一僵。
“陆君,谢谢你。”四谷见子小声的在陆鸣的耳边说道,然后慌张的逃上了公交车。
车门关闭,公交车缓缓启动,四谷见子坐在窗边,低下头,耳尖红红的。
车站里,荷鲁斯翻着白眼蹲在陆鸣身边,看着不知所措的陆鸣打了个喷嚏。
呸!酸臭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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