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筝思考了一会,一拍手掌脑子里有了合适的人:“大牛哥可以去做那个拾柴的活,送货这件事可以交给马伯去做!”
“前两日加工房里的木柴就是大牛哥送来的。”
“我就说怎么突然就有木柴了,可是马伯说他的儿子病了,可会有时间?”
“你不是大夫么?可以去看看锐儿哥的情况啊。”
“也不是不行,等我……”秦宛白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就有声音传来:“请问筝娘在家吗?”
不知是谁来找,苏筝不敢有所怠慢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脸稳重的走了出去,将门打开后,门口的中年男子让她很是疑惑。
“请问您可是有事?”
男子也是一惊,虽然过去许多年筝娘也长的亭亭玉立,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不由感叹一句:“筝娘都这么大了?我是你王大哥,王伯的儿子。”王牧料想她应该是忘了自己,随即解释道。
苏筝恍然大悟起来,连忙抬手让开半条道,将人迎了进去:“王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听王伯说你在其他州县当官啊?”
“父亲病了。”
“王伯病了?”得知这个消息,苏筝和秦宛白一样惊了一跳,“不知严重否?”
“本来你夏兰嫂子去请关庆叔来瞧瞧,可关庆叔说你家的那位是个神医,让我来找你们。”
“神医?你是说宛白?她只是一介良民,读了两本医书罢了。”苏筝眉头微皱,不喜欢别人给秦宛白戴高帽子。
“不知道秦姑娘可在家?”王牧此刻已经急的不行。
病重的父亲还等着他请大夫回去呢!
“宛白!”苏筝朝着屋子里吆喝一声。
秦宛白便匆匆出来,看见院子里的人也猜到什么事情了。
“秦姑娘又见面了,不知你是否能为家父看看病?”王牧起身拱了拱手,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这是自然。”
秦宛白没和他客气,去了里屋将自己的要用的东西装上,又在柴房里拿了一些药材放进布包里:“王大哥请。”
苏筝担心她一人去没个帮手,跟自己娘亲知会一声,便跟了上去。
刚到王家,一名妇人手里握着绢帕一抽一抽地跑了过来:“夫君,可请来大夫了?”
王牧扶起自己的妻子,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在前面带路,往王伯的住处走去。
到了王伯居住的屋子,黑漆漆的不说还密不透风,说不定这房间里的空气全是病菌。
秦宛白连忙让他们帮忙将屋子里的大门和窗户打开通风透气。
王伯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气息也很薄弱,秦宛白不敢耽误,抬手给王伯把脉。
王牧的妻子夏兰则是皱起了眉头,趁着无人注意,她将王牧给拖出了屋子,心里很是怀疑秦宛白的医术。
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这姑娘看上去也没多大,怎么可能会是那人说的医术高超,要是耽误了爹的病情可怎么办?
“夫君,这姑娘才多大,怎么可能是那位老先生说的人?你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怎么可能?光庆叔可是说了是筝娘家的那位?”
“光庆叔口中的夫君?女夫君?”
“是!你不是说关庆叔暂时来不了么,不如就让她先看看!若是能治好,我也能早一点上任。”
“你呀!总是念着你的一官半职,连爹病了都要让人来通知!”
“还不是爹坚持要当教书先生。”
说起这事王牧也有些忧愁。
秦宛白在里面待了一会就出来了,她也给王伯看了一下,身体上没什么大毛病,估计是被私塾一事弄的心急了些,把自己气出毛病了。
“秦姑娘,家父他?”王牧看着秦宛白走出来,撇下妻子迎了上去。
“没什么大毛病,我留了一些药材,你们给王伯煎了就行。”
“多少钱?”
“不用不用!不过是一点草药。”苏筝摇头阻止王牧的动作。
秦宛白冲着两人点点头,拉着苏筝离开了王家。
一连过了好几天,制作鱼片的那群妇人终于熟手了,秦宛白也让苏筝给马伯做好了思想工作,让他帮忙将鱼片送给酒楼。
开张的头一天,徐氏说既然请了工人就要立匾额挂红。秦宛白倒不觉得有什么,柳柠絮听见这事后,又驾着马车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还特意带了大红丝绸,以及定制的匾额——苏秦鱼片房。
柳柠絮瞧了瞧,左右没人后偷偷靠近徐氏的身边:“上次我让宛白给你带来的东西你吃了没?”
徐氏满脑子疑问?
“就是烧鹅啊!”
“哦!我还以为是宛白买来孝敬的。”徐氏提了一下眉头没什么表情。
“??”
“不喜欢吃吗?那你喜欢吃什么,我让酒楼的厨子给你做!”
“你离我远点就行!”徐氏故意和她拉开距离。
“这怎么行,我和宛白都有了利益关系,怎么可能离你远点!夏税一事还需要帮忙吗?听说快要种植水稻了,人手够吗?需要我帮你叫些帮手么?”柳柠絮又厚着脸皮开始献殷勤了。
“柳老板,我们真的不太熟!”徐氏有些怒意挂在脸上。
里正也带着村里人为秦宛白道贺,这时大伙才知道在这角落里还修了房子,请了村里人来帮工。
夜里徐氏将里正一家和柳柠絮留下来吃饭,唯一不好的就是秦秋池和周姑娘离开了。
秦宛白不知道被谁灌了酒满脸通红,醉得比新婚之夜还离谱,就连里正的脑子里也乱成一团,直接拍在秦宛白的肩上称兄道弟。
最后还是方婶看不下去了,将里正给拖走了。
秦宛白是被徐氏和苏筝抬进屋子里的。
这一次秦宛白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放在床上后就打了一圈滚抱着薄被。苏筝把徐氏送出了房间,准备独自照顾秦宛白。
结果人刚碰上秦宛白的脸,她整个人就被秦宛白给拉进了怀里,醉醺醺地秦宛白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
盯着苏筝看了许久很认真的辨别对方是谁,随后恼怒地挥了挥手:“你谁啊!我要娘子!”
嘴里嚷嚷个不停苏筝无论如何也摁不住她,捏住秦宛白的鼻子狠狠瞪了她一眼。
“没看出来,宛白姐姐还是个酒鬼呢。”语气既宠溺又显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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